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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怪人道:“道長說得好,方某並不是無憑無據的亂扯,而是確有其事。”眾人互相對望,心中疑惑不已,卻是不吭一聲。只聽方怪人接著道:“北魏孝文帝延昌四年六月,佛教信徒法慶作亂,勃海人李歸伯閤家從之,推法慶為主,法慶便封李歸伯為十住菩薩,自號‘大乘’,所說殺一人者為一住菩薩,殺十人者為十信菩薩,到處屠滅寺舍,斬戮僧尼,焚燒經像,謠言新佛出世,除去舊魔。這些都是最好的證據。”
了緣如今胸口的傷有所好轉,聽他所講的這些不知是不是真有此事,還是憑空捏造,不過聽他把佛教說得如此不堪,等於褻瀆神佛,不由的氣憤的道:“妖言惑眾,哪裡卻有此事?真是無稽之談,無稽之談。”
方怪人道:“人生是種痛苦,所以將人殺死,便是解救他而使之脫離痛苦;因此之故,形式上的殺人,也就是實際上的拯救和超度。那麼,‘超度’的人越多,自然就越能‘積善’,也就越能得道成佛了!方某的話為什麼是無稽之談,了緣大師就請說得明白一些。”了緣一愣,卻也是不知如何辨解。在場群豪要說博學多聞,那自然是誰也比不上何泛,方怪人所講的北魏法慶之事,他也曾在書中看到過,他也曾為此苦惱不已,遲遲無想解釋,但心中對此事卻有了自己的看法,也便道:“方教主說法慶為佛教徒,其錯有一,而信仰殺一人為一住菩薩之說,更是謬之極矣。”
方怪人瞪大了眼睛,“哦”了一聲,只聽何泛接著道:“法慶不但娶過妻,而且更娶同屬出家人的女尼為妻,示問哪一個佛教中人如此?”斜眼看了看少林寺的和尚。了緣與絕欲等人無不雙手合十,只道:“罪過,罪過。”何泛接著道:“至於殺生方面,佛教有戒殺一條,而法慶竟以殺人為目的,竟有殺人越多越能得道之說,這種信仰,跟佛教簡直風馬牛不相及。而信佛之人,更不會屠滅寺舍,斬戮僧尼,焚燒經像。所以法慶的信仰與佛教不但沒有任何關係,而且還是背道而馳,方教主誤解此事,真是差之毫理,謬之千里。”
何泛侃侃而談,句句都是大道理,有些人雖聽不懂,但見方怪人無言反博,都個個呼贊起來,方怪人心中一愣:“好一個南嶽書生,文武雙全,果然是個人物。”而後表現的若無其事,只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方某人自認所說沒錯,但也不能說何掌門的話就錯了,這裡咱們暫且不論。”轉頭看著空餘,只道:“道長,方某有話要問?”
空餘只道:“方教主請講,但使方教主能止戈為武,就算要了貧道的一條小命,又有什麼打緊?”方怪人呵呵而笑,只道:“道長德高望眾,方某人絕不會對你無理。”空餘聽得他的話講得客氣之極,反而漲紅了臉,只道:“方教主但說無妨。”
方怪人目光在眾人臉上閃過,只道:“老子為道家鼻祖,《消冰經》和《造立天地記》更是道家經典是不是?”空餘聽了這話,心中頓時歡躍起來,因為他知道,方教主在能自由出入劈斧石後,曾到藏經閣中偷看過道經,並且拿走道教經典《消冰經》與《造立天地記》,他當時想方教主拿走這兩本經書,看了對他有異無害,也便假裝不知,希望他能從這兩本書中得到啟示,終老劈斧石裡,此後十幾年,方教主一直安安份份,空餘也是安慰不已。如今聽方教主問起,也便捋著鬍子,道:“正是,想必方教主將這兩本書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
方怪人不答,自顧道:“《消冰經》中有記載,老子要尹喜殺父母后始能學道;《造立天地記》記載,老子打殺胡王之子及大量國民後,才使之降服而學道,不知可否真有此事?”空餘一愣,也知道兩本經書中卻有此記載,不過意思卻截然不同,可又不知從哪裡辨博,真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臉漲得發紫。”
眾人面面相覷,色無戒看看左右,心想:“這兩則故事怎麼與佛經中的記載這麼相似,法慶以妖妄之說附會佛經,取尹喜害親求道,引老子打殺國王七子及國人一事之說,而廣行屠戮,正與此氣味相投,即是殺人得道信仰的濫觴,道經裡為何也有如此記載,而且意思相佐?”不由的搖了搖頭。其實,《消冰經》與《造立天地記》,併為佛教流行後道教徒所偽造,當時道流於佛家教義本多謬解。這個色無戒不知曉,但害親求道之事確是出自佛家轉述,他想到這一點,也便道:“確實有此事,只是你把意思理解錯了,不但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聽得色無戒這麼一說,眾人又把目光聚中到了他的身上,方怪人走近幾步,不眨一眼的看著他,道:“還請指教。”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