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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葉雖也對他有意,但必竟男女有別,心中害羞,只道:“沒有什麼,不礙事的。”令兒腰間被無故踢了一腳,如今還站不起來,他為色無戒再次流了淚水,但看著色無戒一點也沒有想到自己,心中不但有了真情小姐,如今還對蕭玉葉情有獨鍾,只覺萬念俱灰,不免也替自己流下淚來。
這個時候忽聽苗堅以秀大喊:“色無戒,你這個無恥之徒。竟然甘願做紅巾鬼的走狗,你不佩為習武之人。”色無戒只覺莫名奇妙,轉頭看著苗以秀,只見他撲在一個人身上痛哭,那人滿嘴流滿了鮮血,竟是殷巖泉,那個揮劍刺向蕭玉葉的正是他。色無戒當時只顧救蕭玉葉,根本顧及不到那人是誰,再加上他憤怒異常,出手也失了分寸,一腳踢穿了殷巖泉的腹部,殷巖泉當場就死。
聽得苗以秀的責罵,了緣氣憤的又向色無戒衝了過來。蕭玉葉一時回神,突然躍開數步,從懷中拿出一個銀色哨子,放在嘴邊一吹,頓時一聲輕脆而又九曲十八彎的響聲傳了出來,那響聲不絕,傳過眾人的耳朵,無論是誰聽到這個哨聲,都不由的停止了動手,而後便見數人滾倒在了地上,他們痛苦的慘叫著,身上起了一個個紅色的小疹子,他們雙手不斷的抓著,那疹子一被抓破,頓時流出濃水來,樣子竟是可恐。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眾人面面相覷,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色無戒一看那些狂性大發的人,大多都是中原武林之人,不由的心想:“難道這就是天惡地惡幫主所說的波音?原先看到中了波音的人,只會全身難受不堪,卻沒有像現在這樣全身起可怕的疹子,這波音到底是何等邪門的武功?”蕭玉葉口哨吹不停,中了波音人的慘叫聲便痛苦的一分,包括嵩山派掌門左破弦,他的手臂被色無戒震斷,如今疼痛稍減,這個時候全身起了疹子,在地上滾來滾去,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一張臉變得鐵青,嵩山派弟子都圍在他的身邊,痛哭流涕。
眾人起初覺得詫異之極,為什麼做為五嶽劍派之一的左掌門,卻處處要跟華山派的人做對,如今看來,左掌門一定是身中波音,不得不聽命於蕭玉葉的吩咐才會那麼做。
詭秘之中,只聽得一個人喃喃的道:“師父,徒兒對不起你,徒兒實在沒臉見你了,你一劍刺死徒兒吧,徒兒受不了了。”眾人不由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說話之人竟是雷軻,他跪倒在地,左臉的一個疹子越起越大,他用手一抓破,頓時慘叫開來,原來他也中了波音。
吳裡醉與重行行趕忙扶起他,隨知雷軻狂性一發作,竟有些喪失了理智,左手突的伸出,捏在吳裡醉的左肘上,右手在他手掌上一按,只要兩手一用力,吳裡醉手掌必斷,這是擒拿手法,雷軻使得快速之極,吳裡醉一驚,忙道:“四弟,不要啊?”左手使勁,想要掙脫,可被縛在先,要脫手哪有這麼容易,就在此時,只見寒光一閃,一把利劍從側裡刺了進來,在雷軻的雙手上各劃了一劍,雷軻吃痛,本能的一收手,就見一人竄到身前,左手連點,封住了他全身各個|穴道。|穴道雖然被封,可波音的痛苦卻沒有減少,他想動又不能動,只覺全身發漲。睜眼一瞧時,只見那個出劍之人正是自己師父,一時間被他的威嚴懾到,不由的道:“師父,求你快殺了徒兒,我差點害了大師父,真是罪該萬死。”
吳裡醉知道剛才雷軻確是無心之失,只怕師父真會一劍殺了他,不由的求饒道:“師父,手下留情,四弟也是逼於無奈,這一切都是紅巾鬼的陰謀,秦二弟也是被他們所害。”秦蕭疏的死給雲千載的打擊很大,雲千載雖已將他逐出師門,但必竟師徒如同父子,哪裡會沒有感情,聽得吳裡醉一時提起,頓時心軟,看著雷軻痛苦的樣子,心有不忍,淚水盈盈而出,卻不知做些什麼。
色無戒看得入神,忽聽旁邊令兒呼叫著:“無戒哥哥,快救命呀……”聽得這聲音,色無戒一時間想起了令兒,轉頭一看,只見那些中了波音的人在她的身邊打滾,令兒是看著他們全身是濃才是大呼而出,於是趕忙躍上前去,將她抱了起來,只道:“你沒事吧?”令兒還覺腰間疼痛,不由的道:“不知是哪個該死的踢了我一腳。”
銀哨聲此起彼伏的響著,夜色爐火下,顯得鬼魅之極,色無戒心想:“如今看來,只有搶下蕭玉葉手中的銀哨,才會使這場躁動停止。”正欲使將開來,眼神卻不由的盯在了鐵面人公孫劍的身上。原先見他雷打不動的站在原地,似乎有一派宗師的神態,如今卻見他全身不斷的發抖,腳下也開始踉蹌,最後一個站立不住,向前便倒,他以劍拄地,跪在地上,如今手背露了出來,卻是一個個紅疹子。
色無戒吃了一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