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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輩……”剛講到這裡,左右又有兩人攻到,這兩人色無戒似曾見過,左側一人眼睛深陷是為盧僕,右側一人眼睛極突,好似青蛙一樣,是為李僕,他們兩個一左一右,一虛一實。色無戒陡遭三人以天下第一的白氏劍法相攻,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幸好他們年紀太長,有些最費力氣的精妙招式未能使出,不然色無戒必敗無疑。
色無戒只怕當中死有誤會,所以未出全力,只守不攻,道:“三位前輩,你們這是幹什麼?晚輩與你們無冤無仇,有的甚至是第一次見面,卻哪裡得罪你們了?”講話分神,眼見三人快速無倫的進攻,色無戒忍不住還了幾招。
李僕本來眼睛突張,這個時候突的更加明顯厲害,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只道:“你這個小雜種,多說無宜,拿命來吧。”色無戒聽了氣恨不已,他一生中最恨三種人,一種是小孩,一種是女人,另外一種就是老人,因為跟這三種人根本沒有道理好講,而人的一生間卻恰恰不能離開這三種人,如今見三個老人蠻不講理,又口出惡語,明顯有氣,只道:“我敬你們是為前輩,所以手下留情,你們可別得寸進尺。”
剛講完這種話,嗤的一聲,衣服被如僕劃破了一點。色無戒氣恨,左手揮掌,朝著盧僕李僕二人打去,右劍直刺如僕而去。動作快速之極,只見如僕瞪大了眼睛,萬想不到色無戒短短的日子,便能把白氏劍法使的這麼精,一驚間,便也忘記了躲閃。
色無戒看他這個樣子,恐怕必會死在自己的劍下,正值猶豫要不要手下留情之時,卻聽耳邊風聲正急,轉頭一看,只見寒光一閃,一把劍快速的刺來。色無戒趕忙後退,只聽噹的一聲,又一把長劍擊在手中長劍上,震得他把握不住,長劍脫手而去,仔細一看,只見一胖一瘦兩個老人夾攻而來,瘦者為吉僕,胖者為劉僕。
吉僕劉僕一搶上前去,便即使出渾身解數,纏住色無戒。盧僕、李僕繞到他身後,如僕正面進攻,將他包圍在了垓心。色無戒對付如僕一個人,可說是悼悼有餘,加上盧僕、李僕二人,可說是各有千秋,如今又多了吉僕劉僕,卻也是不分上下,當中三下劍法的突飛猛進,站在旁邊的白僕、草僕,以及雲千載都看得清清楚楚,都為之驚訝。
色無戒揮動一把長劍,將周身包圍的無屑可擊,只聽得長劍不斷碰撞的聲音,隨著冒出星星火花,六人打得如火如茶,卻一時未分高下。草僕見得這裡,轉頭向白僕瞧了一眼,只道:“大哥……”心中再想上前助兄弟一臂之力。白僕自然明白,他一看到色無戒把白氏劍法使的出神入化,比之他們九兄弟專研劍術數十載,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心中不由的佩服起他來。但一想到他與自己的血海深恨,便也忍不住怒火衝冠,要將他碎屍萬斷,才能消心頭之恨,不由的點了點頭。
香山九僕的劍法跟排名一樣,草僕位居第二,他一上前,只攻色無戒胸口,手臂微微抖動,長劍便好似一條靈蛇一樣,嗡嗡作響。色無戒聽到這裡,不由的一驚,五僕圍著他,實是已經抽不出空來,見草僕的劍法,更在五人之上。一時之間自然而然使出幻影指法朝劍上抓去。
草僕見色無戒的手伸過,知其必將被自己的長劍所砍斷,忍不住嘆息道:“短短時日,你能將白氏劍法練的如此地步真是不簡單,只可惜你……”想到這裡,一劍削去,盡道卻是一失,竟沒有砍到他的手。再一定神,只見長劍一緊,已被他抓住。
草僕不敢相信:“我明明砍到他的手了,怎麼會……”只覺一股極強的勁力透過長劍,震得手臂痠麻不已,長劍便脫手而去。色無戒握著草僕的長劍,圍著周身劃了一大圈,兩把長劍左右開工,逼的五僕不住後退,立即佔了上風。
色無戒抽空道:“各位老前輩的武功,令人佩服之極。你們也應該知道,我並沒惡意。如果我們當中有什麼誤會,大可以坐下來說個清楚,何必打打殺殺,鬥個你死我活。”轉頭對草僕道:“草前輩,晚輩多有得罪,請你不要見怪。這把劍,還是還給你吧。”說完左手輕輕一揮,將劍擲還給了他。
眾人都知道色無戒武功的厲害,只怕他這一擲力道不輕,都擔心草僕會受傷,一時間都停下手來,紛紛躍到他的背後,伸掌按在他的背上,助他接劍。草僕雙腳抓地,左手劃一個圈,握拳與胸,右手運勁伸手接劍,當碰到劍時才發現劍上根本沒有什麼力道。
六僕氣恨,正欲再行攻上,卻聽白僕大喊道:“住手!”這聲音乾脆之極,卻是威懾實足,六僕不由的瞧他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色無戒見白僕慢慢的向自己靠近,瞧他打扮跟白園裡見到的白居易的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