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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珪還沒明白這一點,東白金揮綢帶當胸擊來,他左手被擒,不能躲閃,竟使出鐵板橋功夫,身體竟自後仰,躲了開去。他如此身形,還能使出這功夫來,不由的讓人佩服。可這正中了東白金的計,他綢帶下垂,擊他胸口。史珪使出鐵板橋功夫的時候已自後悔,知道她必會使出之招,急忙間沒有拆解的招式,只得揮右錘擋在胸口。綢帶擊在銅錘之上,史珪撲地便倒,身上縱是肥肉,也是奇痛難當,竟是一時站不起來,他的樣子,引得東白金掩嘴而笑,竟不進攻。忽聽旁邊唉喲一聲,鐵柺李終是氣力有盡,不及關弼的金鐧,被他擊中胸部,倒在地上,關弼趨機躍近扶起史珪,東白金扶起鐵柺李,忙道:“如何?”
鐵柺李有氣道:“卑鄙的招式!”關弼哈哈一笑,道:“這叫做兵不厭詐,你怎麼蠢的要命,想活抓我,還中了我的計,又能怪得了誰。”鐵柺李氣得講不出話來。原來關弼與鐵柺李激鬥,兀自不下。關弼心中有氣,見他已被鄭魔王打得重傷,卻還能硬接自己近百招,自己卻有所不敵,只覺面子過不去,遂想出一計,假裝賣個破綻,去避鐵柺李鐵柺的虛招。鐵柺李大喜,右手便去抓他腰間要害,心想:“只要腰間|穴道被抓,你便是任人魚肉,以一魔王挾制魔教。”乞知捏他腰間的時候,竟是好似石頭一般堅硬,不由的大吃一驚。而後腿上一痛,被金鐧掃倒。敗後還不知他的腰間為何如此,只到他從腰間拿出石頭來,才知中了計,氣得說不出話來。
關弼將石頭扔在地上,哈哈大笑,見史珪輸的狼狽,道:“史老弟,你怎麼如此不濟,是不是想娶個乞丐當老婆,自己也去延街乞討啊。”東白金腳上一紅,她身為丐幫八袋護法,平時哪裡有人敢在她面前講輕薄的言語,聽了關弼的話,便欲攻向他。乞知史珪搶在前頭,左錘擊他胸口,道:“胡說八道什麼?我要打的你說不出話來。”
關弼揮金鐧擋開,道:“史老弟,你怎麼如此不知好歹,有了意中人,就不要兄弟了。”關弼只是嘲笑,卻不還擊,在雙方人眾之中游走,史珪卻也奈何不得他。急的連連叫嚷:“快閉上你那張臭嘴。”關弼笑聲突停,想起陳十四,趕忙以手做停,躍到陳十四身邊,探他鼻息已無,胸口卻還有心跳。史珪急的搶過來,道:“陳十四公怎麼樣了?”關弼搖了搖頭。
史珪哇哇大叫:“想不到兩年沒見,剛見面他就死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是那個鐵瘸子傷了他,我要替他報仇。”鐵柺李被金鐧擊得實是難以站起身來,但心中有氣,應道:“不錯,是我乾的,你要如何?”史珪已經衝著過來,揮錘擊去。東白金閃身護在鐵柺李身前,道:“你想怎樣?”史珪見到她的俏臉,不由的一怔,腳下一停,竟不知做些什麼。
忽聽身後傳來大笑之聲,一人接著一人,卻有三人之多。史珪以為那人是在笑他,轉頭揮錘,不管那人是誰,便是一擊橫掃千軍,當胸掃去。斜裡又是綢帶擊來,將銅錘擊來,史珪大氣:“又幹你什麼事了?”只見身前綁著三人,都是乞丐橫樣。
色無戒認得三人,左側一人少了一條手臂,是丐幫汙衣派葛龍頭,右側的是靜衣派攀龍頭,當中的竟是執法長老。身後有三人各自扣住一人腰間|穴道,恐防他們震斷繩子逃走,不由的心道:“這三人竟能將靜汙龍頭和執法長法擒住,武功當真不可小看。”那個陳十四公是被他的掌力擊得飛出,他自認為憑空一掌,乞能將他打死,心中也覺奇怪,聽明教眾叫那人為陳十四公,那這三人自然是五將之中的朱言,吳邦、呂師囊了。
明教這次大舉進攻回雁峰,就是為了救明教四將,如今見他們平安無事,眾人都是說不出的高興,吱吱唔唔,竟是當著眾人含磣起來。執法長老失手被擒,不想成為丐幫的累贅,只想一死了之,只恨腰間|穴道被拿,全身軟弱無力,別說反抗,就算自盡的力氣也沒有了,不由的氣道:“我計某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要殺便殺,若不是丐幫有事,代幫主先行離去,你們這群妖孽,乞能這麼容易逃脫,不用說,那一定也是你們安排的計謀了。”
朱言氣道:“你這個臭叫化,落到我們的手裡還敢這麼囂張,信不信我一掌斃了你。”計長老瞪了他一眼,道:“最好是這樣,否則你會後悔。”朱言道:“省的麻煩,我這就斃了你。”旁裡吳邦攔道:“朱兄弟,他如今已經落入我們的手中,是生是死又有什麼分別,他在激你殺了他,哪裡有那麼偏宜的事情?”朱言會意,哈哈大笑。
呂師囊道:“朱兄弟,吳兄弟,這位執法長老一路把我們逼上回雁絕峰,也算是英雄了得,若不是三魔王來救,我四軍兵馬終究不免糧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