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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真是三生有幸。”張果老為人放蕩不羈,如今雖憤怒到極點,卻也不由的逗趣道:“我今天要打的你老孃都不認識你,你想忘都忘不了。”他將魚鼓舞的呼呼聲響,只攻公孫劍而去。半道中一隻酒葫蘆擊向魚鼓,張果老知道郝三通從旁相助,右手一收魚鼓,左掌拍出,與郝三通對了一掌。
郝三通也是個年老心不老之人,他和張果老可謂是一個脾氣,如今鬥起身來,只鬥了個不勝不敗的局面,韓湘子以弱小的身軀將石有遺弄得手足無措,抽空還會幫和凌霄花激斗的南綠木護法。呂洞賓挺劍向公孫劍直刺而去,道:“聽說你劍法很厲害,我來會會你。”
公孫劍擋了一劍,正似反攻,乞知呂洞賓二實一虛劍此起彼伏,讓人著磨不透,不由的連連敗退,待適應了這快速的進攻時,只道:“難道你就是劍仙呂洞賓?”呂洞賓得意而笑,道:“井底之蛙也知道我的名頭,還不快快丟下劍來,難道不怕人笑話嗎?”
公孫劍以退為進,只守不攻,呂洞賓以為他已經沒有招架之力,更是得意忘形。鬥到五十劍時,卻見公孫劍突然反攻過來,只攻了個自己措手不及。原來公孫劍故意逃避,只是想看清楚呂洞賓劍法的套路,他對劍道鑽研數十年,二十招時已經看出呂洞賓是快劍加上二實一虛,或者一實一虛,或者時實時虛,總是如此變換。到了四五十招還是這樣,劍招有限之極,也有把握轉敗為勝。呂洞賓常以快劍取勝,一般高手接不了他幾招就敗下陣來,從沒想到過他劍法的拘限性,如今七八十招過去,他漸漸敗下陣來。
公孫劍一人佔的長風,雙鬥呂洞賓與曹國舅,卻是不弱下風。韓湘子的簫聲雖是厲害,但他其實是稍勝石有遺半招而已,若是退後吹簫,胸口必然中招,他也知道石遺鐵錘的厲害,也只能頑固抵抗,哪裡抽得出空來。
丐幫四仙與南綠木護法和山西四怪等人頓時鬥成了難分難解之勢,店中客人紛紛逃避,拆過一招,便有柱子桌子碎裂之聲,樓頂洞穿,橫欄倒塌,狼狽不堪。九人激鬥,時爾你擊我一掌,時爾我踢你一腳。你助我一拳,我幫你一下,一會兒四怪佔上風,一會兒丐幫佔上風,卻誰也勝不了誰(奇*書*網^。^整*理*提*供)。堪堪幾百招過去,還是這般互相纏鬥,如今只要任何一個高手幫哪一方,哪一方就必勝無疑了。
張果老激鬥之中,突然想起旁邊還有一個色無戒,而且他一直都沒有出手。激鬥之中斜眼看去,只見他正端坐著喝酒,臉露微微笑臉,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默不關心。他周圍的桌椅都碎的不成樣子,唯有他所坐的椅子和一張桌子完好無損,激斗的震動之聲,將他的酒杯震得似要爆裂開來,可他卻坐的猛如泰山。打鬥當中有時一條桌椅向他飛去,只見他毫不在意的揮手打落,劍氣掌力時不時的向他攻去,他便雙腳勾住椅子,左手拿住桌邊,右手固然喝酒,只見桌椅隨著他的身體時爾左傳,時爾騰空而起,時爾向樓外街道飛去,眼見就要掉下去,卻又半空中轉一個圈子,重又飛回樓裡,杯中之酒一滴都沒有灑了出來,這一手功夫,恐怕沒有幾個人能辦的到,心想:“天助我也,色無戒不正是這樣一個人。”
張果老接過郝三通的煙桿,趨勢退到色無戒身邊,只道:“兄弟,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乞不是大煞風景,我們斗的這麼起勁,你卻要幫誰?”聽張果老這麼一說,四怪也都想到了色無戒,一個個都悔道:“我怎麼事先沒注意他在左近,看他跟丐幫的親熱勁,定是會對我們不利了。”心裡雖這麼想,可嘴上卻道:“少俠,這是我和丐幫之間的事,你又何必摻和其中,與你又有什麼好處。況且我們在華山打過照面,如今又再重逢,乞非有緣,山西四怪都是惜英雄重英雄之人,願和少俠交一個朋友。”
色無戒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在此當中的重要性,他只要幫助其中一方,另一方的人非死即傷,眼見雙方纏鬥之聲,還不時的勸說自己,也是拿不定注意,只有裝假不問世事,只顧喝酒。張果老道:“兄弟,漢鍾離是你的結拜兄弟,你可還記得?”
色無戒頓時想起,在洛陽香山與漢鍾離一見如故,結為兄弟,卻也好久沒有相見,心中常常想起,不由的問道:“他現在還好嗎?”張果老見他反問,高興不己,道:“好的很呢?他如今隨代幫主圍攻回雁峰,我帶你去見他如何?”色無戒連連點頭。公孫劍卻沒想到色無戒和漢鍾離是兄弟,不由的心中叫苦道:“我四兄弟命休矣。”
卻聽凌霄花道:“我們四兄弟和少俠在華山不打不相識,少俠也因此學得我二哥的火焰掌法,所謂知恩圖報,少俠難道忘了?”色無戒心想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