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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武英侯府,已經睡下的門房一看是自家馬車,忙不迭就給開了門,還小聲問車伕:“不是說好今晚在那邊過的嗎?”
“大小姐落了東西在太太那邊,明早要用的,派翠玉姑娘來取。你先在這兒守著,我把翠玉姑娘送到太太院門前,一會兒就出來。”車伕簡單地囑咐道,說完就直接進去了。
寧氏這邊已經落了鎖,守門婆子聽到動靜來開門,一聽趙允廷的聲音,一時不敢做主開了,趕緊派人去裡面請示太太。現在寧氏這邊用的人都是從登州就開始伺候她的,也是最初趙允廷安排的,對兩人的關係心知肚明,見怪不怪。
寧氏都躺下了,聽問梅說趙允廷來了,想到男人這一年來都安安分分的,此時過來多半是有急事,再想到遠在西北的兒子,頓時睡意全消,忙讓問梅去迎,自己迅速穿上衣裳簡單地綰個髮髻到外間等他。
“是不是承遠出事了?”趙允廷一進來,寧氏便憂心忡忡地問。
趙允廷掃了一眼內室門口,示意問梅放好茶出去。問梅不用他提醒也知道,低頭走了。
屋裡只剩夫妻倆,趙允廷一邊解斗篷一邊低聲道:“承遠沒事,你別多想,我過來是有另一件事跟你說,關於岳父岳母的。”
兒子平安無事,寧氏放下心來,想要坐到桌前與他說話。趙允廷一把拽住她手,下一刻便把人抱了起來,大步往內室走:“外面冷,看你臉色應該剛從被窩裡出來吧?那咱們躺著說,別凍著你。”
寧氏看著他胸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趙允廷將人放到炕沿上,抬起她下巴看她眼睛:“知道,接你回京時我就說過,以後每年除夕我都會跟你一起過,今晚也不例外。外面你放心,我是以翠玉回來給燦燦拿東西的名義過來的,明早也會用同樣的理由回去。”
寧氏不再言語。
剛才一時情急,忘了去年除夕他假扮小廝溜進來的事。
趙允廷對她有多偏執,她早已清楚,那麼多年都過來了,沒有必要因這一晚鬧起來。
她坐著不動,趙允廷先脫了自己外衣再上炕幫她脫,兩人都躺下後,他緊緊抱著一年沒有碰過的妻子,深深聞她身上熟悉的蘭香,“蘭容,你夜夜獨眠,真的習慣嗎?”他就不習慣,每晚都要想她很久才能睡著。
寧氏沒有理會放在自己胸口的手,閉著眼睛道:“燦燦前陣子都跟我睡的。你說有我爹孃的訊息,到底是什麼事?”
正事要緊,趙允廷暫時收起心猿意馬,將人轉過來抱著道:“當年陷害岳父的人遲遲查不到下落,估計早就被人滅口了,找不到人就無法為岳父翻案,皇上似乎也不想判那是先帝辦的冤案,但皇上說了,承遠先是在南疆一役中立功,這次又要立大功,皇上可以特赦寧家,允寧家之前當差的男丁官復原職。蘭容,再過幾個月你就能看到岳父岳母了。”
“有勞你了。”寧氏輕輕地道。
她說的是真心話。雖然寧氏一族也是因趙允廷才遭了難,但如果趙允廷沒有努力為他自己為寧家討個公道,她的家人就無法回來,她便只能自責一輩子。這次的功勞,趙允廷都推給了兒子,可寧氏已經聽兒子說過了,吳啟的家眷就是趙允廷找到的……
趙允廷卻自嘲一笑:“你說這話簡直就是在打我的臉。”
他不愛聽,寧氏也就不說了。
氣氛僵掉,趙允廷有些後悔,低頭哄她:“蘭容,趙清今年春闈,他學識好,中進士沒問題,然後他決定外放當差。趙沂十四了,等春闈結束,我會把她的婚事定下,今年就嫁出去。蘭容,母親也真心悔過了,等我得了岳父岳母的原諒,你再嫁我一次?咱們再生一個,就像當年一樣,重新開始好不好?”
又是這話,寧氏無奈地轉身,“我最後說一遍,我只想跟承遠他們過,不會再……”
話還沒說完,身子還沒轉過去,就被男人壓了上來,捧住她臉深深親.吻,手也粗暴地扯她衣裳。一切都太熟悉,寧氏再不想承認,身體的感覺卻騙不了她。她茫然地望著屋頂,不知道旁的女人在做這事時會有什麼感覺,或許是她體質特殊,或許是趙允廷太有手段,也可能是她空了太久……
“蘭容,你也舒服是不是?”趙允廷在她胸前沙啞地問。
寧氏咬唇不語,只在男人試圖做最後一步時本能地攔了一下。
趙允廷先挺身,這才回到她耳旁,邊親邊喃喃低語:“蘭容別怕,我不會再讓你喝那種東西,我會弄到外面……蘭容,在你答應嫁我之前,我不會逼你給我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