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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管亥說話的同時,李書實也時不時瞄了瞄自從被管亥帶進來後便一直沉默的那個客人。
那個由管亥帶來的客人個子並不算高,比起現在已經開始發育的李書實來也並佔不到多少便宜,但是骨架很寬,尤其是兩隻臂膀的肌肉去掉外面的冬衣之後可以明顯感覺出那清晰地輪廓,面色黝黑且顯得異常蒼老,顯然平日裡沒少接受紫外線的侵蝕。不過面容異常平靜,既沒有被李書實長時間晾在一邊的不滿也沒有有求於人的獻媚。
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李書實對於這個人做了如下的結論。雖說人不可貌相,海水無法斗量,但是好歹這幾年大大小小的人物看到了不少,各種各樣的人物所散發出的氣場也接觸了不少,對於看人相面多多少少有了一點心得。再說就算李書實感受到的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氣勢和其容貌完全是對方裝出來的話,那麼李書實也只能表示栽在這種遠超奧斯卡影帝的人物手中自己也輸得不冤。
再說這個年代裡有沒有什麼力求真實自然的影視劇表演專業,能夠鍛煉出這樣兇殘能力的人怎麼說也應該不是一般般的無名之輩吧。要知道形成自己的氣質就已經夠難的了,不過只要經過時間的沉積,隨著個人的人生觀價值觀的成熟總也會或多或少形成自己獨特的標籤。但想要模仿出完全不同的氣質,那就需要對其他氣質所匹配的知識和價值取向有著清楚地認識,才能做得到形神皆似的地步——一個整天都琢磨這種東西的傢伙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對了,管亥啊,咱還是先不說了吧,把客人都晾了這麼長時間了。這樣該是你頭一次領人過來找我吧,怠慢了可不好啊。”
雖然還想詢問一下同樣在外面幾乎忙了大半年的管亥對於屯田事務有什麼建議和意見,不過卻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將客人晾在一邊了,尤其是李書實還覺得對方是個人物的情況下。
“不要緊,不要緊的。亥的事情不過是些瑣碎的私事罷了,主公的公事要緊啊。”
說起來這次再見到管亥,李書實覺得原本他身上在做黃巾軍北海渠帥時的煞氣似乎消散了不少,人也變得謙和起來。這倒不是說他之前不合群,而是之前的他給李書實的感覺更像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將軍,而現在的他,嗯,多了一種居委會老大媽身上的味道,平易卻不失堅持。
李書實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種變化究竟是好還是壞,李書實只知道現在不論是曹純還是太史慈,原本身上的書生氣息都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那種軍人所特有的銳利。
莫非管亥其實已經遠勝呂布和趙雲,直逼堪稱已經進入到返璞歸真境界的童老頭?
“比較急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剩下的都是些需要大家碰頭的事情,現在是農閒時節,又恰逢西河運動會的進行和陛下的蒞臨,所以一切行動都要圍繞此進行,除非是非常緊急的事情,老管你就放輕鬆點,好好休息一下,否則等到明年要你忙碌的時候你卻病倒我該怎麼辦呢?”
雖然一不小心思緒再一次飛到了不知道的何方,不過李書實總算嘴巴與大腦暫時脫鉤,沒有鬧出什麼尷尬的笑話。
“多謝主公關心,亥別的方面或許不行,但是唯獨在身體上還是頗有自信的,這點小事還壓不垮我管亥的腰桿。”
“好了,知道你老管有的是力氣。不過身體是建功立業的本錢,勞逸結合才是王道。”
直到此時,李書實和管亥才重新回到了那位管亥帶來的客人身上,對方似乎也注意到了李書實和管亥結束了談話,很平靜地走到了管亥的身邊並稍稍落後了半個身位。
“來吧,我向主公介紹一下。說起來這位與雖未謀面,但是卻也是頗有淵源,說起來當初亥能與主公相識也多多少少和這位沾了點關係。”
和管亥的相識?李書實稍稍會想了一下,便從記憶的深處掏出了當初在青州時的些許瑣事,嗯,就是當初將太史慈坑來的那些片段,也是李書實頗為得意的一次忽悠行動,雖說那個不錯的結果其實是由一堆相當讓人無語的巧合堆砌起來的。
“看樣子主公還是有些印象的。這位就是在下的族弟,現任東萊長廣管家的家主管承。”
“見過太守大人。”
說起來管承能夠繼承管家的家主之位確實是因為李書實的緣故,因為原本執掌管家大權的是他的二兄,只不過為了拓展自己的地盤結果在樂安的一處渡口被當時初出茅廬的李書實領著呂布、高順、趙雲等人大敗,管家老二也畏罪自殺,這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