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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這是他自找的。”凌霄花又連說數句,秦蕭疏不再相答。
鬥過數十招,秦雷二人都以傷自己為原則,今日只想制郝三通與死定,有時候滾在地上,使出下三濫的手段。郝三通雖身處危境,卻也斗的有風度,人們眼中的正邪,如今已經顛了個個。凌霄花又是忍不住道:“姓秦的,你這招好卑鄙,我二哥故意避開你頭頂百會要|穴,你卻趨此攻他下路,你還要不要臉?唉呀,姓雷的,想不到你一聲不吭,做的事卻也是見不得人,你剛才那是什麼招式,抱住我二哥的腰死不放手,想做賴皮狗呀?”她連連撿兩人激鬥中的毛病,卻是話不絕口。
場人眾人看到這裡,又聽到凌霄花的解釋,都是暗暗搖頭,議論道:“嗯,這招確實不合適,太陰毒了。”“真是丟臉,難不成北嶽派劍的劍術就是這個樣子。”雲千載聽了雖是氣憤,只道:“秦蕭疏,雷軻,你已不是北嶽派中人,你們做什麼卑鄙之事,都與北嶽派無關,以後你們不可再用北嶽派的武功。念在師徒一場,今天暫且不廢除你們的武功,如果你們用北嶽派的武功,作見不得之事,為師絕不饒你。”
吳裡醉與重行行在旁看著心急,多次勸說雲千載,結果自然是碰了一壁。秦雷二人聽了雲千載說出絕情之話,心裡更加衝動,忽然使出白氏劍法,只不過看來未學到家,劍走偏鋒,反而讓郝三通見磨不透。郝三通正全力抵抗兩人的來招時,兩人突然雙劍脫手,四掌其出,朝他的胸口打去。
郝三通萬萬沒有想到,使劍之人在對敵之時,會無故扔掉手中長劍,這是自古以來從來都沒有的,自然躲閃不過,胸口吃了四掌,“唉喲喲”一聲,仰頭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眾人無不“啊”了一聲,不可想信:“郝三通就這麼被打死了?”凌霄花看到這裡,只大叫一聲:“二哥。”本來想上前相助,不過不知為何,突然表情冷靜下來,連眼淚都沒有一顆。
秦雷二人也是莫名的看了看手掌,也有些懷疑,剛才雖是四掌打在郝三通身上,可大半內力早已被他化去,這是能感覺的出來,怎麼能將他打死了。兩人撿起劍來,指著郝三通。秦蕭疏道:“酒鬼,不要再裝模作樣了,我秦某人有那個自知之明,剛才那四掌,不可能打得死你,你妄想使什麼詭計。”眼見的郝三通一動不動,顯是一震。
色無戒看到這裡,心裡也莫名的很,喃喃的道:“真的死了,不應該吧。”而後一看郝三通,只見他面色自然,依然有深長的呼吸,看來沒事,不過不知他要搞什麼鬼,眼睛只盯著他,不敢掉在輕心。又過片刻,郝三通依然是一動不動,秦蕭疏開始有些懷疑:“難道真的被我們打死了。”雷軻沒有表情,看不出是高興還是悲傷。
突然人群中躍出一箇中年漢子,只道:“山西四怪作惡多端,死一個少一個,實是為武林除了一害。庫某生前奈何不得他,死後也不怕丟臉,可要拿他的屍體出出氣。”說完這句話,運起一掌,便即向郝三通的胸口打去。
色無戒一氣,心道:“卑鄙小人,留你何用?”正欲出手教訓時,突然想到:“郝三通既然沒死,那姓庫的人自然奈他不得,我且住手,看他到底搞什麼鬼。”再看一眼凌霄花,只見她站在原地,對姓庫的無禮舉動,卻是不聞不問,更覺事情的非同尋常,如今只是睜著眼睛看好戲了。
就在姓庫的人一拳打下去時,郝三通的雙腿微微一屈一伸,身體竟躲開了一米遠處。眾人無不睜大了眼睛,“哦”了一聲。那姓庫的人看了看眾人,臉不由的一紅:“死了還這麼厲害。”如今讓人知道他連死人都對付不了,哪裡還有臉行走江湖。如今呼呼聲響連出數十掌,便即向郝三通打去。郝三通依然是雙腿微微一屈一伸,身體就好似浮在水面上一樣,輕飄飄的在地上游來游去,好不逍遙自在,卻看得眾人目瞪口呆,竟是懷疑:“莫不是化成了利鬼。”姓庫的一愣,突然唉喲一聲,倒在了地上。
眾人“啊”的一聲,紛紛走到姓庫的人身邊,只見他的身體作下蹲擊掌之狀,一探病息,已經氣絕,身體僵硬。同時郝三通搖遙晃晃的站了起身來,道:“該死的傢伙。”高仰起頭來,將一葫蘆的酒都倒進了嘴裡。
眾人剛才只看著那姓庫的人如何擊打郝三通不著,卻沒有看到郝三通如何出手,能一招打死了人,心中兀自驚訝。而色無戒卻是看得清楚,剛才那姓庫的人左右掌交替之時,郝三通揮劍煙桿,點中他胸口膻中|穴,左手隨即拍擊他的腦門之處,一股勁力透將進去,那人頓時斃命。由於是姓庫的人偷襲在先,如今反被人所傷,眾人自然不能說些什麼。苗以秀命人將他的屍體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