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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劍與色無戒道:“你已經連斗數場,要不要讓你休息片刻,免得別人說我會欺負你。”他心裡自然是希望不要,不過圓場的話卻不得不說,顯得他大仁大義。
色無戒不解的問道:“左掌門,你怎麼這麼糊塗?中了別人的計謀還不知道,我們的矛頭應該一致對外,如何自相殘殺起來?”不待左破弦回答,那蒙面女子便也搶先道:“左掌門,他說你中了我的計,這可冤枉我了,你就跟大家說說,剛才我有沒有逼你出手,是否是你自己自願的。你如果不願意,大可以退下,我絕不強求。你可以信得過我,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是假話。”
左破弦向她微笑道:“左某堂堂一派掌門,自有自己的見解,怎麼會輕意中他人計策?”轉頭對色無戒道:“你可要把事情說清楚了,你是你,我是我,我跟你並不是自己人,更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劃一招破弦劍法的起手勢,只道:“你先出招吧。”他說得好像跟色無戒毫不關係,這樣他為活命而殺了色無戒,並不能說是無情無義,色無戒心裡清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左破弦的作法,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於是一擺手勢,只道:“左掌門大可以全力以赴,晚輩不才,並不需要左大掌門手下留情。”
左破弦突然收劍,只道:“你這是自以為是,還是看不起我?”色無戒一愣,不知他說些什麼。左破弦道:“你莫不會想以空手對負我的破弦劍法?”色無戒知道他死要面子,就賣給他這個人情,道:“晚輩知錯。”走到華山派弟子面前,道:“可否借你的劍一用?”左破弦又阻止道:“慢著,你要想清楚了,我手中的劍可是用玄鐵所鑄,堅韌異常,你拿普通弟子的劍,就不怕吃虧了。”
色無戒只覺左破弦還真囉嗦,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聽雲千載道:“如果少俠不嫌棄,就用雲某的長劍。我身不能動,少俠自行取了便是。”色無戒低頭看雲千載的佩劍,忙道:“晚輩哪裡敢受?”左破弦突然轉頭道:“左掌門,你將佩劍借給外人,來對付我們五嶽劍派中人,這算什麼意思?”
雲千載怒氣添膺,只道:“我呸,你還算是五嶽劍派人,五嶽二字都讓你左某人丟盡了,北嶽派雖不是五嶽之首,可雲某卻想清理你這個門戶。”左破弦氣憤的道:“雲千載,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你竟然說出這話來,是不是想讓五派勢成水火才甘心?”
雲千載正待再說,左側的蔣名嵩卻攔道:“雲掌門千萬別動怒,何必為此傷了和氣。蔣某雖不敢苟同左掌門的做法,但必竟是自己兄弟,胳膊肘怎麼能往外拐呢?”雲千載聽了,更加氣憤的道:“蔣兄,怎麼連你也這麼說呢?是非善惡你我應該心知肚明,怎麼能扭曲了事實?”
色無戒見只是區區一把劍而已,就已經弄得三派不和,他知道,一旦門派之間有了分歧,到時同門殘殺,血流成河,這是他不想看到的,見他們依然爭持不下,趕忙道:“晚輩慚愧,此生只學得三腳貓功夫,哪裡懂得使劍,真是無地自容……”話到這裡,忽聽那蒙面女子搶說道:“何必過謙。”色無戒停止了講話,轉頭看著她。只見她轉頭對公孫劍道:“怎麼樣?把你的劍借他使一下,有沒有關係?”公孫劍心中納悶:“色無戒那小子沒有利劍在手,便如正常人少了一條手臂,左破弦便有幾分取勝的把握,使者何必多此一舉?”不過這些話自然不敢講出口來,只道:“使者吩咐,無不從命。”將劍向色無戒擲了過去,喝一聲:“接住!”
剛才公孫劍出劍砍斷六尼的拂塵,色無戒便感覺到了劍鋒的鋒利,如今揮手接劍,只覺觸手之處冷冰冰,揮劍出鞘,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逼人的劍氣直奪而來,讓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色無戒以前確實不懂使劍,不過自從接觸白氏劍法的以後,對劍有自己獨有的見解,如今不由的喝出一聲:“真是好劍。”
左破弦冷哼一聲:“你剛才不是說不會使劍,難道就會分劍的好壞?”色無戒不理會他的講話,自顧道:“不會使劍不一定不懂得欣賞好劍。”走到鐵面人身邊,道:“此劍太過珍貴,色無戒實不敢當,還請收回。”說完雙手做奉捧之勢。鐵面人公孫劍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
在旁的郝三通道:“我大哥名為公孫劍,所使的是公孫劍法,這把劍就叫公孫劍,你若不是看不起這把劍,就拿它勝了某某的破劍法再說。”事情到了這裡,色無戒只覺若是再不接受,必會弄得大家不快,於是道了一聲謝,走回場中央。
左破弦聽色無戒說自己不會使劍,此話看來未必是假,自己一派劍道宗師,自然穩操勝券,笑道:“公孫劍是吧?先接我這一招‘落花隨風劍’”唰的一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