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蓬隨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曾經的族人已經變成了塵土,被掩埋在地下,但曾經的房舍還孤零零地矗立在原地,更添寂寥。
踏足在這熟悉的土地上,鼬每一步都如同踏足在刀尖,緊咬牙關,眼神掃過房舍街道,彷彿還能見到雜貨鋪的老闆和他打招呼,花店的小姑娘會躲在轉角處偷偷看他被發現了就臉紅紅地對他笑,鄰居的大媽拎著水桶在門前灑水……一幕幕宛如就在眼前,他們卻再也不會對他笑,只會成為無辜的厲鬼,每晚爭先恐後地來追問他為什麼。
走過那條孤寂鬼影幢幢的路,鼬回頭又看了一眼來路,在心中默默地說:各位,對不起,再過不久,我會親自來給你們賠罪,現在,請再給我一些時間。
站在曾經的家門前,鼬沉默了會兒,轉身離開,房子裡沒人確認了這點他不禁鬆了口氣,佐助如果沒有回家,應該是去了那個地方。
果不其然,佐助確實在任務結束後沒有回家而直接來到修行場地練習。
從小到大,佐助修行的場地都沒有變化,那塊修行地,曾經是他為佐助修建的,平整土地,豎立靶子等等,還記得佐助知道自己也能有個修行的場地高興得不行。
鼬站在大樹後面靜靜地看著佐助努力練習著苦無九連擊,但總是有一到二把苦無不聽話地落空,看著他明明練到很累直喘粗氣卻依舊不甘地將苦無從靶子上拔下來接著練習,鼬暗自嘆息,是不是太過逼迫弟弟了。可一想到那些可怕的敵人,他又覺得佐助必須進步得更快才行。
觀察了一段時間,鼬發現佐助的手法有些問題,所以才一直不成功。佐助又練習了幾次,總是同樣的問題,鼬看得有些心焦,真想不顧一切地現身告訴他正確的手法。
佐助從返回村子和小組其他人分手後直接來到了平時的練功場,他一直想著,為什麼那位不願意收他為徒?鳴人老大悄悄告訴他,不是不願意收他當徒弟而是因為他拜師的動機不純。可是他想要變強想要報仇,這有什麼不對?
卡卡西也曾經勸他放棄報仇的想法,可是他做不到,做不到啊,每天都會想起那個滅了全族的男人,他殘酷地在自己面前殺了父母,卻說他太弱,弱的不屑殺他。
生的慶幸與被放生的羞恥一直撕扯著他,要復仇要變強,這為什麼不行?
佐助不斷地折磨自己,即便沒有別人的幫助他也能變強,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沒有進步?佐助憤憤地將苦無從靶子上拔下來,在他這個年紀,那個男人早就已經掌握這個技能了,他還是比不上宇智波鼬嗎?
“可惡!”捏緊手裡的苦無,佐助想:我絕不會認輸的!
忽然聽到樹葉碎裂的聲響,佐助眼神冷厲地掃過去,卻在看清那個人後眼睛猛地瞪大。
下一瞬間,他從原地躍起,將手裡的苦無狠狠砸向那個在心底最恨的人:“宇智波鼬,你竟敢來!”
竟然敢出現在他的面前!
要殺了他,殺了他!即便是死也要從他身上要下一塊肉來!
佐助怒髮衝冠,向著宇智波鼬不管不顧地撲過去,前衝的時候雙手已經結印,很快完成:“火遁·鳳仙花之術。”
宇智波鼬身形移動,已經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在佐助面前,佐助咬牙趕緊揮出一拳,拳頭卻被宇智波鼬抓住,輕鬆地扭向背後。
佐助緊咬住嘴唇,睚眥欲裂,他還沒有輸!
蓄積力量用力向上,試圖擺脫背後人的掌控,宇智波鼬抬腳在佐助腳彎處踹了一腳,佐助不禁屈膝單膝點地。
屈辱讓佐助眼中一片血紅。
宇智波鼬張張嘴,他忽然笑了:“冷靜一點,小佐,我可不是你的仇人。”
“不,你這個小人,連自己做過什麼都不敢承認了嗎?宇智波鼬,我怎麼可能認錯,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大的仇人!沒有之一。”
在他背後的鼬眼神一暗鬆開手,佐助察覺束縛住他的力量消失,立刻向前撲,從隨身忍具包裡摸出手裡劍向身後甩去,二三縱躍和剛才拉開五米距離。
鼬悠閒地站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後眼神溫和地看著佐助說:“你比佐助兇得多了,小佐。”
攻擊落空並不在佐助的意料外,但那個人微笑的表情卻讓他疑惑,如此笑容,似乎只有久遠以前的記憶深處還有那麼一點點印象。
如今他滿腦子都是宇智波鼬殺了村人,殺了父母還要殺了他時冷酷的表情,但這個人卻對他露出如此溫暖的笑容……認錯人?他怎麼會認錯……不,不,不是有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鳴人等人嗎?既然有鳴人、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