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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還是覺著回洞穴靠譜些,便要準備換個方式暗示。
正要開口,折清卻先與我一步,“洛兒,前世的事,你到底記起了多少?”
我心中一凜,道完了,本以為這說道不清的一頁暫且揭了過去,折清他明顯是個對此事實沒有興致的,上次會問大抵是情境使然。就好比遭了背叛的人,總會下意識的問出句為什麼,不一定代表他不知道,也不一定代表他想知道,就好似個應急的反應,應景而生。可今次卻是實打實的問了。
我想了半天,也不想裝糊塗的繞話,”你若是問的夜尋,我一生頗長的時間內都有他,所有的記憶中,前世的自己尚且未意識到此份的感情,但是如今回想過後卻曉真心。“我知道話說得直白了不好,但是前世結局本就是個不能轉圜的局勢,我再扭扭捏捏委實矯情。“最後一段時日的記憶,因為損得厲害,雖然大多都記不起,但是劈腿這事,還是隱隱知道的。我曉你我為夫妻,依舊做了如此禽獸的行為,給你刺一刀也無話可說。”
我知道我現在同折清不是什麼可以一笑釋然的關係,但就算往後是陌路人,能在那之前將話說開也是好的。
而我能道出如此言論的第二原因便是,在我前世,清楚的知道折清他是不喜歡我的,一點都不。
這事我算是挺後來才知道,記憶模糊,也記不得是因何契機曉得的,只是有這個印象,記得一些零星場景。
把話說開之後,我以為折清會覺著輕鬆,卻不料他低聲道了句叫我錯愕的話語。
他道,”洛兒,你並沒有背叛誰“
因為他說的言論同我想的全然背道而馳,一時叫我無言以對,怔怔,”什麼?”
他給我的回應不過是輕輕順了順我的髮絲,良久,說不清是無奈還是真心的淺笑,”我從未想過,你竟是個如此死心眼的人,該說你什麼好。”語氣中恍似含了太多過往,讓人茫然。
正要細問,谷底下方傳來些石頭滑動的聲音,緊接著便是果子的聲音,小聲問,“帝君,姑姑醒了嗎?我放心不下……”
話語一卡,我瞧見沉在墨色中的斷崖線後頭探出來張清秀的臉,半尷半尬的抿著唇,眼神飄忽,愣沒好往我這看,隔了好久,仍是往我們這邊走了。彆扭的偏著頭對著火堆死瞧。
折清後來同他又說了什麼,我都沒聽進去,他們一來一去,好似還談了兩句。
我的思緒尚且還卡在果子最開始道的那一句“帝君”上,緩不過神來。
直待果子上前撥了撥火,將火撥得更大了些,迎面而來一陣稍暖的氣浪,我心中才終於穩定。
“看來我忘記的那近百年,老大你身上好似發生了很多事……這,帝君是?”我自個說出的話甚至攜著些我自己都不確信的成分,且不論四海八荒,亙古至今,也就只有一人能擔得起一句帝君的稱號。只論憑帝君他老人家的輩分,萬萬也不能是天帝的孫子輩,一路聯姻到了我千家才是。這事,就算我消受得起,天帝他也不一定消受得起。
退一萬步,仙界有了帝君,怎還會需得同我魔界聯姻?
果子聞言撥動火堆的手一下就有點僵硬,好似沒有意識到自己方才是喚的這一句,偏頭瞅瞅折清,沒說話了。我看其臉色,明顯同他小時候做了錯事的神情如出一轍,更是篤定他並非在開玩笑。
折清半天沒有說話,我動了動想要回頭瞧瞧他,但這其實挺難的。
適時,折清忽而道,“我若同你說,你能不生氣麼?”
我啊了一聲,眼見果子緊抿著唇要開溜的形容,覺著分外的奇怪,多留了個心眼,就問,“同千溯有關係嗎?”
折清的聲音不曉為何就沉了些,“沒有。”
我點點頭,“那我就不生氣。”
果子正兒八經的朝我們行了個禮,就說洞裡的火快沒了,他還得早點回去,不然梨樰得凍僵了。說完也不待我說話,似葉般輕飄飄的一躍,便隱沒在崖壁之下。
我看到他這個形容,腦海鬼使神差中就冒出了個荒誕的念頭,心道,帝君的後代是不是還能叫帝君?或是小帝君?
我光知道折清是誰家的孫子,卻不曉得他是誰家的兒子,說不定他孃親是大有來頭的?正牌仙二代?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西西的地雷,和碧瑩的評論及地雷~~感覺能量滿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