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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齊聲道:“琵琶行。”看過白氏劍法的人都知道,琵琶行就是白氏劍法其中的一段。
眾人驚訝之餘,只聽迎紅邊彈琵琶,邊唱起來:“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絃……我聞琵琶已嘆息,又聞此語重唧唧。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悽悽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溼。”一曲唱完,卻真是《琵琶行》全文,一字不差。
眾人吃驚之餘,更加帶有幾分恍恐。本來以為她雖知道有《琵琶行》,但內容定然不知,沒想到她竟能唱出,看似已經記得滾瓜爛熟。色無戒心想:“難道她從我這裡看過白氏劍法?”七僕卻在想:“一定是色無戒洩露了劍譜的秘密。”如今連一個妓女都知道白氏劍法的內容,等於更加褻瀆了白主人,氣憤更甚,正欲發作之時,只聽迎紅接著道:“《琵琶行》作於唐憲宗元和十一年秋,時白居易四十五歲,任江州司馬。白居易在元和十年以前先是任左拾遺,後又任左贊善大夫。元和十年六月,唐朝藩鎮勢力派刺客在長安街頭刺死了宰相武元衡,刺傷了御史中丞裴度,朝野大譁。藩鎮勢力在朝中的代言人又進一步提出要求罷免裴度,以安藩鎮的“反側”之心。這時白居易挺身而出,堅決主張討賊,認為否則國將不國。白居易這種主張本來是對的,但因為他平素寫諷喻詩得罪了許多朝廷的權貴,於是有人就說他官小位卑,擅越職分。再加上有人給他羅織罪名,於是貶之為江州司馬。司馬是刺史的助手,聽起來也像是不錯,但實際上在中唐時期這個職位是專門安置“犯罪”官員的,是變相發配到某地去接受監督看管的。這件事對白居易影響很大,是他思想變化的轉折點,從此他早期的鬥爭銳氣逐漸銷磨,消極情緒日漸其多。
第194章
“《琵琶行》作於他貶官到江州的第二年,作品藉著敘述琵琶女的高超演技和她的淒涼身世,抒發了作者個人政治上受打擊、遭貶斥的抑鬱悲悽之情。在這裡,詩人把一個倡女視為自己的風塵知己,與她同病相憐,寫人寫己,哭己哭人,宦海的浮沉、生命的悲哀,全部融和為一體,因而使作品具有不同尋常的感染力。”講這些時,語氣帶著哭泣,似乎極為傷感。
色無戒聽她所講的似乎比白氏劍法中所載的內容還要多,還要較為詳細,更加摸不著頭腦了。而七僕知道,迎紅並不是知道《琵琶行》這麼簡單,不由的道:“姑娘何以知道的如此詳細,莫非……”欲言又止。
迎紅站起身來,將琵琶放到一邊,只道:“莫非什麼?”白僕愣了愣,只道:“白主人與你的關係……”迎紅慘然道:“白居易白大師是我的紅顏知己。”七僕和色無戒聽了,全身一顫,知道白居易距今已一百多年,而迎紅的年紀只有二十幾歲,怎麼可能會有關係。迎紅接著講的話,才使他們明白了一切,只聽她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要有多麼崇高的心境,才能寫出如此出神入化的句子。白大師官場失意,他把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比作紅顏知己,當我讀到這首詩的時候,便被他深深吸引住了,我甚至在想,我如果是那個抱著琵琶彈奏的女子,情境又會是什麼樣子。”說著仰起頭來,似乎很是嚮往,呆呆的出神,竟不由自主的笑著流下淚來,不知為何。
眾人聽得入神,經彷彿身入其境,竟講不出一句話來,迎紅突然望著色無戒,只道:“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如償所願,讓我遇到了白大師……”眾人突的回神,左右四顧,見迎紅越講越是邪門,只是吃了一驚,心道:“她說見到了白大師,我們難道是在做夢?”
色無戒見迎紅看著自己說出這句話來,也是奇怪,只看著她,迎紅一低頭,接著道:“當我看到色無戒的時候,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讓我似乎看到了白大師的影子,他沒有看不起我們的妓女,甚至極是尊重,我甚至以為是白大師轉世為人,來圓我的夢想。”
七僕一聽,無不看著色無戒,聽迎紅的描述,只覺色無戒的周身似乎圍繞著一股光環,忍不住叫出:“白主人。”紛紛滾倒在了地上。色無戒恍恐,他原先在白園看到白居易的塑像之時,便有一種似曾相似之感,如今一怔,也才是明白,迎紅對自己如此鍾情的原因。見七僕跪在地上,連連叫他們請起。
七僕這時眼見色無戒,卻又與白居易不甚很像,也不明白剛才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個舉動,都眼望迎紅。迎紅心領神會,本來她不知道《琵琶行》就是白氏劍法其中一段,當剛才見到色無戒與七僕的表情,頓時明白了一些,她為人很是聰明,於是道:“你們是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