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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的時候她又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眼睛半眯著,本來是恍惚沒有焦點的,也許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就低頭看了她一眼。她馬上就低下頭去,不敢跟他對視。
可是這一眼,卻讓丁子航上心了。
他開口說話,一股濃得不行的酒氣就噴在顧悠悠臉上。
“你看著我幹什麼?”
他跟她說話向來如此,語氣不輕不重不鹹不淡,問出來的話就像陳述句似的,好像她答也可以不答也可以。他從來也是很少問她什麼,即便問了,也是禮貌性的,她向來不回答。
所以這次,她也沒有回答。只低頭看著他穿鞋。他原本穿得吃力,腳蹭了好久都沒穿進鞋裡,看得她都著急起來,只是不能蹲下去給他穿。而此刻,他卻是索性停下動作了。
她舔舔嘴唇,心裡莫名地緊張,卻還是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幹什麼呀。”
他聽她一說,自己倒怔了一下。他問出那一句之後就只是盯著她看,一直到她抬起頭來。他本就只是想逼她抬頭,醉得迷迷糊糊哪裡還記得自己問她的什麼。
所以幾秒之後,他只哼了一句:“說的什麼呢。”又低頭再次嘗試去穿鞋。
顧悠悠知道他醉了,也還是小不痛快地小聲回了一句:“那還不是你問的奇怪。”
這一次,顧悠悠才是徹底地犯錯了。
她早該知道,別去跟一個喝醉酒的人爭論。
丁子航伸腳就把拖鞋踢開,嚇了顧悠悠一跳。她再抬頭的時候他正死盯著她,她心裡就是一陣發毛,縮了縮手想走開,卻比他慢了一步。
顧悠悠第一次被人傳說中的公主抱,卻是這種情況。
凌空狀態的時候她居然在想,怎麼剛才看著他這麼沒有力氣,現在卻能這麼穩當地一下子就把她抱起來了呢。
回過神來她大驚失色,手死死地抓著他胸前的衣服,憋了好一會,飄出一句:“你鞋子還沒穿哪。”
說出來之後她恨不得抬手給自己一個耳光,只是奈何已經沒有空閒著的手。
丁子航聽了她的話更是顫了一下,笑得頭都微微歪了:“你就不能想句好點的話?”
顧悠悠從沒見過丁子航笑得這麼開心,一下子看著他就出了神,連話都沒接上。
丁子航沒有顧悠悠這麼容易出神。他看著她的表情,就收了笑,抬頭只一步步地往前走。縱使顧悠悠已經想出好的理由——“丁子航我要去我自己的房間睡,你放我下來。”——他也不再理她。
這是顧悠悠第一次進丁子航的房間。丁子航一直都請了人來家裡打掃,時間都是他們上班的時候,所以絲毫不影響他們。週末或者假期,顧悠悠就會打掃,但是丁子航的房間,她還是不會進。丁子航也會自己把房間裡根本就為數不多的垃圾拿出來扔掉。所以那房間,即使丁子航不說,在顧悠悠心裡,也是一塊“請勿靠近”的地方。而在她已經對他有了不純粹的感情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想象過哪天能進去看一眼。
如今她如她所願的進來了,卻是這樣一副光景。
顧悠悠不傻,在從客廳到這房間不長的距離裡她就想過,如果丁子航真把她抱進來了,那她還是可以在下地的時候馬上就跑出去。她的房間離得不遠,跑回去完全是可能的。估計那個時候,丁子航也會有點清醒過來,不會再發酒瘋了。這樣,他們還是可以什麼都不發生。
只是顧悠悠對自己估計過高了。或者說,是對丁子航估計過低了。
因為丁子航一進門,就用腳把門給踢上了,還騰出一隻手把門給鎖上了。
顧悠悠這才害怕起來,張嘴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哆嗦:“丁子航,你別……”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丁子航給放倒在床上,低頭就吻她,那舌頭靈活的,她都覺得她舌頭要被打成一個結。
她從前跟向立在一起的時候沒少接過吻,可是像這樣激烈的,卻從沒有過。
所以沒一會兒她就暈了。可是丁子航鬆開她抬起頭去解她衣服的時候,她還是迅速地回過了神,知道多說無益,還是行動來得比較有用,所以只用一隻手去抵擋著他,另一隻手在床頭櫃上摸索著,來來回回地總算是摸到一個重重的簡便檯燈,抄起來就要往他頭上砸。
初中的時候政治書上就寫著,這是正當防衛,即便她真把他砸出事了,她也不會坐牢。她就砸一下,沒關係的。
她這麼安慰著自己,他卻突然停了動作,醉眼朦朧地看著她:“我姐死了。今天死的。撐了三年,我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