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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一怔,似乎那腦漿都要迸裂出來一樣,方使回過神來,右手收劍,又直刺出去。心中想著,只要劍一收,色無戒的身體必定會下落,由於身在半空,沒有借力之處改變方向,這一劍刺出去,非必中胸口不可。
色無戒何嘗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大笑一聲:“老前輩,你是不是被我踢傻了,你怎麼把劍刺空,是不是什麼絕招,可不可以教我一下。”左腳在右腳背上一踏,身體微微騰了起來,而後兩腿伸出,夾出了來劍。
那白影人吃了一驚,沒想到色無戒的武功竟如此高強,竟能兩腿相互借力,使身體不下落,如今劍尖被他夾住,卻似被鉗在了鋼鐵之上,無論怎麼拽拉都是紋絲不動,本來心中就藏著事情,眼見不敵,更是恍恐之極。眼中突然冒出憤怒的火花,只道:“你既然非得咄咄逼人,我心知不是敵手,就只有跟你同歸於盡了。”兩掌夾住劍柄,做搓繩子之狀,頓時一股勁力傳至劍身。
聽得劍身嗡嗡作響,色無戒便覺兩腿有些發麻,也不由的吃了一驚,心道:“這老頭果然也有兩下子,這兩手一搓的功力,實是不比少林絕學金龍手遜色。”提神一看,只見那白影人欺近身來,右手五指作鷹爪狀,便當頭抓來,來勢銳利,不由的又是一驚。只不過色無戒此時身在半空,那白影人一爪抓不到頭上,卻抓住了色無戒的胸口。他五指一扣緊,色無戒頓覺胸口疼痛異常,似乎有五根鐵針要刺入心臟一樣。意識來不及反應,體內的洗髓經神功自然而然的全部聚集在胸口保護。
那白影人一使勁,便感覺體內的真氣好似百川入海一樣,源源不斷的被色無戒吸入了體內,此時想控制都難,心中緊張不已,喃喃的道:“這……這是什麼功夫?”色無戒方使想起,定是自己體內洗髓經起了作用。只聽那白影人又道:“你果然是魔教中人,斬草不除根,果然後患無窮,如今後悔已是晚矣。”最後竟慘然的笑了起來。
色無戒根本聽不懂他講些什麼,什麼“斬草不除根”什麼“後悔已晚。”正待開口問出,只聽那白影人怒吼一聲:“今日看來是我何笛羌的祭日,既然躲不過,那只有跟你這個魔頭同歸於盡,免得你再出去危害江湖。”
色無戒越聽越覺莫名奇妙,心道:“他叫何笛羌,看來我猜錯了,他並不是華山派空餘道長。他一直念念叨叨著什麼‘魔教、魔頭。’此間到底存在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剛想到這裡,只覺胸口又是一痛,那白影人的五指就好似鋼爪一樣,抓的整個胸口生痛,若不是洗髓經正在慢慢的耗盡他的內力,只怕這時的胸口已經被他抓出了五個洞。
色無戒一驚回神,腰一扭,雙腿藉著腰力從左往右一旋,只聽咔的一聲,雙腿頓時將利劍攔腰扭斷,色無戒就藉著這力道,左腿踢開那白影人斷劍的左手力道,而後右腿猛得向上踢中了胸前的一隻手。那白影人只覺右臂震得厲害,似乎都要被震斷一樣,可卻不肯鬆手,明顯就是不要命了。
色無戒沒有借力之處,身體開始下落,除非使出全力將那白影人的右手弄斷,否則自己的胸口非被抓出五個洞不可。可色無戒根本就沒傷他之心,更不知道是敵是友,如今只道:“你還不快放手。”那白影人狠狠的道:“休相,除非我死了。”色無戒見他口氣如此堅決,他再仁慈,也不能不顧自己的性命,只道:“那好,那我就只有全力以赴了。”
兩腿剛一落在地上,頓時又跳了起來,兩腳尖此起彼伏的踢擊那白影人的胸口。那白影人只覺胸口好似被鐵塊猛得捶擊一樣,每被賜一腳,熱血便翻湧不已,喉頭一甜,從嘴裡噴了出來。色無戒連續踢了十腳,那白影人也足足吐了有十口血,斷了兩根肋骨,若不是他用內力抵禦,恐怕早已經不濟而死。
色無戒見雪白的甬道里,散滿了那白影人的鮮血,看了也覺同情不已,只道:“老前輩,我看你是認借人了,我不是你所說的魔頭。你快放手,不然你會死的。”那白影人哈哈大笑,道:“魔頭就是魔頭,你們殺人如麻,何必在這裡假慈悲?我貪生怕死,躲在這寒冰洞裡,到頭來卻還是躲不過。哈哈哈……”又是吐出一口鮮血。整個身體都被踢飛了起來,最後終於支援不住,手一鬆,整個身體向前摔出數丈。咔咔兩聲,身體又斷了兩根肋骨,甜意又襲上心頭,一側頭,一口血噴在冰壁上,將冰壁染的殷紅一片,鮮血頓時被凝結在了冰壁上,看了不由的使人心寒。
色無戒的心跳極速上升,卻遲遲不肯穩定下來,胸口的衣服已被抓破,朝胸口一看,胸口只被抓出了五條血痕。轉頭看時,只見長達數十丈的冰甬道,幾乎染滿了鮮血,白紅相映,不知是什麼一副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