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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丁子航打個照面。
看來她是低估了宿醉的人。或者說,是低估了丁子航。
顧悠悠也就愣了那麼一下,隨即強迫自己穩下心神,接著往前走,把手裡的湯放在餐桌上,然後極力輕鬆地說:“你怎麼起這麼早,走路還沒聲音。”
嚇了她一跳。
丁子航也回過神來,聲音嘶啞但是平靜地說:“睡不著了。”
他心裡猛烈的那一跳動已經過了。他得讓自己淡定一點。現在這個局面,要走要離開的顧悠悠,他不能隨意採取政策。
況且,現在他滿腦子都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這麼看來的話,昨天晚上顧悠悠是真的來過了,他是她扶上床的,是她給他清理的,那他印象裡殘留的把戒指拿給她看的場景,到底是發生了,還是真的只是一個夢?
這件事讓他很困擾。但是他無法開口去問她。
他看了看顧悠悠的臉,發現她也是很平靜,心裡就猜估計只是一個夢了。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點悵然。
他要的,不應該是確定自己沒有做丟臉的事情,而是為他把心意告訴她而歡喜。
顧悠悠沒有抬頭,放了湯轉身,卻聽見丁子航在身後說了一句:“昨天晚上,謝謝。”
她還是沒有回頭,回了一句“不用”就去丁斯房裡叫他起床了。
如果夫妻之間真的到這麼客氣的地步,她相信丁子航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丁斯睜開眼睛看見叫他起床的是顧悠悠,原本惺忪的眼睛馬上就清亮起來,坐起來說:“舅媽你沒走啊。”
顧悠悠心裡一酸,笑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說過今天才走嗎。你快點起來,舅媽煲了湯。我等你喝過湯再走。”
丁斯一聽嘴巴又癟了:“今天一定要走呀?”
顧悠悠摸著他的頭笑:“是呀,我不是跟你說了最近很忙的嗎,再不去工作,舅媽要被老闆開除了。”
丁斯掀開被子下床,一邊穿鞋一邊說:“開除就開除嘛,我們家還有舅舅可以掙錢。”
顧悠悠只是看著他的背影笑,沒有說話。
等到丁斯洗漱好出來的時候,丁子航已經穿戴整齊神清氣爽地坐在餐桌邊喝湯了。丁斯馬上竄過去坐上椅子,一邊叫顧悠悠去坐一邊端起碗來喝。
丁子航看著他,低聲說了一句:“慢點。”
剛坐下來的顧悠悠就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那話是對著丁斯說的,手上的動作就沒停,直接把碗送到嘴邊。
丁子航扭過頭來又對她說了一句:“你也慢點,有點燙。”
只是他最後一個字被顧悠悠吞進了肚子裡。
那熱度十足的湯,直接就把顧悠悠的整個舌尖都燙麻了。她控制了好幾秒才沒有叫出聲來,只迅速地把碗放下,捂著嘴。
丁子航在對面看著她,還是沒有表情,但是眼神很柔和地遞過來一杯涼水。
顧悠悠沒有猶豫,接過來,喝了好幾口,才稍微覺得舌頭沒有那麼麻了。
她在心裡罵自己,自己煲的湯,自己都不知道要當心燙,她果然是沒帶腦子過來的。
就那麼喝湯,連帶著丁斯一個人吃著速凍小饅頭,一頓早餐下來簡直是死一般的寂靜。
顧悠悠幾乎都要埋怨自己,怎麼就那麼輕易地被丁斯給說服了,幹嗎要留這一個早上呢。什麼改變都不會有。
所以喝過一碗湯之後,顧悠悠就跟逃似的迅速地離開了丁子航家。
那地方對她來說,是是非之地。
顧悠悠下樓的時候,是沒有想到樓下也是個是非之地的。
怎麼連蕭江都起這麼早。
顧悠悠看到蕭江的時候,馬上就這麼想。
然後她走過去,站在他面前,不等他說話,她就說:“我沒幹什麼,我就是答應了丁斯要在家裡待一個晚上。”
蕭江估計是頭一回看顧悠悠這麼老老實實地跟他解釋什麼,臉色馬上就好看起來:“嗯,你也捨得跟我說。”
顧悠悠剛想再說句什麼,就被他一把拉了往前走:“走吧,要晚了。”
顧悠悠沒聽明白:“什麼?”
蕭江回過頭來:“顧悠悠,你沒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吧?我都已經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了,該是時候工作了,要不沒錢花了怎麼辦,還得養活兩個人呢——我要出去拍廣告了,順便還參加個活動,都在一個地方,10點的飛機,現在8點,也快點走。”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