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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不該萬不該,正在這聽牆角的緊要關頭,我瞥見身邊一個綠瑩瑩的光團,湊在我跟前。

也不曉得當時是怎麼想的,施施然便拿指頭去戳了戳,有什麼咻的竄入我的體內,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什麼,腦中轉瞬失了意識。

……

茉茉道,冥界鬼魅魂魄無數,想要尋著我的魂魄無外乎萬里尋針,若沒有千溯木槿的相助,不曉得會要找到什麼時候去。既然都已經融合了一魂六魄,要尋著最後的兩魂應該不至於能生出多少枝節才是。

我滴溜溜的把玩著自己的手骨,魂飄天外的聽著她的規勸。

我的身體,現下不過一半血肉之軀,一半森森白骨。茉茉道,那是因為我的身體曾受過一次重創,半邊身子被壓成了肉泥,後來重生的續骨大抵同身體的切合度並不至於完美,才導致今日在靈魂殘損的狀況下,身子出了這樣的問題。

茉茉道的那一次我自然有印象,那是誅魔的最後一戰,我為了保全千溯,為他擋下雲準臨死反撲,意欲同歸於盡的一擊,半邊身子盡毀,好在留了一口氣殘喘,修為也大大折扣。

可茉茉是在木槿婚禮之時便到了冥界的,她自然不曉得,萬萬年前的那次傷我早已痊癒。我如今的傷,是在一處絕地險境留下的,只是為了討折清的喜歡。

我在墜子中時,曾聽茉茉和柳棠的談話,說木槿道折清現在在魔界,並不可能在冥界。

我仔細想想,也覺得大抵是木槿弄錯了,折清他仙元來冥界,仙身自然還在魔界。

我縱然覺得他性子變了許多,變得更難猜透了些,亦不如從前開朗。可在凡界的那段時日,我親眼瞧見了他煉藥之際,手邊積攢的材料之中就有瓊華蓮的幹葉,若折清不是折清,難不成還是千溯麼?

千溯自不可能同我開這種玩笑的。

至於夜尋,他慣來懶得理會我的事,回回都是我巴巴湊上去找他,他才能不鹹不淡的同我說上兩句話。閒散隨性,就是千溯也從不束著他,更從不幫我撐腰讓他能多理會我一點。

故而說若是按著夜尋的性子,他即便是閒下來得空,打算幫我一幫。也是在最最緊要的關頭,施施然的出現,風輕雲淡的掃平一切障礙了。然後才不會理會我死活,完事就走,半點沒有憐憫同情之心,更不會平易近人到舍了仙身,光以仙元來到冥界,還陪在我身邊這麼久。

這種事,想想都覺匪夷所思。

所以,折清只能是折清,受千溯的脅迫而來。

我興許該去問問木槿,到底是哪裡弄錯了。

……

茉茉孜孜不倦的勸說,柳棠安安分分的聽著,我心中打定主意,便起了身,道要出去散散心。實則是去摸清一趟到冥府的小道,省的給木槿那病弱的夫君知曉了,又跑來說我霸佔木槿云云。我被他小時候的那份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脾氣鬧得有點怕了,以至於如今都有陰影。也只有木槿能降得住他。

柳棠道,自幾日前折清離開,他就沒再回來了。而我後來再問茉茉有關折清的事,她又遮遮掩掩,明顯是不想同我說真話。只是問我,是不是同折清鬧翻了。

我自然如實回答道,並沒有所謂的鬧翻,只是誠懇問了他喜不喜歡我,然後被果斷的拒絕了。如今,便是準備放棄了。

‘又一生’都有了,‘又一春’還會遠麼?

茉茉點頭,口風就更加緊了。

……

我被她們這遮遮掩掩,欲說還休的境況弄的有些抑鬱,就好似全天下就我一個人不知道真相。自個胡亂猜了,千溯不在身邊指導,那我八成是要弄錯問題的方向的,與真相絕緣。

一面長吁短嘆,一面沿著忘川河岸邊上走。

當下正是曼珠沙華開花之際,綻開的血紅大片的揮灑,映照天邊萬年不變的血陽,灼眼得很,晃得我這本就不大中用的眼睛一陣的疼。

放在彼岸花海之中行了兩步,但聽得‘哎呀’一聲,腳下踩了個軟軟的東西,要頂開我的腳。

只是那力氣略微薄,我眯起眼,認真的打量了一番花叢中的東西,直待認出之後,才堪堪將自己的腳收回來,淡聲道,“對不住,我眼神不大好。”

“你眼神不好,踩一腳不就夠了,碾我那麼久做什麼,哎喲~我的腰啊~”

那廝的聲線頗為中性,甚至偏柔。雖是抱怨,語氣之中卻與人一種嬌嗔的感覺,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頭皮微麻不由自主連退了兩步。

見我退遠,那一身殷紅躺在曼珠沙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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