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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方看眼了。
不過雖然損失了一隻勇猛的曹仁,而且讓敵人知曉了城內的虛實並加大了之後的攻擊強度,但是也並不是說這一戰就沒什麼收穫,至少士氣上被曹仁率領的敢死隊所鼓舞的守城軍民雖說要面對更大的戰損,不過之前那種彌散在城內的不安氣氛卻在不知不覺中消散了。
更為重要的是,曹仁這場突襲戰還未西河郡兵帶來了一位新的人才,那就是那天晚上用羌笛吹奏出兩首具有神奇效果的樂曲並以此指引偷襲部隊轉危為安的那位青年。
青年姓張,名誨,字嘉諾,與曹仁同郡,都來自沛國。只不過與家世顯赫的曹仁想必,張誨就只能算是一個平頭百姓,頂天說也不過是個破落的寒門士子,而且他還是出自由劉宏創辦但是卻是由宦官把持的原本是用來培養服務於劉宏的各種藝術人才卻因為宦官的原因而變成了專門和太學出身計程車子打擂臺的鴻都門學,在世人眼中的地位無疑又下降了不少。
可偏偏這個鴻都門學出身的張誨雖說成績在學校裡頗為不錯,但是並沒有依附宦官的慾望,畢竟在幾乎所有百姓的眼中,宦官基本上可以和壞蛋、苛政、吸血鬼劃等號,如果不是有什麼強烈的目的性的人的話,估計沒人會喜歡這群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不太健全的傢伙。
理所當然的這位頗有志氣的傢伙就成了茶几上的杯具,因為他的出身和他學習的地方,他受到了士人階級的排擠,雖說不是沒有人欽佩他的傲骨,但是佔大多數的主流階級還是對這位青年豎起了白眼。至於宦官們,當然更不會喜歡一個討厭他們的人,即使那個人算是人才。
不過總算天不絕人之路,他終歸還是找到了門路——畢竟沛國的譙縣可是有著那麼一支和宦官非常緊密又有著些許隔閡的家族,這就是曾在洛陽躲清閒的曹操。
曹操也因為祖上出了一位大宦官而備受某些激進計程車人所鄙視,和這位張誨倒是有了些許相似的經歷,雖說兩個人之間的階級差距非常明顯,可是曹操本身就是個放蕩風流的性子,張誨也確實精通音律頗具文采的俊美男子,兩個年輕人拋開了世俗對於身份的偏見走到了一起,至於兩個人有沒有發生基情燃燒的歲月,曹矮子表示沒有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而張誨來到西河投奔曹仁就是曹操的請求——一方面希望利用張誨的才學幫助曹仁和曹純兄弟解決一些問題,另一方面也算是給張誨找了一個進身之階,畢竟李書實也算是出身低賤並不太為士人所接受,所以如果張誨這樣優秀的人才前往投靠的話應該會有一番作為。
實際上李書實在譙縣所作所為在京城的曹嵩並沒費什麼力氣就知道了,雖說中間相隔的地區戰火紛飛,不過就如世家豪強們總有一些保命的手段一樣,傳遞訊息的手段也是有一些的。
本來曹嵩對於曹熾一脈被李書實幾乎連鍋端的行為憤恨不已恨不得當即讓皇甫嵩和朱儁二人將李書實的部隊消滅掉。可是曹純畢竟還在李書實的手上,而且從李書實放過曹休且給予了盤纏和保護讓其能夠安然過江(當然這其中肯定有跟在李書實大軍身後的曹仁的功勞)就知道對方並沒有與曹氏為敵的慾望,所以為了曹純的性命曹嵩倒也沒有輕舉妄動。
後來的神奇超展開就不是曹嵩所能想到的,而且根據宮中傳來的訊息,似乎漢帝劉宏還頗為欣賞那個名為李書實的孩子,曹純也並沒有在時局安定之後歸家,反而跟真李書實的部隊北上西河去了(果然青春萌動的少年敵不過紅顏枯骨啊,蘇小蘿莉親衛隊二號參上)。
對於這樣的結果雖然曹嵩有些不理解,不過人各有志,曹氏各枝雖說守望相助但卻又互不干涉,所以反而湧現出了不少值得稱讚的後代。既然曹純想要到便將歷練(老曹嵩也只能這麼想了),那麼就隨他去吧。更別說後來連曹仁也跑到西河,曹嵩也樂得曹氏家族在北方能夠開枝散葉形成新的家族,這也是大家族能夠延續下去的一個重要的方法啊。
所以張誨也就是在這種背景下到達的西河。有了曹家老太爺和曹操的薦書,曹仁對於這位鴻都門學計程車子倒也沒有輕視,甚至請戰中陽成功以後將其帶到了身邊。而也正是因為這位的存在,曹仁得以彌補自己的魯莽。而廖淳也能夠扛起曹仁的槍繼續堅守中陽城,雖說最後將自己弄成了重傷,不過好歹完成了任務,看著前來探望他的關羽也比以往有了更多的底氣。
當然,對於廖淳的表現,雖說關羽性子高傲,但是還是忍不住握著廖淳的小手連聲說了三個“好”字,激動之情溢於言表。至於我們的小廖淳,這個時候已經開心的頭上開始冒煙了(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