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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再一次站出來發動叛亂,只要向公孫瓚透露一些真真假假的訊息便讓對方疑神疑鬼,幾次錯誤的行動之後所激起的不滿,讓理虧的公孫瓚也沒有了繼續動手的理由。
畢竟又不是如同河東那般明顯的反叛,莫須有的罪名在任何時代都足以讓任何人怒意無限。
公孫瓚不是忍者神龜勾踐或者海對面的那隻德川家康,在多年對外征戰中信奉“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他可受不了如此的折磨,可以說就算他明知道眼前是袁紹所設下的陷阱,他依然會選擇義無反顧的跳進去。
更何況公孫瓚相信,憑他手中的數萬精兵,就算袁紹能夠玩出花來,可就憑其現在手上的那點兵馬也是無濟於事的,畢竟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智慧這種東西還是靠邊站吧。
再說人家公孫瓚也不傻,手裡沒有掐著幾張王牌又怎麼可能敢和袁紹掰腕子呢。
“公孫瓚終於肯出來了,那麼是時候開始下一步的計劃了。”
公孫瓚大軍開拔的訊息自然瞞不過那些一直對其全力探查的有心人,畢竟上一次的突襲已經足夠讓人記憶深刻,若是在這種損失下還對其強悍的突襲能力置若罔聞,那麼這個人也就真的是沒救了。與其去想那些春秋大夢,還不如洗洗脖子想想該吃點喝點什麼好東西吧。
“請主公派我文丑做先鋒迎擊那公孫小兒,定叫那公孫小兒知曉我冀州男兒不是好惹的!”
顏良作為分遣隊的主帥被派了出去,於是袁紹現在麾下最為出名的將領就剩下了文丑和淳于瓊兩個人。前者屬於冀州土著,而且從軍多年不論是功勳還是武勇都廣獲認可,出身家族雖然不如顏良那般顯赫,但是在冀州也頗有力量和人脈。武人本就天性服從強者,武藝高強戰功卓著的文丑自然而然成為了冀州軍中尤其是由西涼歸來的冀州士兵的主心骨。
也可以說以顏良為代表的“河北四庭柱”便是袁紹軍中的實力派。
至於後者,則屬於從外地追隨袁紹而來的顯貴。畢竟能夠做的上西園八校尉中的一把交椅的人物怎麼說在朝堂內外也有著相當的人脈。事實上源出山東安丘的淳于氏一直以詩書傳家,不但出過不少有名的文人雅士。而且透過姻親也還曾與皇權有過聯絡。而淳于瓊本人不單出身潁川與出身汝南的袁氏關係密切。而且還與袁紹有同僚之誼,自然成為袁紹的心腹大將。
文臣們因為地域、利益等等原因分成了各種派系並且相互之間“縱橫捭闔”,武人雖然大多思想較為單純,但一來難免要牽扯到背後家族之間的利益博弈。二來也有淳于瓊這樣來自京城本身就非常熟悉和擅長此類事情的異類。久而久之軍隊也變成了烏煙瘴氣之地。
當然。這其中自然也有袁紹為了平衡手下各方勢力而蓄意製造的關係。
不過,到了如今這個決定袁軍命運的關鍵時刻,若是能夠在這一戰獲得足夠耀眼的戰功。顯然要比平日裡那些零零碎碎的功勳更能提升自己在軍中的地位,故此不論是哪一方都對這一戰是摩拳擦掌,而脾氣急躁的文丑更是率先越眾而出向袁紹請戰。
有了文丑開頭,其餘幾位袁紹麾下比較有名的大將也紛紛出列請戰,雖然公孫瓚的軍隊實力不俗,但卻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打消那些將領爭取功勳的心思。再說沙場征戰本就是一個將腦袋別在腰帶上的事情,若是害怕危險還不如麾下抱著老婆縮在炕頭上比較好。
只不過,面對群情激昂的場面,袁紹卻面容平靜不露聲色,好似對眼前場景渾不在意一般。
甚至於袁紹下首的幾位主要謀士除了少數幾位新人似乎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之外,剩下的幾個人也同樣一副“眼觀鼻鼻觀心,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態度,完全無視了那幾位正向他們打著眼色希望得到各種支援的將領們那火熱的目光。
相較於文官那滿滿的可以用來扔的節操的大腦,武人們的大腦中肌肉的數量顯然要更多一些,所以哪怕袁紹此時的表情已經足夠“詭異”的情況下,一群大大小小有些名望的將領們依然為了先鋒官一職爭吵了半天,讓一直“扮酷”的袁紹也忍不住有些嘴角抽搐。
直到所有人都重新安靜了下來,袁紹才站起了身子。
而他的視線,也越過了剛才那些爭搶先鋒將印的將領,投向了後方那些對他而言頗為陌生的一群人身上。
也直到這個時候,那些後知後覺的傢伙才發覺今日的作戰會議到場的人似乎有些多,平日裡一些等級較低,除了在立功受獎的時候才有可能露面的中層將校也出現在了這裡。
比起袁紹來,這些武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