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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過一刻,色無戒所受的煎熬就加深一層,他臉上的肌肉痙攣,變情恐怖之極,可奇怪的是,在令兒的眼中看來,他依然是停在水裡,沒有任何變化。令兒看得心急,不由的道:“無戒哥哥,你怎麼了?你站在那兒為什麼不動?”
色無戒雖身心受到煎熬,但還是能聽得清楚令兒的話,心中不由的奇怪:“我如此痛苦的表情,令兒難道會察覺不出?”這時只覺身體面板開始要裂開,血都要蒸發,骨頭都要融化了一樣,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痛苦,忍不住怒吼一聲,這聲音爆發出來,水中頓時爆炸開來,水花只濺到頂洞,散向四周。色無戒神志不亂,只怕這水濺到令兒身上,她被自己點了|穴道不能動彈,危險可想而知。不由的轉頭看著她,道:“令兒,你有沒有事?”
令兒道:“我被你點了|穴,你說有沒有事?我在問你,你為什麼站著不動?”色無戒又聽她這麼一問,腦袋只犯迷糊,但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只道:“這水古怪,剛才你有沒有被水濺到?”令兒聽了也更是莫名奇妙,只道:“我好好的怎麼會被水濺到?”而後緊張的道:“水裡古怪嗎?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你呆在水裡就不動了,你快上來,不要冒這個險了。”
色無戒一愣,喃喃的道:“我剛才如此大的動作,令兒怎麼說我站在水裡不動彈,這是怎麼回事?”不由的道:“我現在身體好似被火燒一樣,就快要融化了,根本動不了身體。”令兒表現出驚訝的表情,因為從她的角度看上去,只看到色無戒站在水裡,什麼痛苦的表情,剛才的怒吼,水花四濺,她都看不到。
兩人一時間都感覺雲裡霧裡的,亂的很,色無戒心道:“為什麼這樣?難道這一次都是做夢?做夢,對了,莫不是這一切都是我的心裡想法,根本不是現實。不應該,我身體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怎麼可能是假的?”其實一個人的夢的感受,有時比現實中發生的還要真實,色無戒如今的感覺如入夢境,但對他的生命依然能構成威脅,就看他的心裡能不能控制,所謂生死都在一念之間,此時要克服的真是這種心理。
令兒聽色無戒的訴說,知道他的處境有多危險了,只耐身體不能動彈,她沒有練過內功,不會點|穴解|穴,更不能用內力衝解|穴道,心中一驚,本來血液便流得不暢通,這麼一來,頓時感覺透不過氣來,身體也開始僵硬起來,難受之極,連站都站不住了,就那麼擺著擁抱的姿勢,軟倒在了地上,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一閃一爍,也是命在垂危。她呻吟起來,喃喃的念著:“無戒哥哥……”可就是叫不出來聲來,身體好像處在一個沒有空氣的房間裡,呼吸受阻,肺部的每一個動作,使得身體就更加難受。
色無戒看到這裡,不由的大叫:“令兒,令兒,你怎麼了?”令兒喃喃的想講:“無戒哥哥,我好難受。”可哪裡發得出聲音。色無戒自然知道,令兒一點內功都不會,卻被自己點了三處大|穴,自己點|穴的功夫那麼特殊,即使是少林方丈了圓一時半刻也不能自己衝開|穴道,何況令兒,只怪自己怎麼能對令兒這麼做。他拼盡全力,想躍起身來,可除了意識之處,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已經不受控制,只覺口乾舌躁,都快要被烤乾了。這個時候似乎都能感覺自己的骨架是什麼樣子,臉寵一明一暗,似乎面板都被融化,露出骨頭來一樣。
令兒與色無戒面對著,能看到那三樽塑像的一舉一動,她眼神一閃間,卻看到那書生塑像又是一動,手中的書卷散了開來,上面隱約寫著有字,不由的用手指著那書卷。色戒看她這動作,先是不明所以,而後知道,不由的道:“令兒,你看到了什麼?”心裡只想,那一定是破關的所在,只恨當時為什麼要揹著對塑像進池子。
令兒身體難受,眼睛都佈滿了紅絲,視力感覺都有些模糊,她強自靜下心來,朝那書卷上看去,只見上面寫著:“風吹草動,是風在動,還是草在動?斗轉星移,是鬥在轉,還是星在移?”她初一看這二十六個字,自然不懂得什麼意思,想說出告之色無戒,卻又哪裡開得了口,一時間緊張,便更加難受了。
色無戒知道,令兒越緊張越糟,又是道:“令兒,你不要緊張,你說不出聲音,你用嘴形,我們生死都在一起,我一定能看得懂的。”令兒聽色無戒說:“我們生死都在一起”這七個字,雖身處險境,卻也是說不出的高興,一滴淚水滑落臉寵,卻是破涕為笑,頓時嗆的咳嗽數聲,青紫的臉上漲得通紅。於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將看到了二十六個字,用嘴形說了出來。
色無戒看得認真,令兒說的仔細,雖中間沒有聲音傳播,可兩人意志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