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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愚蠢的是,一邊用自己的意志和力量抗拒我的侵入,另一方面又想用死亡來毀滅我,真真是天底下最愚不可及的白痴。你以為區區死亡便能夠解脫麼?愚蠢的凡人啊,這將只會是你噩夢的開始啊!”
剎那間,似乎什麼東西從帳內消失,又似乎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一般。
隨著一縷夕陽頑強的shè入軍帳之中落在滿臉疲憊的孫堅的臉龐,這位曾經的江東猛虎現在卻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的男人雙眼迷離,口中喃喃自語著:
“我看到了啊,真是一個骯髒的世界,漆黑的彷彿能夠將一切吸入而無法逃脫……”
明明,明明他可是成功轉職為被稱為命運之子的群雄職業的男人,明明他應該有著更加輝煌的一生,明明他想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但是,但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結束自己的一生,或許,或許也配得上一位曾經有資格角逐天下的群雄吧。
其實,心底還是覺得很遺憾的吧……
………【33。烏雲散去明月升】………
“來來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諸位可以放開了肚皮使勁吃,使勁喝,好酒好肉管夠。這段時間諸位辛苦了,廢話不多說,有功之人必然會得到封賞,所以請大家放下心來,今夜我們共謀一醉!”
“好!”
隨著一個年紀看上去四十歲出頭,剛好是男性氣概最鼎盛時候,身形或許稱不上壯碩,但是也絕不瘦弱,高大的身軀配合流暢的線條與少許恰到好處點綴著的肌肉,擁有著典型的漢朝有為世家子弟風範的男人的高聲許諾,會場內的氣氛也在瞬時達到了最**。
一個個或粗魯或文雅的男人此時此刻無不舉杯痛飲,雖然往日裡他們經常表現得涇渭分明,即使偶爾團結在一起卻也顯得那般的格格不入,可是獨獨今天,獨獨在這場宴會上,他們忘卻了彼此之間身份上的詫異,忘記了彼此間往日對立的態度,盡情地勾肩搭背,或高聲歌唱山俚小調,或大聲詠誦樂府賦歌,其樂融融,放浪形骸。
放眼整個宴會大廳,除了宴會的一個角落裡的某個人臉上的表情稍稍有些糾結之外,整個會場內的氣氛皆是如此——禮儀已經喪失,彌散著的是名為“人之本性”的東西。
青春的侍女如同紛飛的蝴蝶一般在一片片狼藉中穿梭著,而那些粗魯的賓客就好像撲捉蝴蝶的少年一般,用他們那或粗糙或細嫩的手將其捕捉入懷中細細把玩著,讓那些蝴蝶們間或發出陣陣讓宴會興致更加高漲的聲音。
當然。因為此地主人的緣故,賓客們的行動也僅限於賞玩,哪怕是最為粗魯的傢伙也知道在這種場合應該讓大腦內的哪一部分神經保持清醒,畢竟別看現在此地的主人一副笑容可掬和藹可親的模樣,但是又有誰不知道那些曾經與他敵對的敵人如今都是怎樣的下場。
更何況,這場宴會名義上是為了慶祝此地主人與一位美麗女子的聯姻而舉行的。
只是在這樣略顯混亂的場面下,沒有人注意到有幾個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其中……大概吧。
那個與整個宴會廳內氣氛顯得略有些格格不入的角落裡的那個男人突然抬起了他一直低下的頭顱,帶著深思的雙眸看向了會場出口的方向,只是他的動作也僅限於此,輕輕將杯中之物倒入口中。仔細的品味了一番那從喉嚨深處傳來的灼燒感。便再一次將頭顱深深地低下。
顯然,現在這樣的場合與氛圍,與他相隔的有些遙遠了點。
“雖然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但是這一次終於還是射殺了那頭‘江東之虎’。沒有了孫文臺做爪牙。袁公路就是一隻沒了牙齒的小貓不足為懼。只是南面的那些傢伙……”
一間密室之內。圍在一張頗為巨大的矮几周圍的幾個人在燭火的映襯下臉上顯得陰晴不定。他們的視線雖然投向了不同的方向,但是目標卻空前地一致——那張被平鋪在矮几上的巨大的地圖,上面標註著山川地形以及大大小小的城池、關隘甚至是塢堡的名稱。而在這張圖的一個角落裡“荊州指掌圖”這五個字雖然並不顯眼,卻彰顯了這張地圖寶貴的價值。
曾在宴會上露過面的此地的主人自然是幾個人當中看上去最有威勢的那個,而剛才的發言也正是出自他的口中,原本略有些壓抑的空氣也因為他的發言活潑了少許,圍坐在矮几旁的其他幾個人也變得靈動了起來,不時伸出手來在地圖上指指畫畫,似乎在比量著什麼一般。
“主公不必擔憂,雖說荊南四郡在我方無暇南顧的時候歸而復叛,但是卻也不過是疥癬之疾,更不要說南方的武陵蠻、零陵蠻對我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