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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我家主公僅僅只是想要給予那些迫害他的人一點點代價罷了。當然,同時也希望冀州百姓能夠迎來一個更加適合他們的主人。”
沮授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顯然他覺得他對面的李書實已經露出了意動的神色。
如此,這一趟總算是沒有白來。(未完待續。。)
ps: 從週五到今天一直都在工廠忙活,而且還都是從早上五點起床可以和某些剛上班的環衛工人打個招呼的那種,於是不但精疲力竭,而且還不幸感染風寒苦不堪言,這一週的更新又需要存稿來救駕了。不過經過種種波折,機器總算是在自己的手上組裝了起來,雖然還可能會在接下來的除錯過程中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還是請讓咱先竊喜一下。嗯,看到圖紙上的東西逐漸變成實物也是一件蠻有成就感的事情嘛~
………【24。義從什麼的不就是一塊遮羞布麼】………
刺史是一個很有趣的職位。
這個職位論品級不過是六百石,也就相當於中樞三公九卿們的屬吏或者地方上人口剛剛達到萬戶的縣令的品級,但是他們手上的權力,就算是地方上那些兩千石的太守見了也要頭疼。
因為他們不但有著檢查地方的權力而且還有資格越級直接向皇帝上告的權力,雖然還沒有達到如同錦衣衛那般直接越級抓人並私設監獄進行審判,卻也足以讓其他人對他們忌憚不已。
李書實當初在西河做太守的時候就曾經吃過時任幷州刺史張懿的暗虧,只不過因為當時的皇帝劉宏對他頗有信心,並沒有理睬張懿的奏章,這才讓李書實逃過一劫。否則如果是皇帝看著不太順眼的官員,只怕是階級就可以羅列罪狀置之於死地。
所以哪怕比起擁有絕對實權的州牧來州刺史的地位和職能上有不小的差距,無法代表那些郡太守以及郡內百姓,可是作為州刺史的韓馥想要給李書實一個進入冀州幫助自己的名頭卻也並不算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尤其在這個皇權已經衰落到了一個不可思議地步的時代。
韓馥雖然性格上或許有些問題,但是能夠成為一方名士的傢伙哪怕是騙子至少在某些方面都有著自己獨到的地方,比如韓馥這個刺史雖然在造福百姓這方面建樹並不多,但是在刺史檢查郡縣這一職能上卻是成果頗為豐碩,不。甚至到了讓李書實有點瞠目結舌的地步。
遠的不說,光是冀州治下的那些郡一級主要官員的各種秘聞和私底下的骯髒交易雖不能說是完全掌握,但是就憑其手上的那些東西就已經足以夠得上斬立決的那條紅線。而縣一級的雖然不如郡一級那般豐富和詳細,但是主要的大縣縣令卻也基本上赫然在冊。
當然,除了不能見人的把柄之外,還有一些是對有才有德之士的褒獎,不過在這一方面上韓馥所能給李書實提供的幫助就少了很多,因為那些在冊的人才不是已經被各級官府所徵辟,就是那種堅決不出仕頂多在鄉里教化百姓的隱士。後者李書實推廣鄉學的時候因為理念的差異都有可能會引發衝突,前者至少現在李書實就只有看著眼饞的份了。
雖然不知道韓馥的這些秘密情報到底是如何蒐集而來。是他自己的能力還是他手下擁有這樣天分或者興趣的傢伙。但是無疑韓馥的這項能力讓李書實都有種想要將其收入麾下的衝動。
當然,絕對僅僅只是衝動,畢竟隨著劉虞檄文的發出,就連韓馥自己也認為自己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哪怕是李書實願意收留他只怕他還覺得李書實是另有圖謀呢。
或許他也還會如同另一個時空的歷史中那般。上演躲到廁所裡用鞋帶上吊的戲碼吧。
不過這樣一來卻也為幷州提供了至少在表面上還說得過去的藉口。雖然讓幷州的部隊去教訓那些冀州表現不佳的太守、縣令怎麼看也很是彆扭,可是藉口這種東西本就是說得過去就好。
當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不過是沮授代替韓馥向李書實許下的天花亂墜的藉口。至於真實的情況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事實上誰也說不清道不明,戰爭的迷霧總是迷人眼目。
君不見另一個時空之中公孫瓚就曾經被袁紹許諾共同出兵冀州後雙方平分所得,結果呢?公孫瓚可以說是賠了弟弟又折兵,若不是劉關張三兄弟插了一腳,界橋一戰公孫瓚輸得會比當初他在遼西管子城的時候還要慘,更不要提後來做掉劉虞成為幽州王這樣的美事。
只是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李書實依然還是無法下定出兵的決心。
為什麼?
原因就在於冀州這片土地事實上敏感程度並不亞於那些富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