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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的公孫瓚軍老巢時,正盤踞在青徐兗豫結合部一帶的黃巾軍餘部也迎來了一位來自冀州的使者。
“馬操,你覺得那些個大人物派人到我們這群泥腿子的地方來是什麼意思。”
一個長著一張黑黝黝的國字臉,臉上有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和濃密絡腮鬍明顯是來自青州一帶的高大男子看向了他身邊的那個一臉風霜之色但是臉上隱隱的笑容卻又讓其顯得有些年輕,身材同樣高大卻是一張典型的西北漢子臉孔的男人。
“還能有什麼意思,要麼就是希望我們不要打他們,要麼就是希望藉著我們的手攻擊他們的敵人。總還不至於覺得我們軟弱可欺想要來向我們收取那些該死的賦稅吧。”
西北漢子用力吐出一口濃痰,然後解下腰間別著的酒囊,仰脖便是一大口濁酒下肚。
濁酒的度數並不高,畢竟這個時期蒸餾酒還是李書實手中掌握的生財工具,但是因為土法釀造所殘留的一些雜誌,卻讓這種劣質濁酒有了絲絲辛辣凜冽的味道。所以哪怕明明知道這種酒喝多了會給自己的身體帶來損傷,在沒有風水士也沒有合適草藥的黃巾軍中這無疑是一種慢性自殺,但是很多漢子依然迷戀這種劣質的酒漿,因為他們能夠在其中感受到男人的感覺。
雖然那只是一種所謂的虛幻的假象,而醒來後的真實只會變得更加沉重。
仰頭望了望天邊雪白的雲朵,回味著依然殘留在口腔中的“男人的感覺”,馬操一翻身從原先用作休息用的粗大樹杈上一躍而下,動作瀟灑而協調,如果再增加幾個難度係數6。0的動作,估計在各種運會上破紀錄打破記錄,拿到獎金,出任局長,贏取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那絕對是沒什麼問題的。真是想一想都會叫人有點小激動呢。
雖然在這個世界上貌似除了舉辦過一次的西河運動會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運會的存在了。
只不過,雖然馬操的這一系列的動作很是漂亮瀟灑。但是最後卻因為“噗通”一聲異響變得有些不那麼完美了起來,也讓馬操忍不住眉頭挑了一挑。
發出那聲異響的自然不會是身手敏捷的馬操,而看著距離自己不遠處那團可以打上馬賽克的東西,即使是馬操知道那團馬賽剋意味著什麼卻也實在是無法將其與之前那個與自己一起談天論地探討人生哲理一臉英氣的山東漢子聯絡在一起。
王義,正是那位來自齊國的山東大漢的名字,因為出身逃奴,所以並沒有表字,而且為了表達自己對於那些世家豪強的不屑,哪怕到了現在依然沒有找個夫子取個好一點的表字。不過因為他在家中排行老四,倒是在認識他的人中有了一個“拼命四郎”的美譽。
這的確是一份美譽。
因為王義這個人雖然看上去有些憨憨呆呆的。但是卻是個武藝出眾。作戰勇猛,尤其是在戰場局勢的把握上屢有出色的表現。最為重要的是,他十分“善於”同友軍配合——不論是個人還是指揮部隊,戰場上但凡看到身邊的友軍對敵發起攻擊。只有力所能及都會施以援手。
這樣的行為很容易落下“搶攻”的口實。可神奇的是。因為這種援手往往會使遇襲的敵人調轉槍頭轉而攻擊王義這支“撿便宜”的部隊。從而使得王義的部隊成為友軍最為堅實的屏障,故此哪怕有的時候搶了一些功勞卻也依然被廣大友軍所歡迎。
至於王義本人或者其所率領部隊的戰損情況?
嗯,不是有句老話叫做“久病成醫”麼。這樣部隊出身計程車兵一定已經習慣於這種情況了吧。
總而言之,這兩位如今在這青州黃巾軍中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畢竟哪怕是王義這樣的憨貨也擁有不錯的指揮能力,更別說馬操這樣不但作戰勇猛指揮得當而且腦子也不錯的優秀將領在現在這群黃巾軍餘部甚至更多不過是流民和匪盜的隊伍中是多麼的稀有。
比起使用冀州名士沮授和李歷出使幷州和右北平不同的是,前往遊說黃巾軍的冀州使節並不是什麼名聲響亮的人物,名字叫做趙沉,是冀州刺史韓馥手下從事趙浮的弟弟,雖然也屬於家族出身,但是與作為文官向仕途發展的兄長不同,趙沉選擇的是進入軍界。
當然,雖然進入軍隊的趙沉是一個豪爽的漢子,但是比起那些純粹的大老粗們,幼年就開始接受教育的趙沉顯然眼界更加開闊。所以正因為這一點,才讓他成為此行的領導者。
說起來比起沮授出使幷州,李歷出使右北平,趙沉與黃巾軍之間的談判反而直接了許多。
是的,是直接而非簡單。
不論是現在這支高層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