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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她們的主意。”
呂洞賓聽到這話卻是不怒,反而藍采和氣的確良只跺腳,見韓湘子吹起笛子,總以為是在嘲笑自己,上去奪過他手中的笛子,扔在了地上。韓湘子不急不忙,走到一邊撿起笛子,握在了手中,卻是搖了搖頭。
呂洞賓道:“南綠木兩位姑娘喜歡誰,那是她們自己的事,我呂洞賓可管不著。”色無戒道:“你這樣說最好,如果知道你對她兩人無禮,我絕繞不了你。”而後對藍采和與漢鍾離道:“兄弟後會有期。”而後使出蛇行之術頓時消失在了眼前。漢鍾離與藍采和還沒來得及答應一聲,色無戒已經來到了牡丹花會上。
剛一擠進人群,而聽到人舌曹雜,眾人都不知為了什麼事而爭的面紅耳赤,色無戒走到牡丹樓身邊,伏剛,席書生湛書生等人也都在。花王樓的錢萬能的打手們,各各都手拿著鋼刀,看那樣子,就似要動武一樣。司儀與幾位評審都相互交頭接耳,也在緊張的商量著什麼。
色無戒沒有想到,自己離開了幾個時辰,花會竟鬧成了這樣,卻不知為了何事。伏剛一看到自己,道:“你回來了?”聽這句話,似乎知道自己去了哪一樣。也難怪,他剛跟自己說起白氏劍法之事,自己便不見了人影,他當然猜的到十之八九。
席書生一見色無戒乞丐打扮,更覺莫名奇妙,道:“無戒兄,你怎麼了?”色無戒吱唔著,還真一時說不太清楚,卻反問道:“如此吵吵鬧鬧的,發生了什麼事?”
席書生答道:“我們牡丹樓與花魁樓分數相同,花王卻是落後一分。花王樓不肯認輸,一定要要比武分勝負,簡直可笑,牡丹花會是文人的盛會,動刀動槍像什麼樣子。”僅此一句,就說明了大會幾個時辰來發生了大致事情。
只聽錢萬能提著老高的一把刀,道:“你們是不是不敢?不敢給老子早點滾。”便有一人怒氣的答道:“你這個地痞,簡直侮辱大會,你才應該滾。”隨即眾人鬧在一起,只要是誰先一動手,場面頓時要鬧成一鍋粥。
這時聽得高臺上打鼓的聲音,敲了好一陣,眾人都紛紛靜下心來,各自回到自己的方位。看來眾還是忌憚官兵,不然早鬧翻天了。
司儀道:“介於這屆花會情況特殊,花王樓、牡丹樓與花魅分數相差只有一分,花王只有一個,花後也只有一個,如今卻有三隊爭奪,評委會很難判定。又因花王樓有人提議用武力解決勝負,可大賽的宗旨耐是以文會友,動武難免會有些損傷,幸好大賽幸好早有準備,出一道題目讓三個參賽樓爭奪,花王樓與花魅樓任何一翻獲勝即為花王,若花王樓獲得,就再加賽一題。”
錢萬能道:“司儀大人,我錢萬能可把話說在前頭,若再比什麼吟詩作對的東西,那就當我們棄權。”他手中眾人紛紛拿刀子敲打著,發出相擊之聲,道:“對,對,棄權,棄權。”情況可想而知,一語不合,便即動手。
色無戒望著高臺,只見司儀從旁邊接過一把火箭,拉滿弓朝著對面瞄住。眾人一時間也從箭尖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看到的是漆黑一片,因為誰都想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嘈雜的聲音便稀稀落落的停了下來。
只聽嗖的一聲來得響亮,一枚火箭劃過長空,射出幾十米開外,而後轟的一聲,離地幾十丈的高空上,有一個物體被火箭射中,並隨即爆炸了開來,將天空映的突的一陣紅暈。而後火勢蔓延到燭臺四周十平方米的圓圈,火圓有如巨大的太陽,一時間將漆黑的夜裡映得仿如白天。
眾人見此情景,不禁“啊”的一聲驚呼起來,一張張被火映得通紅的臉,表情都驚呼吊滯了。只見一個高達幾十丈的竹子搭成的高臺,浮游在深達幾百丈的湖上面,高臺的最頂點,也就是火圈中心下面一丈的地方,掛著一個金光燦燦的圓形透明物質,眼力稍好的,就能看到透明物質裡面是一顆泛著紅光的圓形石塊,在火光的對映下,發出紅色特殊的光線,直達四周百公里,兀自閃爍個不停,一看就知道是個極好的東西。
有一人高聲問道:“汪總管,這是什麼意思?”汪司儀道:“大賽每年都會出奇新意,即然有人一定要用武力決勝,大賽特地恐起這高臺,如果誰能取得高臺頂尖的西域聖紅石,就可得一分,這塊聖紅石也就歸他。這一分的重要性,我看三位代表都是清楚。”
錢萬能哈哈大笑道:“好你個汪總管,你他媽的還真帶勁,這麼好玩的遊戲你都能想出來。”又有一人道:“汪總管,那個西域聖紅石有什麼用?”汪總管笑道:“用是沒有什麼用,不過價值足有半個花王貴冠。”錢萬能卻是等不及了,道:“少他媽的廢話,這一分我姓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