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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你這個丫頭,真是她的福氣。”令兒聽色無戒提起小姐來,才又記起自己只是一個丫環,不由的心中不快。色無戒卻是沒有注意到,拉住令兒的手,笑道:“我們快出去。”(翠微居小說)
誰知迎面吹來的不是暖風,眼前依然是一個洞室,四周都是銀白色的鐵壁,所處地方為八卦形狀。東西北三邊壁上各自貼著一張人物圖畫。三張圖所畫的人都是面目削瘦,卻個個昂首挺胸,自有一代宗師的氣派。圖中三人各自揹負長劍,東西兩幅圖都是身穿褐色衣服的道士,北面的身穿白色衣服,跟剛才洞裡見到的空餘倒有幾分相像。
色無戒剛進得洞裡,便覺一股子威嚴撲面而來,看了圖上所繪的三個人,心中不由的道:“這三位肯定就是華山派先逝的前輩,他們的祭靈為何要擺放在機關重重的寒冰洞內?”只覺得不可思議。而後只見令兒突然又撲到自己的懷中,樣子好似害怕的很,不由的道:“怎麼了?”令兒指指三幅圖旁邊中空的鐵壁上,只道:“有棺材,好恐怖,這裡難道是墳墓不成?”
色無戒一進來便盯著三張圖看,倒沒注意,一經令兒提醒,果然看見離地三丈高的地方,各自擺放著三具白色棺材,心中奇怪,這些棺材不入土埋藏,卻擺放在高處,不知這是不是華山派歷代前輩入藏的習慣。
色無戒親眼見到空餘從這道門裡進來,試著叫了叫:“空餘掌門,晚輩色無戒有事相詢,還請出來相見。”他不敢大聲叫喊,只怕褻瀆了神靈。可接連叫了幾聲,洞室裡都是靜悄悄的,不由的讓人寒慄。令兒道:“這裡沒有出路,我們還是出去再找一下,這裡太恐怖了,我有些害怕。”
色無戒心道:“不應該呀,真是太奇怪了,我明明看到空餘前輩進來這裡,怎麼卻不見他的影子?”只道:“外面甬道縱橫,我們摸不清楚門路想要走出去,等於難上加難,這洞裡一定有機關,我們找找看。”令兒依偎在色無戒身邊,道:“那好吧,你不要再離開我了。”
色無戒見北面是一個案臺,案臺上擺著香壇,兩邊擺有蠟燭,看似常有人在這裡祭拜,高臺上擺有三個靈牌,走近一看,只見當中有一個靈牌寫著“華山派先祖陳摶之靈位”。令兒看了一眼,不由的道:“這裡原來是祭祀之洞,怎麼連棺材都擺放在這裡,真是奇怪。”色無戒點了點頭,拿火燭點燃了邊上的兩根蠟燭。令兒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色無戒道:“陳摶乃華山先祖,我們誤闖此地,打擾了他老人家的神靈,已是大大的不該,祭拜一下,磕幾個響頭乞不應當?”而後點起三根祭香,插到香壇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令兒對陳摶的名字是第一次聽說,她不懂得什麼打擾不打擾,不原無故的陪著色無戒磕了頭,心中便不明的問道:“這位陳……”她不知該用什麼稱呼,愣了一下,接道:“……到底是什麼人?神神秘秘的,我看他長相也沒有什麼,一個弱質書生的樣子,卻還揹負長劍,他的武功很好嗎?”
色無戒對陳摶知之甚少,只聽傳他好似仙人,與傳說中的呂洞賓,李琪交往甚密。先是在武當山九室巖隱居,後才移居華山雲臺觀,只止少華石室,直致終老,華山先祖因此一說。但他的生平索事,就不太清楚了。令兒心道:“你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就磕頭,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女子的小心眼暴露無疑,對剛才的無故磕頭還覺不服。對著旁邊兩個靈位道:“那這兩個又會是誰?”
三個靈位之中,色無戒只聽說過陳摶一人,其他兩人倒是聞所未聞,如今聽令兒提起,正想仔細看時,只見眼前的案臺忽的向後縮去。色無戒一時察覺,只怕案臺上設有機關,忙道:“小心。”抱起令兒,腳尖輕輕點地,已經輕輕躍到了洞室正中。
令兒回過神來,不解的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色無戒道:“這洞室太古怪,我們要小心。”令兒一驚,忙道:“那我們快離開這裡。”拉著色無戒就要走。色無戒卻死死的盯著那案臺,只見那案臺轉了一圈,消失不見,眼前只是平平的鐵壁。令兒見了,大叫道:“有鬼呀,我好害怕,我們還是快走吧。”雙手死死的挽住色無戒的手臂。(翠微居小說)
色無戒卻是不怎麼害怕,只是不清楚案臺上設制這樣的機關所為何事,正想上前檢視清楚之時,只聽的頭頂鐵鏈之聲叮咚,而後便覺有一沉重的東西落將下來,匆忙間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圓形鐵籠迅速異常的罩將下來。片刻便已經下落到胸前。
色無戒本來一心盯著案臺,只怕那裡會發出什麼暗器,沒想到鐵籠罩的突然,下落迅度更是奇怪,根本容不得片刻思考到底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