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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穩前行的船身忽而傳來“咚”一聲極大的碰撞,生生被撞得往旁邊歪了一下,我亦被帶得一個趔趄,堪堪晃了一遭才站穩。

我聽得這一聲響傳來的方位,隨即想到的是我的戰利品怕是已經犧牲了,剛預備去看看,卻給夜尋一手勾住了腰,拉了回來。與此同時,我的眼對上一雙橙黃的豎瞳,好似覆轍一層角質的薄膜,模糊的倒映著我和夜尋的影子。

我看到它臉上的鱗甲,有點花,總體是偏綠。若非是那一雙森冷的眼尚能活動,證明著它是活物,我都以為那鱗甲上像是生的銅鏽,斑駁著,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這種生物再度顛覆了我的認知,我只看到它一個頭,比船還要大一些,似龍,有角,整個頭部卻很嶙峋,面容是扭曲的畸形。若是以人類比,便是被人打爛了臉,沒死,再生長的骨亂七八糟的長合在一起,凹凸不平,襯著那一臉花花偏綠的鱗甲,更是可怖。

夜尋從身後抱住我,不曉得是不是在笑,語氣倒是有點無奈的,“你運氣倒是不錯,‘它’都能給你遇上了。”

我知道他絕對不是在誇我,一時不曉得該說什麼。

夜尋下巴抵著我的頭靠著,並不顯得緊張,而那怪物則是在頭露出甲板後便一動不動了,像是狩獵前的寧靜。

我覺著很明顯,它是在同夜尋對視,想要確認他是不是足夠危險,能不能一口吞下。

我夾在兩者中間,不好亂動,只是眼光隨意一瞟的望見船沿邊那怪物的爪,數了一下,五爪。若它當真是龍,那便可怖了。

純種的上古金龍早已滅絕。像冰漸這樣的,生出龍翼,屬應龍。縱然亦可以光明正大的道上一句上古純種,但比及更早的金龍來,便還是太嫩了些,屬於金龍分出來的旁支,純二代。

對上這等同我父君差不多一個年代的,傳說中已然滅絕的物種,我也是沒底了。

再者,龍本性傲慢,兩廂對峙之時素來不會做逃跑的一方。這也便是為何它們種族如此強悍還依舊滅亡的緣由之一了,寧折不彎,卻奈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樣寂靜得迫人的對峙威壓委實太強。我並非它眼神直對,時間也並不長,都有些受不住了,這等的事先前還從未遇過。

寂靜之時,我看到“它”的下頜動了動,像是做了個吞嚥的動作,不曉得是不是我的戰利品滑進了它的肚子裡。

與此同時,下巴壓在我頭上,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夜尋開口,淡淡的,道了一句,”讓開。“

”它“的豎瞳一動,像是對夜尋的話立馬起了反應一般,朝後縮了下。卻沒有完全的沒入水中,反倒一頓的改作將我盯著。

我心說這難道是要挑軟柿子捏?下一刻便聽到一個聲音,並沒有所謂聲源,憑空的傳來。可得輕易的判斷得出來那並非是人的聲音,音色很是蒼老,只是問了一句奇怪的話,”死的?”

我沒明白,但是知道它是對我說的,但回話的卻是夜尋,“活的。”

得了回話之後,“它”最後再望了我一眼,沒入水中,巨大的身子攪起一陣浪花。透過澄清的海水,我看不見它身子的尾端。

我有點懵,呆在原地沒動。

夜尋則是抬手按住了我的額頭,像是個簡單安撫的動作,”看來殘魂是在禁區內,‘它’的看守範圍內,所以它應該早就見過你了。”

我道,“我好像記得它。”

“你以前來過。”

“可我為什麼進了禁區?”

“你有時候會做一些尋常人想不透的事,緣由我也無法解釋。”夜尋的語氣聽上去很輕鬆,一句話化開我心中莫名的不安,“等你把一切都想起來了,自然會明瞭。”

我其實並非記得“它”的模樣,而是記得“它”的眼神,與臨別的那一瞥同出一轍,恍似看著個死人。

這麼豈不是很奇怪,我上回獨身來滄生海的時候,分明是個活人,它又為何會用這種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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