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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有了這劍譜的中間部份,都跟廢紙沒有什麼兩樣。”
真情卻是不以為然,道:“照你說來,劍招不是詩的表面,而是思維與精神所在,你盯著這些詩看,能看出什麼東西來?”色無戒盯了一會兒,除了密密麻麻的字外,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真情又想:“無戒既然能從對聯上的區區幾十個字,便能看出一套劍法,為何看這詩經,卻沒有任何感覺?”沉思片刻,而後似乎突然想到,便加令兒去拿紙墨來。色無戒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真情卻是微笑著,卻是胸有成竹。
隔了片刻,令兒拿來了紙與大毛筆而後走了。真情將紙鉗在畫板之上。色無戒道:“你不會是讓我寫字吧?”真情道:“沒錯。你將在樂天堂領悟到的劍招,以同樣的方法,將詩上的字寫到紙板上,理會它的精髓。”
色無戒照她說的,開始練習。開始覺得沒勁,當寫完《洛城東花下作》、《柳枝詞八首》、《長恨歌》、《琵琶引》後,漸漸有了感覺。只覺得那一橫一豎,一便一挪,都好像劍法中的劈砍刺劃,一旦領會到白居易詩中的精髓,就好像在夢中親自與白居易對練,得到白居易口誦一樣。再加上色無戒是練武奇才,很快便很快領會了白氏劍法的精髓,學會了一套以思維控制的劍招,在臨敵時可以隨心所欲,敵人不能探聽出招的動作,確是天下無二的劍法。所謂耳濡目染,真情整天對著他,也學會了幾招,便經常跟色無戒對招,日子過的好生快活。
色無戒興致更盛,吟道:“何以東都正二月,黃金枝映洛陽橋。”身體輕輕騰起,轉了幾個圈,一個倒掛金勾,一劍斜斜的劈出。真情道:“回頭下望人寰處,不見長安見塵霧。”提劍向上一格,左右又是唰唰兩劍。
色無戒讚道:“好劍,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躍至桌旁,倒了一杯酒,放在杯尖之上,提劍微微一送,到了真情的嘴邊。真情笑道:“小女子卻之不恭了。”正欲伸嘴去喝,色無戒笑道:“哪有這麼容易,就讓我餵你喝吧。”一招“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將酒喝進嘴裡,而後抱住真情,就用嘴巴送入她的嘴裡。
真情掙脫開來,有一半的酒已經喝進嘴裡,剩下的半口便噴了出來。色無戒連使三招,道:“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麼。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單劍唰唰使出,頓時有如無數把劍,只聽的叮叮叮的連續聲音,從真情嘴裡噴出的酒,被色無戒的寶劍拔弄,一滴滴全都彈到了嘴杯裡面,竟是絲毫不少。色無戒笑道:“美酒是美女一樣,乞可浪費。”端起便喝。
真情一劍挺出,道:“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話語剛盡,只見色無戒身體一閃,又將剩下的半杯酒送入了真情的嘴裡。而後哈哈笑道:“真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呀。”真情似羞非羞,似怒非怒,將劍拋在地上,道:“不玩了,不玩了,剛才那招哪裡是白氏劍法。”一屁股坐在了床邊。色無戒將兩把劍都掛職回了牆上道:“白氏劍法不是形勢上的劍法,它厲害之處,就是可以隨心所欲,任何思想都可熔入劍招之中。”真情揪著嘴道:“對對,算你色無戒最聰明,我看你越來越好色了。”色無戒道:“你還不是從你那說的。”真情道:“我哪有東西讓你學,這幾天跟你在一起,學的可都是你那一套。”兩人鬥嘴幾句,又是親親熱熱,戀愛如初。
其實連色無戒也不知道真情為什麼說自己越來越好色,其實一切都是學了白氏劍法的緣姑。白居易一生有許多不如意之事,為了滌除人生的煩惱,便以妓樂詩酒娛樂自己。他蓄妓與嗜酒無厭,只至暮年。從他的詩中,經姓名之妓便有十幾個,嗜酒,據他自己所說“唯以醉為鄉”,“往往酣醉,終日不醒”。所有如此,都是為了逃避現實,自我麻醉。他還進一步從佛教中,尋找精神寄託,尋求解脫之法,用佛家消極出世思想麻醉,安慰自己。曾有記載,白居易向名僧致禮稽問佛法宗意,與名僧探討佛理妙義,多在出守杭州後。白居易進而持齋坐道場,並且從此後一直好佛,經常持三長月齋,即在一、五、九月在家坐道場。
其實他之崇佛,並非真心事佛,而是為了解除煩惱,尋求解脫,是對社會的消極反抗,是一種退縮,也是在當時社會環境中,一種無可耐何的選擇。是仕途坎坷,感到失望所致。飽經憂患後,才潛心釋氏以寄託。白居易晚年所撰《醉吟先生傳》自我表白雲:“性嗜酒、耽琴、淫詩。凡酒徒、琴侶、詩友多與之遊,遊之外,棲心釋氏。”可知他是先酒樂而後佛的。他甚至懷疑真有佛否。同時又煉丹學道。從嚴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