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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蕭江來醫院找她是不是秦可菲告訴他的。
只是這些問題太雜亂,又混在一起,她完全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想了。
因為現在,她滿腦子都是丁子航。
秦可菲一鼓作氣,根本沒有“再而三,三而竭”的意思,兩片薄唇跟刀片一樣繼續:“就算放開子航不說,你覺得你這樣也能對得起蕭江?我不信是我一個人這麼臆想的,你明明就已經接受蕭江了,可是婚也不離,蕭江也不放,你這麼同時拖著兩個男人,你還要不要臉?”
顧悠悠只覺得臉和耳朵都要充血了。作為一個女人,她從來不用“不要臉”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別的女人。或者說,以她的性格,很少很少的情況下會去嚼舌根罵人。在人背後尚且如此,當著別人的面更加不會這樣。雖然她人緣沒有那麼好,朋友也不多,但是至少一般交往的人,都不會對她有太大的意見。所以這樣被人指著鼻子罵這麼難聽的話,還真當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顧悠悠口拙,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話,這幾句罵的又來得突然,她就那麼微張著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不是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她心裡清楚這樣的局面不對,可是從別人嘴裡直接說出來,感覺就是完全不同的。
就好像自己遮掩著自己偷來的東西,然後突然被人揭發一樣。
她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鄙視自己。
她顧悠悠的確就跟秦可菲說的那樣,是個腳踏兩隻船還哪一隻都捨不得放的,不要臉的女人。
顧悠悠端起杯子,手微微發抖,嘴唇也顫著,然後低頭喝了一口咖啡。
她被自己直到現在才突然意識到的命題給震得手足無措。
她突然希望此刻自己手裡的不是咖啡而是毒藥。她估計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喝光的。
那樣她就不用面對現在極度鄙視自己,唾棄自己的局面了。
秦可菲看著臉色異常蒼白的顧悠悠,幾乎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是不是過了。可是扭頭看看窗外,想起躺在對面醫院病房裡的丁子航和不久前剛剛匆匆離去的蕭江的時候,那一絲猶豫消失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