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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動作流暢,徐而不緩,十個手指靈活的彷彿在跳舞一般。
張角看看了已經入迷了的李書實,自己的臉上也微微露出些許自得的微笑,隨後他招了招手,示意李書實過來,又指了指那一方混合了各種奇怪試劑的硯臺。李書實心領神會,拿起硯臺旁邊的研磨棒輕輕地研磨起來。
看到李書實理解了自己的意圖,張角便手執石制寶劍斜指向天,口中喃喃自語,音越來越響,直到寶劍頂端憑空燃起了淡綠色的火苗,才將寶劍下劈到那三刀黃紙的表面。一段時間後,才收起剛才的POSS,盤坐於地,閉目養神了。
“可以了。”李書實不知道自己研磨了多久,張角忽然睜開了雙眼,口中叫停了李書實的動作。
“多謝小友幫忙,貧道為闔村老小謝謝閣下的幫助了。”張角還是那麼彬彬有禮,不過李書實撓了撓頭,感覺十分不好意思。
隨後便是張角畫符的表演了,雖然在此期間有好幾個和張角服飾差不多的男子進入,也對站在那裡的李書實微微皺了皺眉頭,但是看到張角在那裡用心施法作畫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幾個人將李書實站在了他的四周,隱隱有將他圍住的架勢。
“和總BOSS張角比起來,其他太平道信徒的水平就差多了,難怪張角一死,太平道便分崩離析。”李書實在心裡暗自腹誹著。
過了許久,張角才將最後一張符篆畫好,抬頭看了看緊張兮兮的太平道人,展顏一笑,不過眉宇中倒是透出幾分疲憊。
“將這些符篆拿好,分發給相鄰諸村的村民,有病治病無病防身。”張角指了指那些剛畫好的符篆,口氣相當的鄭重,完全不像剛才和李書實獨處時那麼和藹。此時李書實才真正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教主的權威。
揮了揮手,讓那些還想說點什麼的教徒離開,屋子裡又只剩下兩個人了。
“陪我出去走走如何。”如果說之前張角的表現還是對於一個少年的關心的話,此時的邀請則讓李書實感覺到有些意外了。
“恭敬不如從命。”李書實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再觀察觀察。
張角看到了李書實的遲疑,微不可查的笑了笑,隨後爽朗的大笑起來。
“想我張角貴為太平道魁首,無數士紳商賈以見我一面為榮,今天這位小友卻遲疑不定,果然黃天覺得我還是太過驕傲了。”
張角一邊大笑著一邊邁步出門,李書實也只好緊緊跟著。
“知道麼,大漢的氣運已經不多了。”張角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但是,他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李書實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故意慢走幾步,與張角錯開了些許距離。
“這幾年我用師尊傳授的天象之術觀測天河變化,就在昨日,我看到大漢的氣運被一道神光攔腰斬斷,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擋在我們頭上的天塌了。”
李書實雖然知道昨天自己的做的那些事情的後果,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直接和劇烈。
“然後,我今天看到了你。”張角猛然回過頭來,銳利的眼神讓李書實本就有些發虛的心臟再受挑戰。
“剛開始的時候我只是把你當做一名普通的少年,可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在你研磨那些靈墨的時候,我從你的身上嗅到了神仙的氣息。少年啊,能告訴我你是哪一位的弟子麼。”
李書實感到很尷尬,因為他只不過是和神靈做了一筆交易而已,當然,他忘記了他曾經受過朱雀的洗禮,或許他對於朱雀的印象僅限於那是一個聲音很甜的妞了。
“不好說麼?也罷,那些傢伙很多都是脾氣很怪的,也許是看到了太多的是是非非分分合合了吧。”
張角並沒有進一步逼迫李書實,僅僅是自嘲的笑了笑,隨後轉身繼續前行,不時有和張角服飾很像的太平道人經過時輕輕地對著他躬身行禮,眼中滿是憧憬的表情。
“知道麼,我本來從玄武神社畢業後是要分派到兗州做一任縣長的。可惜啊,比起坐在高堂中舒適的座榻上與人談經論道,我還是更喜歡為北方的將士們進上我力所能及的力量。”
阿賴?原來張角童鞋還是一位白求恩一般的人物啊,李書實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從他聽到的傳言來說,一個優秀的四大神社的畢業生總是會有著光明的前景的,如果再有點背景,那麼成為一郡的長官都不是問題。
“那個時候我還年輕,還不懂得這個社會的醜陋,可同樣,那個時候的我也遠遠比現在更加熱情。那個時候我甚至可以獨自闖進深山老林之中,只為尋找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