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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追著人,又看了幾齣戲,推翻了腦中對渺音受害一事所有的認知,有些渴的在曦末房中尋了茶盞,自己斟茶喝了。
曦末失神了半晌,瞧其憔悴的模樣,眼睛通紅佈滿血絲,想是幾天都未能閤眼了。
好在其失神過後,終於能冷靜些的道,”千洛魔尊若是真要發難,也不會讓區區一介仙子過來,你先好生照看著,弄清她的底細。“
曦末這麼說,擺明了是從來沒有見過渺音。那風漣豈不是一句真話都不曾道過?渺音那一副受害幾欲自盡之事難道也是假的?
我正想著曦末究竟是如何得罪了人,竟讓風漣和渺音拿女子的清白來坑他。曦末府前,風漣拿捏著恰好的時機不急不緩從外而入。
隨之而來的風魔若幽靈般懸浮,包圍了整個府邸。
我從一個風魔的身體內透過去,躍上屋簷,準備將這戲從頭到尾的看個清楚,省的汙衊了誰,又讓誰稱心如意,平白給人當槍使。
曦末知曉風漣尋來的訊息,倒是忽而鎮定許多,咬牙切齒道出一句,“原來是他”時眸中猙獰之色,頗為可怖。可看他被‘施罪’得如此順當,實在也可以理解。
風漣入門之後,有相隨的魔騎自搬運留下十個箱子,丟到前庭,與大理石階撞擊發出沉重的聲響。
風漣輕輕揮袖,十個箱子同時側翻,洋洋灑灑滾出滿地的極品靈石。面無表情、好似公事公辦一般道,“千洛魔尊已然明曉你暗地賄賂眾魔,妄想自成勢力一事,未作取證方便,我特地將你給我的東西搬過來,也好送你更痛快的去了。”
曦末眸光陰冷盯著神情自若的風漣,“你說……取證?”
風漣展開雙手,冷笑道,“我一貫都只是千家的走狗,你可是忘了?取你這人渣的性命,自要更保險之法。我說得不差的話,一刻之前有位仙子被你扣押而下,指不定此時此刻,千洛魔尊就在你這府邸的某處,冷眼將你瞧著的。”
曦末的雙肩分明可見的顫了一下,縱然面上想表現得不屑風漣的言論,眼睛卻不自覺的掃視四周,眸中的鎮定一點點的潰散。
我也想,他若不是做賊心虛,何必如此肝膽俱裂的將我忌憚著,想必暗地多少有些貓膩。
可惜,如今見之如此的模樣,我委實沒有追究造反的心思,膽量下等,必當無法成大事。我更想知道,渺音她究竟有沒有受害,她同風漣又是如何達成的共識。
幾廂對峙之時,漂浮在天際的風魔忽而一陣騷動,像是被驅趕的蚊蟲,倉皇縮到角落中去了。
曦末一抬頭,便是連退兩步的靠在石柱之上,他手下的使魔更是驚得退居屋後。
是我的鬼影兵團到了。
鬼影兵團毫不客氣的佔據給風魔騰出的半空,有二帶銀質鬼面之人在飄渺的鬼影之中若隱若現,寒若鐵質般的聲音對著曦末道,“吾主有命,讓你交出渺音。”
曦末一呆,顯然是沒想到鬼影兵團首先道的卻不是造反一事,而是要一個他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仙子。一刻未敢耽誤,連忙揮手,吩咐手下,”去,去將方才的仙子帶出來。”
有兩使魔慌張的抱著頭盔,低頭往內閣跑去帶人。
風漣也是未能想到這個境況,不由問道,”千洛魔尊現在可是在此?“
原是面朝曦末的鬼面悠悠轉向風漣,寒聲道,”吾主行蹤,豈是能告知爾輩的。”
風漣臉色稍變,噤聲不言。
曦末看這個陣仗,終是瞭解道我的授意重點早已不是造反。神情轉變得有點森然,對著風漣,“這渺音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既然能拿到千洛魔尊的織魄,定當同尊上的關係不俗。你縱是恨我與你那水性楊花的愛妾之間的小事,也不至於拐彎抹角拿千洛魔尊來整我罷?“眼珠微微一凝,像是忽而篤定了心中所想,神情詭異道,”若當真如此,你便該慶幸這段時間千溯魔尊正在閉關,若是給他知曉你如此在千洛魔尊面前玩弄手段,不曉得你我之間,誰死得比較快?”
風漣原是氣定神閒,可將將發音之際,卻清晰可辨那一絲氣息的不穩,洩露了其難以掩飾的慌張,冷冷,“但如你所言,千溯魔尊正在閉關。”
漫天的鬼影徒然飄低了一些,周遭的氣溫也開始下降。
鬼影兵團在風漣的那一句話之後便開始桀桀怪笑起來,像是幸災樂禍,又像是難以遏制的憤怒。
實際上,若不是我在阻止,他們早就撲上去將那些個風魔吞噬一盡了。
鬼面之人寒鐵般的聲音迴響在空中,伴隨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