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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苗賢侄及各位有什麼意見?”苗以秀道:“晚輩沒有任何意見。”左破弦微微一喜,轉頭看了看其他掌門,而後走到無指與槍王身邊,厲聲喝道:“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還不趕快給我住手。”要說以前聽到兩人的大名,就算是少林寺方丈也不敢這麼呼斥他們,可他們兩人在華山眾英雄面前自失身份,眾人自然也沒有把他們當成武林名宿看待。
槍王與無指鬥得正酣,竟沒有理會左破弦的一聲喝斥,左破弦氣得只吹鬍子,道:“你們兩個若再不停手,可別怪左某……”剛講到這裡,只聽撲的一聲過去,只覺額頭上一涼,有一物事只往下流。左破弦想伸手去摸,卻聽旁邊有人喊道:“唉呀,左掌門,你臉上的是口水。”左破弦聽了,怒火中燒,心道:“不將兩人制住,我臉面何存。”現下左手一轉間,一柄長劍已握在手中。也不出聲提醒,不聲不響的從槍王的背後刺去。因為他剛才看得清楚,槍王是面對自己,那一口口水定然是他所吐。
就在長劍要刺到槍王的時候,槍王的身體突然向側一讓,無指神道的一劍本來要刺向槍王,這一下只刺向左破弦,待得查覺,只道:“左掌門,我們兩人的事情,你來摻和什麼?難不成你也喜歡阿花,這可不成?”槍王道:“看槍。”用手緊握槍邊,便向無指的脖子掃去。
無指脖子一縮,左手向他的肚子擊去。他手上沒一根手指,這一擊就好似握了一個拳頭。槍王道:“你沒了手指,莫不是連手腕也不想要了。”右槍下擊,兩人又鬥在了一起。左破弦見兩人瘋瘋顛顛的,只以為是兩個浪得虛名之輩,只要自己一出手,便即可以把兩人料理了,沒想到兩人沒有章法的打鬥,卻是無洩可擊,更覺面子無存。挺劍硬生生的夾入兩人的相鬥。兩人也只是激斗的同時,偶爾上來跟左破弦交幾招,左破弦竟奈他二人沒有辦法,鬥得很是狼狽。
鬥了數十招,無指神道一腿踢在槍王的手腕上,槍王的手腕不由的向旁邊一劃,嗤的一聲,竟在左破弦的胸口劃開了一條。槍王道歉了一聲:“左掌門,真是對不起……唉呀,無恥道人,你這招也太狠了吧。”雙槍在手中不停的轉動,護住全身各處。左手向側一帶,無指的長劍隨著向側一滑,左破弦剛好湊上前來,胸口又是被劃開了一條。
第131章
鬥到這裡,左破弦的臉面可謂是蕩然無存,可這是他自找得,怪不得別人,只聽旁邊有人議論道:“嵩山派的劍法也不過如此。”“左掌門真是太丟臉了,還是退下來,不要再自取其辱了。”嵩山派的弟子見了,只道:“師父有難,我們上去幫他一把。”卻也有人攔道:“不用,你這樣只會讓師父更加無地自容,我想師父他一定有辦法對付的。”卻也有的哀聲嘆氣,心道:“何必如此,左掌門如此不濟,我們五嶽劍派的面子,又往哪裡擱去?”
郝三通吸了一口煙,笑道:“左掌門,你幹嘛不使你的‘破劍法’,不然你們嵩山派的臉面可就丟盡了。”郝三通所說的“破劍法”是指“破弦劍法”,那是嵩山派獨有的劍術,“左破弦”三字由此而來,而他本來的名字,卻也因此很少被人所知。這時聽郝三通這麼一說,頓時一喜:“我怎麼沒有想到?”微微退後三步,持劍的右手向後一甩,長劍從背後飛向頭頂,左手一抓,倒轉劍柄,右手握住,一招向兩人的中間直刺,而後向左右各自一甩。只聽得當當的兵器相擊聲,槍王與無指神道都被震得退後了一步。
兩人沒有理會,搶上前去又再相攻,左破弦卻是道:“該覺悟了。”右手一旋,長劍竟硬生生的在手中刻轉開來,而後甩將出去。只聽得劍聲呼呼聲響,攻向槍王。槍王一驚,只覺勁風撲面,用槍向前一擋,噹的一聲,兵器相交,就覺雙手一麻,左手的槍頭脫手而去,只向前刺去,登的一聲,刺在了木樑之上。眾人“啊”了一聲,隨著槍頭向樑上一看,只見槍頭竟整根末入了梁裡,不由的佩服破弦劍法的厲害。
左破弦手中的長劍兀自未停,只向無指攻去。無指看到槍王的槍頭脫手,已是吃了一驚,見長劍攻來,趕忙橫劍胸口,只聽喀嚓一聲,自己的長劍從中斷裂,右手臂一直麻到胸口,只覺不聽使喚,一時間竟走了神。
左破弦左手一帶,用手一收,長劍握在手中,兀自嗡嗡作響,心中不免高興,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使劍之人侍劍如命,使槍頭的人自然也一樣,見能將兩人的兵器打得脫手的脫手,斷裂的斷裂,面子總算是奪了回來。旁邊也聽得一些喝彩之聲。
槍王與無指神道互望一眼,一時間不言而欲,互相點頭,竟聯手起來,向左破弦攻來,要報剛才之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