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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賓起初說四周的花有毒,是為了眾人不懷疑自己,所以隨口一說,眾人想不到什麼時候中的毒,自然信以為真,見莊長老聞花香卻不倒,大是不明。但花中有毒早已先入為主,便有人道:“你事先服了解藥,故作此舉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莊長老見他們不信,又道:“花香若有毒,在場的所有人乞不是都聞到了,即使莊某服了解藥,難道所有人來時都服了解藥?況且這望佛臺行人常至,四周野花乞會有毒?”眾人想說:“或許你事先有準備,把有毒的話移植到這裡?”莊長老搶道:“你們看四周的土壤,是否有挖過的跡象?你們也可以仔細瞧瞧,這些紅花白花山間到處都是,又怎會有毒。”
眾人起初不覺,士如今經莊長老一提醒,還真是如此,弄得眾人更是大惑不解。色無戒心道:“莊長老看來不知其中內情,在眾兄弟的責罵聲中,還能如此明察秋毫,實是個人材,呂洞賓啊呂洞賓,看來這個黑鍋你如何都得背了。”心中本是高興,但看到夜聞君擔心的樣子,似乎若是呂洞賓有了危險,她也難以再活下去一樣,心中反而不想呂洞賓有事了。
眾人的議論聲中,壽阮二長老和施手信偷偷望了一眼,心中竊喜:“也幸莊長老未知其中詳情,像他那種言語表情,卻不是演戲行家,如何可能那麼逼真,容不得眾人不信。”忽然在人群中看到呂洞賓正在看著自己,似乎在問你們要幹什麼?只假裝沒有看見。
莊長老走到計長老身邊,道:“計兄弟,我來替你逼毒?”計長老道:“不要!”語甚急速。莊長老一愣,以為他對自己仇恨已深,不肯蒙己相助,不由的喪氣。莊長老剛才所講的話,計長老已經深信,知道他確實不知情,對他的態度自然也平和了起來,怕他誤會,忙道:“這毒千萬逼不得,反致有性命危險。”
莊長老忙即收手道:“計長老可知身中何毒?”不待計長老開口,漢鍾離已介面道:“若是知道何毒,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束手無策了。”莊長老見他語氣好了很多,不由的大是感動,忽一尋思:“眾兄弟何時中的毒?”
計長老道:“到了望佛臺不久,我們便覺全身開始痠軟,所以才懷疑花中有毒?”莊長老微一沉思,道:“兄弟們所中的可能是慢性毒藥,或許在山下就已中毒,到了這裡才發作。”眾人想不出其他理由,也只點頭。計長老道:“是誰有這麼大膽,又有這種本事?”莊長老道:“恐怕丐幫之中有內奸。”此言一出,眾人大譁,呂洞賓也是全身發抖。莊長老接道:“除了內奸之外,外人又怎知道我們丐幫的要事,又如何將毒性發作時間控制的恰到好處?”眾人料想不錯,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人人都是自危,只怕懷疑到自己身上。為表明事不關己的,都高聲議論,就好似一群人中有一人放屁,忽有一人大喊:“好臭,是誰放屁?”而後遠遠的躲開,那些就算沒有聞到屁臭,可為了徵明屁不是自己放的,也都會紛紛逃開,留著的人就當是他放的,可事實卻未必這樣,逃走的人中未必就不是放屁之人,而沒逃走的人未必就是放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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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洞賓本想也參與議論,但想:“剛才假裝中毒,差點露出破綻。不動聲色,見機行事,反而更加不易被發覺。”想到這裡,只覺慶幸,不把眾人的議論放在眼中,只狠狠的瞪著施手信心道:“你小子有種,早知當初,何必受你威脅,大可以一劍將你殺了,我若不下毒害人,君妹一定不會出賣我,別人講的話,想必也沒有人會想信。”如今後悔也覺為時已晚。
藍谷二人雖置身世外,但也說出不的緊張,本以為眾兄弟會互相殘殺,以至鬧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沒想到莊長老幾句話,就使眾人化敵為友,同仇敵愾,心中只說不出的高興,只覺色無戒高見,若兩人早早出去,定會弄得現場大亂,哪裡還能靜下心來談論。四人當中,唯有色無戒和夜聞君各有心思,自然是互相牽掛一人,這一人卻不是同人。
眾人議論聲中,施手通道:“大家現在知道錯怪了好人,莊長老的為人,你們不清楚,誰還清楚。幫中的內奸,只要手信遵師父遺命當上幫主,自然會給大家一個交代,言出必踐。”呂洞賓心想:“好啊,你不但過河拆橋,還想利用我在眾人面前邀功?”恨不得揮掌將他打死,只是知道施手信此人奸詐無比,他公然在自己面前說這些事情,難能沒有防備,自己萬萬不可能得逞,於是只得忍住氣,見機行事。眾人對莊長老自然再無仇隙,可對施手信卻怒氣未平,剛才倒忘了他在身邊,聽他自己講話,漢鍾離道:“你這個叛徒,還敢說話,你把代幫主怎麼樣了?我只服代幫主一人,旁人做幫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