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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溯未吭聲了。
我忙著收拾東西,好在之後能空出時間去說服折清同我離開,一面又跟千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
只是我腦子滿堆著許多事,當時說了什麼也忘得七七八八,連千溯是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甚清楚了。
……
午後趕到折清的行宮前,正見幾位仙者從其院中出來,我躍上屋簷,不想同那些人撞個正面,眼光追隨其走遠。那行人中卻並沒有如我想象的那般,存在著渺音的身影。走在前頭的那個女子雍若華貴,一副打扮的行頭給人感覺沉甸甸的,走動都不甚方便,眼神高貴,笑意卻溫婉。
我想了半晌,才想起這個人就是天帝的西妃,是折清的母后的妹妹。
等人走後,才徑直從屋簷上踱步繞過長廊,稍作移眸便見折清坐在長廊相對應的水榭亭臺之中,手中握著一隻杯盞,卻是望著假山邊水流潺潺,在出神。
他近來時常如此。我在長廊的簷上坐著,靜靜也望著他出神。
我不是個心思細膩之人,就算兩人在一起,當他獨自沉默想著自己的事的時候,我內心不安穩的久了,才發覺這是種無措。
正所謂咫尺天涯,他什麼都不願意同我道,我甚至不曉他是不是膩煩我了。
經常會如此,我曾經寵愛的面首們大多是以與旁的女子雙宿雙飛為結局。話分兩面,我除了是個不招人喜歡的,還是個容易遭人背叛的,實在不是個好體質。
出神之際,有人喚我,“尊上,你在那做什麼?”是在庭院清掃的婦人。
我一怔,忘了是在屋頂,將要起身時腳下劃開兩片青瓦,不過稍稍不穩的朝後踉蹌了一下,背後便有一雙手牢牢將我拖住,拉近懷裡,扣得極緊。
我感知道背後近在咫尺的呼吸,有點發懵,乾乾道,“唔,只是腳滑了一下,不礙事的。”
折清從身後靠著我的肩膀卻沒有鬆手的意思,反倒問我,“尊上,你方才在想什麼?”
就那份突然爬升起的熱度來說,我的臉定然是紅了。
猶豫了片刻,“我若是說了,必當不招人喜歡,你還要聽麼?”
折清靜了靜,輕聲道,“恩。”
那清掃的婦人自發的離開了。我嘴唇發乾的嚥了口口水,”去年也是這個時辰,我與你同往天之涯,頭一日我都在雲澤古樹上睡覺,也聽見了你同渺音仙子的談話。“
腰上環著的手摟得更緊了些,卻一直一聲不吭。
“咳咳,我沒有旁的意思,你同她親暱也是好事,畢竟是打小一起的青梅竹馬麼,但,但是……”
“你醋了?”肩邊之人輕輕含笑開口。
他這若竊喜一般喃喃的聲音委實是十分的要命。尤其是並沒有招他不喜歡,讓我覺著很是慶幸。
……
之後便無緣無故的合好了,折清也答應我隨我去外地的行宮去住兩日。
我歡喜的去了,兩日後,又歡喜的回來。
折清道今個是天族回仙界的日子,他於情於理該去送送,我深以為然的點了頭,由他去了。
天族這回來的除了渺音,差不多都是些玩弄權術之人,千溯道讓我離他們遠些,省的攪進麻煩。折清深知這點,也讓我不必前往相送。
我獨自一人在殿中走來走去,先是去千溯的寢宮內撲了個空,侍從道他有事處理,暫離離鏡宮了。
我被這一句唬得一愣,千溯舊傷在身,若非緊急之事,向來是不會離開此處的。我匆匆忙忙跑去尋啟悟,啟悟擦拭著未乾的發,面色沉沉的從霧氣騰騰的屋內走出來,一字一頓道,“小主上,若是外面出了什麼事,您該不會覺得千溯尊上一句話都不會同您提吧?再者,我已經三日未曾進殿了。”
我一想,也是,抬頭茫茫渺渺的再問,“那千溯是為何離宮呢?“
啟悟臉都黑了,”小主上,我說,我已經三天未曾進殿了。”
“……”我紅著臉回宮了。
……
問了一圈人,大家都只知道千溯離宮了,卻不知其緣由。我試圖以蘊月墜聯絡千溯,小半日了都沒有收到任何答覆,匆忙之下便去了夜尋的行宮。
因為早就翻牆翻習慣了,我也沒再去看那緊閉的大門,乾淨利落的躍進院中之時,屋內正有幾個侍從悶頭往外搬東西。
我在一邊看仔細了,才出聲道,“這些藥材應該清晨曬的,怎麼到快要入暮了才搬出來?”
那侍從像是這才發現我的進屋了,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