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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門,只道:“小紅啊,你猜今天誰又來了,你一定想見。”迎紅道:“媽媽,請你為我向李員外道歉,我今天真的不舒服。”媽媽忙道:“不是李員外,不是李員外,你來看看是誰,你一定想見的。”忽聽的一聲琵琶之聲,是迎紅的手一抖,而發出的聲音,她心中怦怦直跳:“難道是我夢寐以求的他來了?”但又不敢相信這一切,又愣了片刻。
色無戒以疑惑的文眼神看了媽媽一眼,媽媽向他道:“公子,你是不是想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色無戒忙即點頭,只道:“當然想知道,我都有些糊塗了。”媽媽嘆了一口氣,只道:“天下女子皆是人,又有誰天生想做風塵女子,做為風塵女子,一生之中只能逢場做戲,誰若是投入了真感情,那只有吃虧的份,那日迎紅與公子一別後,便對公子種下了情根,無論我如何勸說,都是無濟於事,她整日茶飯不思,愁眉苦臉,不接任何的客人,抱著那一把琵琶,彈一些哀悼的音樂,本來這樣,她是難以在這裡再呆下去了,還算她運氣為好,李員外聽到迎紅所彈的琵琶後,一眼便看上了她,絕計為她贖身,試問哪個女子不想有這一天,偏偏迎紅她……她對公子痴心一片,希望公子你能帶她……”
媽媽曾好幾次以色無戒來了騙迎紅出來,所以這一次迎紅雖心中激動,卻並不相信,待得媽媽講著故事,心中才確信色無戒就在身邊,於是趕忙出門,只道:“媽媽,不要講。”那媽媽見迎紅出來,露出滿意的笑容,只對色無戒道:“公子,希望你能好好的勸勸她。”而後悄悄的走了。
色無戒一看到迎紅的臉,只見她臉色蒼白,卻有病態西施之容,讓人更加憐惜,見她只穿一身單薄的衣賞,更是難過。迎紅不敢抬頭看他,眼神斜斜的看著地上,但聞到色無戒身上獨有的氣聞,她正是被這種氣味所懾,以至難以自拔,才確信站在眼前的正是色無戒,一路上漲的心跳,使的她的臉上出現了紅暈,她喃喃的道:“公子,真的是你?”
色無戒道:“是我,你還好吧?”迎紅猛的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心似乎都要跳了出來,忙道:“公子請屋裡坐。”色無戒卻之不恭,隨著她走進屋去,只見屋裡除了一張床,一張梳裝臺外,別無他物,屋內沒有窗戶,四角點著一隻臘燭,才使屋內出現柔和的淡淡光線。由於沒有凳子,迎紅只能讓色無戒坐在了床沿。
色無戒道:“剛才的琵琶是你所彈?”迎紅道:“正是,讓公子見笑了。”色無戒只道:“很耐人尋味。”迎紅道:“也只有公子才懂得欣賞吧。”色無戒轉頭四顧,只道:“小紅姑娘,你怎麼會住在這間房裡?”迎紅聽了,忽然閃爍其辭,只道:“怠慢了公子,我去為公子徹壺茶。”色無戒並不覺得口渴,也不想她麻煩,趕忙牽其手道:“不用了。”色無戒只是輕輕一握,那迎紅卻是疼痛的叫了一聲。色無戒吃驚之餘,趕忙鬆開,道:“怎麼了?”一看她的手腕,見是一條血痕,傷口尤新。色無戒握住她的雙手,心疼道:“怎麼會這樣?是誰打得你?”迎紅極想遮掩的樣子,可還是被色無戒發現,不知想到什麼苦難之事,淚水趕忙流了下來。
色無戒最看不得女子哭泣,心一下子就難過起來,將她抱在懷中,迎紅先前確實是難過,但被色無戒抱在懷中,便轉為激動的淚水了,只道:“過去的事不要再提,迎紅能再見公子一面,已是上天對我不薄。”
色無戒更不是木訥之人,仔細一想也便想明白了。迎紅青樓出生,註定一輩子要賣弄肉體為生,可她對色無戒產生了感情,以至拒絕再接待任何客人,別說其他客人不答應,就是店裡的媽媽也自然不會看著她擾亂店中的生意,定是經常打罵,要她驅服,可迎紅是個倔強之人,雖整日受著皮肉之苦,卻從不服輸,傷心之餘,只有抱著琵琶空彈一曲。那一日迎紅實在受不了毒打,終於答應出去接客,就在那一次她遇到了李員外,李員外雖年近中年,卻是個正人君子,平時自然也不會來到青樓,只因那次要談生意。當他聽到迎紅的一曲“憂怨琵琶”之後,深深的被她吸引,絕意要取她為娶。那媽媽收了李員外的錢,對迎紅的態度自然也來了個大轉彎,不再打她罵她,甚至想討好於她,但仍然沒有辦法使她回心轉意。
色無戒想明白了一切,只道:“小紅,都是我不好,你又何苦為我受苦?”迎紅微笑著道:“我知道公子不會喜歡上我,但我對公子的情卻永不會變。李員外對我很好,我不能辜負於他。今日見過公子之後,也算了卻了我的一個心願,以後恐怕再沒有機會再相見了。”說著又轉為難過。
色無戒會意,知道她已願意嫁李員外為妻,自然不能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