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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面對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看上去非常美味的“餡餅”,哪怕是之前一直表現的頗為剋制的李書實也有些蠢蠢欲動的模樣,可以說原本堅固閉塞的堡壘已經出現了一道清晰的裂縫。
這個時候程昱不趁機努力一番,那可就真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啊。
當然,事實上裂縫並非今天才第一次出現。
當初董卓將兩河這塊巨大的誘餌扔出來的時候李書實可以說並沒有多做考慮便最終吃了下去,並因此與留在河北的關東諸侯的聯軍對峙數月並打了大大小小的十數場戰鬥。
只不過一來當時天下的焦點都在河南一帶,兩河這邊屬於第二戰場,勝利固然可喜,但是失敗也不會嚴重影響到討董大局,更何況最終結果是不勝不敗雙方一直在僵持。所以沒有能夠持續發酵最終將更多的目光吸引過來。
至於這二來。則是因為兩河雖然但看一郡的人口財富的確不愧是司隸的精華,加起來可以讓幷州的實力翻上兩番。但是不論是河東的那場大動亂以及白波軍的持續騷擾,還是河內長達一年的戰亂(從董卓擊敗王匡一直到討董聯軍解散),都對兩河地區造成了不小的破壞。所以也在一定程度上讓世人多少低估了兩河對幷州所起到的倍增作用。
正如元首成功併吞了奧地利和捷克蘇德臺地區之後才真正有了併吞歐洲的信心和實力。才會在後來發動了對捷克斯洛伐克、波蘭乃至於法國的一系列戰爭。正是因為看到了獲得兩河地區對幷州所起到的積極作用。李書實才會在對待冀州的問題上發生了巨大的動搖。
“你們難道就不害怕失敗麼?要知道你們現在都有了相當的地位,也向世人展現了自己的才華,哪怕就算以後會出現一位強勢的陛下。你們的才華依然不會被埋沒……”
“哈哈!主公您為什麼會這麼想呢?要知道在立看來,我們這些人就算主公的努力失敗了也不過是返回鄉黨,就像主公說得那樣以我們的才能就算重新做官怕是也很容易就能得到州郡中非常重要的職位。更別說如果能夠成功,我們的功勞就好像漢初三傑和雲臺之將一般。反而是主公您,如果要是失敗了卻要好好考慮考慮您該如何自處,須知那樣的話您可就位止封侯車不過一乘,馬不過一匹,從不過數人,豈能如現在這般。我們這樣喜歡為自己考慮的人仔細思考後尚且並不覺得自己的未來會多麼灰暗,所以哪怕很感激主公對臣等的關懷,卻也會私下覺得主公實在是沒有必要顧慮臣等的未來。”
“可是如果我失敗了的話大可以跑到西域去,照樣可以稱孤道寡。可你們……”
“這不是更好麼?既然主公與臣等都沒有後顧之憂,又為什麼不捨命搏上一把呢?”
“咦?原來還有這種說法啊,感覺自己以前糾結的東西似乎都有些不值得了。”
“我是不是應該說一句果然不愧是主公呢。不過如果主公能夠有此雄心也是臣等一直所期望的,這樣一來想必大家在今後的工作之中也會更加有勁頭吧。”
於是,當第二天再一次面對沮授的時候,話題迅速從“是否應該出兵冀州”快速轉進到了“應該以何種方式進兵冀州”這個問題上,速度之快就算是早有準備的沮授也稍稍有些愣神。
總覺得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很多很有趣的事情啊。
看著在一邊摩拳擦掌的呂布、張頜等人以及整體氣氛都變得有些不一樣的大廳,沮授覺得或許自己應該對之前的某些計劃做出些許細微的調整——雖然這些調整本就在他的計算之中。
只是沒過多久,沮授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沒那麼從容了,從慎重一直到冷汗淋漓,沮授覺得如果自己再在這間大廳內再多待上一會,或許自己未來就會短壽十年……至少。
對於李書實來說,雖然他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自己當初的想法,但是在某些核心領域上他的想法依然不會改變,那就是——讓那些比他更精通某一領域的傢伙去做事吧,他在一邊只有為其把脈守關就夠了,順便有可能再做一個後勤大隊長,讓那些天才們有足夠的空間去施展。
於是,沮授所要面對的便不再是李書實這個在沮授看來似乎應該比較好對付的傢伙,而是由程昱、賈詡等人組成的“談判小組”外加呂布、趙雲等人所組成的專門用來在一邊擺pose放氣勢順便在某些時候充當攪亂對手談判節奏的“攪拌器小隊”共同構成的忽悠的進階模式——組團忽悠大隊。
“那麼授便代表我家主公在此與州牧大人立誓,共同對抗我們的敵人袁本初和公孫伯圭以及劉公山等諸侯。其中州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