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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再說?”
那店主見張子軒這般模樣,料定不是騙他,便苦笑一下,說道:“也不是我要逼您!只是……”
“這樣吧,容我一炷香時間,如何?”張子軒知道店主有了難處,也不忍心讓他為難,只好準備先去打探一下采血堂與僱主的接頭地點,好改日再去查探。
“咦?就是這位小兄弟住了我的房子嗎?”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道士。身裹八卦白雲袍,足蹬平布青雲履,手執太乙雪拂塵,頭戴沖天紫雲冠,背掛一把八卦青芒劍。那道士相貌不大,約莫弱冠剛過,而立尚早。面白無鬚,鷹目精光畢露,周身隱隱一道白光籠罩,神仙氣質盡露無疑。
人群之中有人識得此人,禁不住大喝一聲:“郝凡?”然後立刻住嘴,立即補上一句:“郝神仙啊!”
好煩?好神仙?張子軒暗覺這名字有些好笑,但依舊一本正經的向郝凡行了個禮。從此人的發出的靈氣來看,實屬修為有成那個階段的。
“鬥戰勝佛!這人看名字都這麼煩了,你還搭理他做什麼?”風成悠閒地坐在張子軒的肩膀上說道。
“哈哈哈哈哈!”聽了這話,張子軒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周圍的人們倒是沒聽到風成的說話,都不知道張子軒到底在笑什麼。場面上一時尷尬之極。
“那……唐老闆你忙吧!我先走了!”那個面貌老實的大叔見郝凡來了,就與那店主打了個招呼,走了出去。
郝凡像是沒有注意到這一切似的,只是緊緊盯著張子軒,直到張子軒感到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才訕訕的停住收回目光,問道:“先自薦一番,小道姓郝名凡,名號九雲真人。乃是御劍宗門下南澗山門主凌鋒座下首席大弟子,現任職朝中供奉殿的首席大長老。小兄弟是修過道的吧?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加入朝廷的供奉殿?”
“郝前輩抱歉了!小子逍遙慣了,不太喜愛過太拘謹的生活。”張子軒趕緊推辭,然後說道:“郝前輩,晚輩現在還有要事在身,等我回來再與您把酒言歡如何?”
郝凡微微一愣,然後問道:“哦?那小兄弟是要去我御劍宗指教呢……”隨後湊到張子軒的耳邊問道:“還是為了採血堂啊?”
“嗯?”張子軒也是一愣,問道:“咦?前輩是如何知曉的?”
郝凡微笑不語,一番高深莫測的模樣,心中卻道:這京城內外只有這兩個修真門派,你要在這“有朋遠來”住那麼些日子,難道是去見萬歲爺嗎?還給真給我糊弄出來了!大概他還是那些隱世的修真門派涉世不深的弟子吧!
“不錯,我便是去找那採血堂的所在地。前輩可曾知曉?”張子軒見郝凡這般模樣,也摸不清底了,只好如是說出。
“這北京城內外,還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這樣吧,我就帶你去那採血堂的地方好了。”郝凡說著,就做了個請的手勢,率先走出門外。
張子軒見那郝凡執意要帶他去,只好跟了上去,卻不見周圍那些人物的豔羨眼光。
“看看!那傢伙或真不是尋常人物,只來了一天,就與郝神仙搭上線了。”
“不過,這郝神仙倒像是討好他一般!”
“你懂個屁!俺聽說,這供奉殿里人手緊缺,這郝供奉是在拉攏人才呢!”
“切……我看這郝凡怕是有龍陽之好吧!”
京城之中,街拐小巷數不勝數。盤根錯節猶如蛛網一般,四通八達又與蟻巢相似。
郝凡帶著張子軒走在某個小巷之中,四處各個是布衣百姓的深巷,如是沒有人帶路,還真不知道這採血堂與僱主的接頭地點就在這裡面。
張子軒聽郝凡說,這小巷原名叫箍筒巷,本就是一些江湖匠師們聚集在一起的地方,雖是些布衣百姓,但是高手還是不少的。甚至連皇宮中的某些建築都是由此處的工匠所制,因此得名已久,而採血堂將接頭地點置於此地,就是利用“大隱隱於市”的原則。
“喏!那裡便是了!”郝凡指著一處小小的宅院說道:“只要敲門時,這番……”
郝凡說著,用手拍了三長兩短的五個巴掌:“打著這個拍子,他們就會來開門了。嗯,小兄弟,我還有些繁務,就先行一步!過些時日我會再去‘有朋遠來’找你的!”
“咦?”張子軒有些奇怪地看著劍遁而走的郝凡,心中有些奇怪。
其實張子軒不知道,這正道與邪道向來是勢不兩立的,但是隻要一方不故意挑起戰火,那兩邊都會保持一種平衡。這種平衡很微妙、很脆弱,只要稍稍一碰它,就有可能使平衡發生傾斜,從而使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