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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替丐幫中人出一口氣,才有資格要正式的幫主。”色無戒也不為難,兩人各自聊起這些日子發生的點點滴滴,還真是奇遇良多。
色無戒道:“你們丐幫的南綠木與中黃土兩位護法姑娘,你可不準動她們,那是師叔先看上的,你得讓給師叔。”春泥吱唔的道:“這個……”色無戒道:“怎麼了,你不答應?”春泥微哂道:“南綠木護法我要以讓你,不過土黃妹妹……我們兩人已經對上眼了。”
色無戒道:“你小子,近水樓臺,原來當丐幫幫主整像的就是這個事。”春泥道:“這沒辦法,一切都在師叔那學的。”而後又道:“不過木綠妹妹你可要動點腦筋,她可是心屬呂洞賓。女人一旦認定了,想要她改變很難。”春泥年紀不大,卻遇誰都叫妹,色無戒年紀大他十歲,卻見誰都叫人姐姐,這或許是兩人唯一不同的地方。
色無戒驕傲的道:“呂洞賓那傢伙,不是我的對手。你看好吧,師叔早晚把南護法搶到手。”兩個人越講越是投機,怪不得色無戒向他下手。
過了不久,只聽北面有一人高聲喊道:“豫飛——振遠,威武——雄偉。”兩人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隊鏢師正向南前進。眾趟子手鏢師都是輕裝,看來是押完鏢,正是反鏢路途。一位旗手高高的舉著鏢旗,旗上賀然寫著一個“飛”字。中間一個五十幾歲的漢子,身體微胖,滿臉髯虯。不過臉色卻像有些心事,都表現在了臉上。
左右兩個年紀略小的鏢師,左右四方的探頭。走的近了,便聽得清楚他們講些什麼。左首的鏢師道:“總鏢頭,還在想少鏢頭的事?”原來這家便是豫飛鏢局,那中年的漢便是陳少壯的父親名叫陳飛。左首的鏢師姓安,右首的鏢師姓馬。
陳飛嘆了一口氣,道:“我就少壯這個兒子,誰知道卻發生了這樣的事。”馬鏢師道:“少鏢頭為人和善,是誰跟他有這麼大的仇?”安鏢師道:“前面有個亭子,不由先進去休息一會兒。”
色無戒聽那人就是陳少壯的父親,一時便想起了白馬寺山下的那一晚。楊採蓮掉落懸崖,草叢中卻莫名出現了三具和尚的屍體和一隻不名來歷的手。此時想起,還覺事情蹊蹺。於是跟春泥坐在欄邊,故意不驚動他們。春泥收起打狗棒,儘量不惹人注意。
陳飛和幾個鏢師走進亭來,各自坐下了。陳飛嘆了一口氣,道:“恐怕那人不是跟少壯有仇,他要對負的是我。”馬鏢師疑道:“總鏢主何以這麼說?”陳飛道:“若那人真是對犬子有仇,為何不乾脆殺了他,而只是斬下他一條手臂,結果很是明顯,那人要對負的是我,特拿犬子開刀。
色無戒在旁聽的是一怔,他萬萬沒有想到,那一隻不名來歷的手,竟然是陳少壯所留下,此時聽陳飛說明,只覺自己想問題我夠透切,可又有問題不明,那人為什麼只砍掉陳少壯的一隻手,難道真是陳飛說的,可白馬寺主持又是怎麼回事,一時只覺頭痛。
安鏢師道:“不知那人會是誰?難道是我們走鏢時無意中得罪的人。”陳飛道:“犬子在書信中說的不明不白,這一回趟剛送到,我便馬不停蹄,日夜奔,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到現在還不明不白,乞不是讓你看了笑話。”他說話的口氣,只覺的很是氣憤。
色無戒看了一眼春泥,心道:“會不會是他乾的?”一時間不敢肯定,所以也就沒有說出來。但春泥見他看著自己,心中已料到幾分,低聲道:“師叔,絕對不是我乾的。我又不知你去了哪,更沒可能趨此殺人。”色無戒仔細一著磨,也覺有理。要說夜深人靜,有人跟著自己,自己乞能同不出來。
兩人在角落這麼一議論,卻讓陳飛瞧出來兩位都是身懷武功,他便語眾人道:“大家小心,有強敵在前。”馬鏢師看看左右,只有色無戒與春泥兩人,於是提刀走上前去,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鬼鬼崇崇的在這裡幹什麼?”
安鏢師就要來搜兩人的身,其中見春泥衣服穿的破破爛爛,仔細一瞧,竟發現了他手中的狗棒,叫道:“你們是丐幫的人?”春泥點他無禮,打狗棒輕輕一甩,正好打在他的腿上,安鏢師只覺吃痛,竟倒在地上站不起來。馬鏢師吃了一驚,大叫道:“大家快來幫忙。”頓時,不管是趟子手,還是腳伕,都拔出刀圍了上來,有數十人之眾。
陳飛見兩人不是等閒之輩,忙攔住眾人道:“大家不要亂動,先弄清楚事情再說。”安鏢師由一個人扶著,才勉強站住。陳飛報拳道:“兩位英雄,敢問高姓大名。若有什麼事吩咐兄弟,儘管開口。”春泥一旋打狗棒,插在了腰間。陳飛一看,道:“都說丐幫聲勢浩大,沒想到幫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