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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悠悠極其反感丁子航跟著她去買菜。只是每回,丁子航都還是會在她悄悄換鞋準備出去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出來,淡定地走到她面前淡定地換鞋然後淡定地跟著她出門。
幾次以後顧悠悠就直接認命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丁子航越來越變態。她連他從什麼開始這麼古怪起來都沒有印象。
不過最讓她受不了的是,他開始每天晚上都跑來跟她一起睡。兩次有意識地“亂性”讓她現在謹慎異常。不是別的原因,而是她不能再讓自己這樣下去。什麼都得不到的付出,她負責不起,也無法對自己交代。她要的不是那樣,她知道。
所以她很嚴肅地叫丁子航回他自己的房間睡。讓她抓狂的就是,平時一直看著那麼道貌岸然禮貌做足的丁子航,在他的變態之旅開始之後已經越發的不要臉,完全不搭理她的反抗,每次都直接往床上倒,還字正腔圓地叫她睡覺。如果不是他強行把她拉下來而且真的只是睡覺而什麼都不幹的話,顧悠悠早就跑去跟丁斯睡覺或者在客廳打個地鋪了。
其實對於所有的這些反常,顧悠悠不是沒有想過要不要找個時間挑個合適的機會問丁子航他到底想幹什麼。這樣的念頭無數次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在丁子航“變態發作”的時候尤為強烈。只是她不敢開口問。她怕問出來的是她預料的結果,更怕他堅持那天晚上的理論——不過是兩個孤單的人相互安慰罷了。
所以顧悠悠頭一回有點期待銷假上班。即便銷的假是年假。沒辦法,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情形了。如果她原本不愛丁子航,那麼現在,她就不會這麼糾結。甚至她可能會願意相信他是想進一步,那麼她會很願意配合。
而現在,她只期待,等重新去上班了,有事情做了,就不會這麼鬱結了。
顧悠悠這樣的念頭太過明顯,以至於她真的在言行方面表現出來了。比如頻繁地看日曆,清理自己上班要用的東西,查郵件看公司有沒有什麼事情要通知。她有那麼點兒沉浸其中。
丁子航不是傻子,迅速地就察覺出來了,所以某天顧悠悠又去看日曆的時候他就問了:“你急著回去上班?”
顧悠悠回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說:“啊,上班的時候有事情做,不會像待在家裡這樣無聊。”
丁子航不置可否。
每當這個時候,顧悠悠心裡就會格外的鬱悶。他總是挑起話題跟她搭訕,結果說了兩句之後就不了了之,倒老是顯得她很傻兮兮。
所以顧悠悠腹誹了一下,轉過頭繼續盯著日曆。
然後丁子航又開口了。
“我每次送你們出門的時候,都要先送了丁斯再去送你,你會不會那時候去公司的時候遲了點?”
顧悠悠只好又回頭:“不會,還好。雖然我基本上是最後一個到的,可是不會遲到。”
顧悠悠心想你要是又說了這句沒下文了我就不搭理你了。
丁子航跟聽到她的心聲似的,點點頭,繼續說:“那你下班的時候,我很多時候都不能來接你,你就得一直擠公車。”
顧悠悠抓抓頭髮,想了想,說:“其實也還好了,公車也不止一班,擠不上這班還可以等下班。我下班也算挺早的,不至於太晚。”
丁子航看著她,把手裡的報紙疊起來放在茶几上:“顧悠悠,你有駕照的吧?”
顧悠悠被他突然轉變的話題說得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考過。”
丁子航下顎微微低了低:“你從來沒開過車。”
顧悠悠心虛,聲音也低了下去:“我不怎麼敢開。考駕照也只是當時大家都考才考的。我想反正我也不會買車。”
丁子航坐直了:“這不行。我教你把車開熟了,然後去買輛車。”
顧悠悠眼睛都瞪圓了:“不用,我又用不著。”
丁子航口氣毫不委婉:“你每次下班一個人的不安全,我不放心。況且不開的話你那駕照基本也是廢了。以後遇到什麼突發狀況,你要是不能開熟了也是麻煩。其餘的你不用多想,買輛車的錢我還是有。投資給老婆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
顧悠悠想說你別叫我老婆,但看著他正在一本正經地教導她,就想著還是不開口的比較好吧。否則再引起一場爭端,她怕她招架不住。
不跟丁子航費唇舌,是她最近才得到的一條真諦。
所以在年假即將結束的前兩天,顧悠悠痛苦地被丁子航拖出去開車。她自己都不記得具體是什麼時候拿到的駕照了,也不記得當時是怎麼考過的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