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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軍表現出的dú lìxìng那麼強,可是卻也絕對不會讓那些負責部隊給養的大爺們將這支部隊當做親兒子一般供起來,能夠維持基本的給養供給就不錯了。
而且這還是管子城一戰前的白馬義從。
管子城一戰對公孫瓚的影響之大就算是到了數年後的現在依然持續著。面對外有劉虞掣肘,內部有經驗有能力的老兵不足的窘境,雖說公孫瓚依然維持了自己往rì的威勢,讓那些胡人依然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可是面對無人又沒有優秀裝備彌補的情況,公孫瓚堅持的也是非常地不易,可以說就算沒有韓馥和袁紹這樣的引子,公孫瓚對冀州也早已垂涎三尺。
畢竟在公孫瓚內心一直有一個刺,深深紮在心口之處,不是劉虞這個讓他每每感到憤怒的頂頭上司,也不是總是和稀泥但多少還是偏向劉虞這個劉姓宗室的師弟劉備,而是當初的討董之戰原本是他心中早就期待已久,希望能夠讓幽州軍的威名徹底壓倒西涼軍和幷州軍,白馬義從的兇名徹底震撼飛熊軍和幷州狼騎,可是一切的一切卻最終化為泡影。否則以公孫瓚的強硬又怎麼可能僅僅是付出了那麼一點代價便退回幽州老家。
不是他的膽量不夠,而是他實在是不敢將自己手上的最後一點種子拼光!
這是公孫瓚的無奈,而作為公孫瓚最為倚重的左右手,公孫越又怎麼可能不清楚呢。
所以,想要為公孫瓚分憂的公孫越更想打下這冀州的富饒之地,以便於其中獲得足夠多的物資和財富,而有了這些,再加上來自幽州苦寒之地的兵員,公孫瓚軍的實力才真正達到有資格去角逐這紛亂的天下之中埋藏著的漢王朝已經失去的權柄。
最後深深看了一眼繁華的博陵,公孫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裡,因為他同樣非常清楚——如果想要讓公孫瓚成為冀州的統治者,那麼那個袁紹將會是他大兄最大的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敵人,哪怕公孫越並不清楚袁紹的能量到底有多少,但他很清楚絕不是公孫瓚所能比得了的。
越過博陵郡中最大的一條河流瀦龍河繼續向南,就到達了博陵崔氏宗族聚集地安平縣。之後一路向東,就將會進入到此次偽裝成冀州軍的公孫瓚軍打算伏擊袁紹軍的預定地點——位於河間國南部的一片廣袤區域。
與群山密佈山巒起伏的幽州不同的是,這裡放眼望去很少能夠看到什麼太大起伏的地形,可以說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地勢較為平坦的平原地形。
可是,如果你認為因此這裡就將成為騎兵們最為喜愛的戰場,只要他們願意就可以撒開蹄子從東到西暢快的跑上三圈的話,那你可就大錯特錯超級錯了。
“我說有完沒完了啊,為什麼才過去這麼一陣工夫,我們就已經趟過了一條大河,四條小河和七條小溪,哪怕坐在馬背上我都已經感覺自己渾身都溼漉漉的啊!”
這是來自右北平北方俊靡縣邊塞的一名士兵,雖說現在已經二十三歲的他卻有著七八年的從軍經歷,算得上一位不折不扣的老兵,但是在這樣一支隊伍裡,卻也還算得上年輕人。
畢竟雖說並非白馬義從這樣的jīng銳,但是考慮到袁紹麾下兵士的戰鬥力,公孫瓚倒也沒有拿出什麼新兵或者老弱病殘來坑公孫越這位自己信重的部下,所以這支部隊論起戰鬥力來也絕對可以算得上公孫瓚手下排名靠前的存在。
只是就算這樣,這位年輕的老兵依然對部隊這段時間的行軍感到極其的不適應,對於他而言,他更喜歡幽州的山地丘陵以及那堅硬的岩石路,而不是現在這樣鬆軟的泥土以及時不時便會遇到的更加鬆軟的河灘甚至是泥沼與淺灘。
“你小子真是太沒見識了,你要是見過遼西的那些草甸、河沼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這裡雖然大大小小的河流不算少,不過都是田地,倒是不需要擔心一不小心陷進去。如果你要是走過遼西南邊的草叢毛道,你就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道路難行’了。那地方,嘖嘖嘖,夏天一場雨就能引發山洪將道路阻塞,到了冬天聽說會有齊腰深的積雪……”
接過話茬的人是一位來自遼西郡年近四旬的老兵,雖然職位上僅僅是個普通的伍長,並沒有什麼太過人的身手和軍功,但是論起見識來終歸還是比這些年輕人多了一些時間的積澱。
“不要嚇唬人家小孩子,說得這麼恐怖,就好像你走過多少次似的。”
“我可不是小孩子,去年入冬前的戰鬥中我還親手殺了五個入寇的烏丸人呢。”
“哈哈,五個人算什麼,老子不但殺了六個烏丸人,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十夫長呢。”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