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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最後能將他們黏在這裡,這樣才能最大的消耗他們,也能讓奉先有機會斷掉他們的後路,我們這一戰也才划算啊。”
程昱很清楚金火罐炮的威力,所以這樣說也是在提醒李書實,如果在這樣進行下去,恐怕石克樂絕對會溜走的。畢竟他的主要目標已經完成,至於麵皮問題,如果他覺得還有希望的話,那他還有可能堅持下來,如果他感覺不到希望的話,那他絕對會二話不說就撤走的。
雖然那樣做絕對有損他的聲望,但是對於草原民族來說,永遠都信奉著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更何況羯人頭頂上還有一個匈奴人,實在不行再重新躲回匈奴人的羽翼之下隱藏起來也不錯,只要自己的主力還在匈奴人就不敢那他怎麼樣。反而為了對抗依然強勢的鮮卑人和顯示出了頹廢勢頭的漢人可能還需要他們的幫助而既往不咎。
所以既然上天將羯人送到了離石城城下這個誘人的地方,那麼李書實如果不好好利用其進補一下,那可就真的是暴殄天物了。更何況程昱有一句話並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雖然守城的時候這些遠端部隊非常風光,但是李書實註定不可能靠遠端部隊統一西河諸胡人部落,所以適當的讓近戰部隊多參與點戰爭,雖然也許一時的犧牲會很大,但是為了未來卻只能如此。
“仲德言之有理,如果總是這樣輕鬆地獲勝的話,雖然對於主公的名聲大有好處,但是對於士兵們卻是弊遠大於利。他們會驕傲,他們會狂妄,他們會喪失戰鬥的直覺,他們會忘記鮮血的味道。所以適當的淘汰一批不適應戰場的人對於主公未來的目標而言是非常有必要的。”
對於賈詡和程昱兩人的勸告,李書實聽得滿頭大汗,該說不愧是一個號稱毒士,另外一個也是堪稱心狠手辣的傢伙麼,說起這種可能讓數百乃至數千人掉腦袋的事情竟然絲毫沒有一點負面情緒。李書實不得不承認,和這兩位比起來,他果然不愧是法治社會下成長起來的。
不過李書實同樣也不得不承認,這二位話中的道理卻是極為高明的。不是有那麼一句“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麼,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因為只有流水才不會腐朽,只有不斷注入新的血液,不斷淘汰無法適應的分子,才能形成一支強大的,自信的軍隊。
別的不說,想想看那個自稱世界第二陸軍就沒有一個正常人敢自認第一天朝,那不也是靠著不斷地內部清洗、外部清洗之後才形成那絕強的戰鬥力麼?所以說,也許很殘忍,但是正好想人手上的老繭一樣,只有經過一次次磨礪,一次次出血才能變成保護人體的堅盾。
“但是啊,只要是在我的大炮的射程之內,那麼所有的規矩能且只能都有我來制定。”
望著遠處冒起炊煙的羯人的大營,李書實滿臉自信的說出了這番話,而他能夠有底氣說出這番話的原因,則是他身後一臉堅定地望著他的高順、管亥、麴義等人。是的,能夠說出這句話,那是一個軍人的自信;能夠說出這句話,那是一個軍人最大的自豪。
“我大漢子民的犁,將由我大漢軍隊的劍來保護。”這一刻,李書實覺得自己很是X軀一震。
p。s。這幾天收藏數見長,果然群眾喜聞樂見的還是戰爭場面麼……
………【66。鬼神曹子孝的煉成】………
“奉先,怎麼樣,我們需不需要動手,他們的紮營水平一向不高,這幾天我們也見識過了,只要手腳利落點幹掉他們的斥候,想必可以給他們來一個狠的。”
“好了子孝,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雖然我們完全能夠給予敵人一些麻煩,但是我們能投入多少人?投入多了敵人就會知道我們是來自西河計程車兵,可是即使投入不多仍然能夠迷惑他們但是也會讓他們警覺起來。所以對我們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等待,等待需要我們登場的機會。或者是需要我們一擊決定勝負,或者是在離石城最危急的時刻解圍,總而言之,我們可是很重要的一支力量,一定要在最最關鍵的時候登場才符合我們的身份啊。”
“我怎麼感覺這不像是你呂奉先會說出的話啊,倒像是我們的太守大人的風格。”
“怎麼,你還是覺得書實沒有資格做你的主公麼,還是說你覺得我們西河這裡不夠大。”
在一座小山的背陰處,是呂布帶出的西河輕騎兵和弓騎兵的臨時營帳。雖然不過短短几日,進行的也不過是幾場低烈度的戰鬥,但是對於這些士兵而言卻是難得的體悟,所以大家此時除了必須外出巡邏之外不是在忙著交流就是在忙著自顧自的體悟著什麼。
至於將領們,牽招被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