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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閉目誦經,自然沒注意到她的離去。
看著那貴妃離去,色無戒又怎捨得,繞過人群跟了上來。一來法門寺的僧人都在接待聖駕,二來他又救過法門寺全寺的人,所以沒一個僧人阻止他隨便亂走。那貴妃隨著那太監,身邊只帶了兩個貼身丫環,繞過法門寺後殿,穿過幾條走廊,來到一間殿舍裡面。
色無戒不知她要幹什麼,只是害怕不能再看到她,左右一看那殿舍周圍的環境,只見一株大梧桐樹正對著殿裡,躍上樹去,殿舍裡面的擺設看得清清楚楚,相距又不甚遠,大多僧人都到前殿侍候,這裡便顯得安靜了許多,再加上色無戒耳聰目明,就算屋裡有人低聲講話,他也都聽得清楚。梧桐枝葉茂密,誰又想的到他會躲在那上面的。
那貴妃走入殿舍,轉向四周都望了一遍,似痴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忽問太監道:“就是這裡嗎?”那太監答道:“回稟娘娘,就是這裡沒有錯了。”那貴妃即不點頭,也不吭聲,走到邊上坐在一張椅子上面,旁邊設有茶水,一個丫環倒水侍候,那貴妃卻不就欣,眼神迷離,好似想出了神。
色無戒看得她這個樣子,比之微笑更加難以抗拒,只有一種讓人要痛惜她的感覺,她越是這樣,色無戒的心裡就越發的難以割捨,好似一隻小鹿在亂撞,心癢難當。就在這個時候,那貴妃突然身體一顫,抬起頭來向左望去,臉上頓時閃過好幾個表情。
色無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眼前站著一人,從身影看,就是那個拿錢賄賂太監之人,如今他面對著自己,才是看得清楚,他袖袍揮動,袖裡似乎並沒有臂膀,長相儼然就是那個陳少壯。心中不由的驚道:“怎麼會是他呢?我本以為這小子會到華山來,乞料華山上卻不見他的影子,他又如何有能耐,能讓這個貴妃到這裡來找他?”心中大是詫異。
色無戒不解之時,只見陳少壯表情也是激動不已,臉上表情似跳非跳,嘴上含笑,卻怎麼也合不攏來,忽叫出一聲:“師妹……”色無戒聽著這兩字,只是一怔,自語道:“那貴妃是他師妹……”覺得不可思議,但又似乎有所感悟,連他也變得非常感動。
陳少壯叫出“師妹”二字時,那貴妃也是滿臉驚懼,猛的一拍桌子,似有怒色。在色無戒的眼裡看來,不管她是怒是笑是喜是優,在自己的眼中都是那麼的美麗不可方物,原來還有些吃驚,如今見貴妃發怒,不由的好笑道:“陳少壯原來是自作多情,明明不認識,還假裝是別人師哥,當真是痴心妄想。”旁邊兩個丫環見貴妃發怒,已明主子意思,齊道:“大膽,竟敢如此稱呼我家娘娘,還不跪下磕頭。公公,這就是你讓娘娘見的人,你收了他什麼好處?”
那公公本來聽了陳少壯的話,心想既可得偏宜,又可賣個人情,何樂而不為,乞料貴妃見了他竟會發怒,只以為他剛才在自己耳邊所說的話都是欺騙自己,嚇得不行,他本來就失去了男子氣魄,如今更是嚇得不行,跪下地來道:“奴才該死,請娘娘恕罪。”斜眼卻瞪著陳少壯,暗自罵道:“臭小子,這一回可讓你害慘了。”
陳少壯也嚇得不行,雙膝一軟,已自跪倒在了地上,連連磕頭道:“草民該死,草民該死!”那貴妃心中一軟,慢慢的走上前去,伸手攙住他的雙肘,慢慢的扶了起來,一雙眼睛只看著他。陳少壯見她來扶自己,哪裡敢讓她用力,她手一扶,自己便已經站了起來,丫環和太監見了,也是吃驚,一邊心想:“娘娘何以會扶一個低賤平民?”一邊卻是大喜:“看來那青年跟我說的並不假,我這一次就算無功,也不可能有過,或許娘娘一高興,賞我幾千兩銀子,哈哈。”心中雖暗喜,卻還是不敢站起身來。
色無戒看了貴妃的這一舉動,不由的大吃一驚,差點都從樹上掉了下來,喃喃的道:“難……難道是她……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若是真的,若是真的,那我,那我……希望是這樣。”胡言亂語,連他自己都不知在講些什麼了。
那貴妃扶陳少壯雙肘之時,感覺右手觸不到東西,竟是一條袍袖,卻哪裡有他的手臂,嚇得退後了一步,道:“你的手……”陳少壯高興之餘,卻沒聽清楚她這句含糊的話,兀自道:“師妹,我終於見到你了,你還好吧?”說不出的喜悅之情。
一丫環又要責他無理,那貴妃道:“住嘴,都給我退下。”兩個丫環和那太監不敢違命,退到了殿外。那太監得意之極,兀自尖笑,有一丫環看不過去了,道:“公公,那青年到底是誰?娘娘怎麼對他那麼關心?”
公公怕眼前兩個丫環,只不過是顧忌那貴妃,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所以未敢動怒,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