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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而言和他本體的模樣是一致的,有時候不曉為什麼會輕點,我也沒總抱過他。將才他那麼一竄,好似一座山脈掛在了我的身上,很是要命。
看我臉色愈來愈白,冰漸就慌了,“你可還好?”又偷瞟了夜尋幾眼,說話都帶著點結巴了,”要麼我,我現在帶你回魔界看看……“如此說道著,伸著手朝我無措的比量了幾下,卻沒敢直接上手來搬我,就傻在那。
我同冰漸就腰折一事討論了一陣後,夜尋這才不痛不癢的問我,”疼麼?“
我抿了抿唇,對冰漸,“你轉過去。”
冰漸心知闖禍,搭聳著腦袋依言的轉過去了,我才抹一把額頭上的虛汗,點頭點頭。
冰漸是千溯的坐騎,我年幼之際,它縱然聽言於千溯不敢動我,卻一直不大服我,總給我擺譜。後來一回我被他弄煩了,將他拉到沙漠開了一架。
這廝骨氣得很,我將他龍翼都快擰斷了都不肯認我一句主上。我當時看他滿眸猩紅,倔強的吐著血沫,狂怒般的吼著他主上只有千溯一人的樣子,一時也覺得自己這樣就沒意思了。
可心中又是不甘,鬆開他的龍翼,從他身上跳下來,擰著眉,冷著臉甩手一劍釘在他脖子旁邊半寸的位置,將他嚇得一縮。
看他眼中那抹實質的懼意,我心中總算是好受了點,淡淡,“不認就不認,給本尊滾。”
後來不知道怎麼,關係反倒好了些。
但他其實一直都有個惹人厭的傲嬌性子,今個突然這麼熱情,縱然是閃了我的腰,但我心裡還是很受用的。
且而過往“溜龍”的時候,冰漸總愛添油加醋的同夜尋說我殘暴,險些將他弄殘了云云的,往事也被倒出來不少,夜尋也算知道些我和冰漸的關係。所以不過默然的上前查探了一番我的腰傷,手指很是精準找著了痛處,按得我心底哎呦了一聲。
夜尋看我狼狽的模樣,前一刻眸色還有漸淡的趨勢,後一刻我就扒拉住他的袖子,就著不大便利的腰身朝他撲了上去,以眼神央求著,口型道,“留點面子。”
他唇稍抿,還是個較之肅然的表情,我又立馬口型補充,“那你別罵我就好了。“
他一怔,輕淺一笑,眸中好似霎時雲銷雨霽轉瞬明朗瀲灩,一字一頓的以口型回我兩字,“活該。”
我給那笑晃了晃神,卻沒同往常一般被他一句話傷著了,反而莫名其妙樂得找不著邊。
然後兩個人就更加莫名其妙且神秘兮兮的用口型和手勢一來一去的對著話。
“我的腰是不是傷得很厲害?”
“沒斷。”
“……可是我很疼啊。”
“所以以後不要給冰漸抱了。”
“恩?”夜尋口型說話的時候並沒有跟我一樣,為了好辨認做得比較誇張,而是尋常一般,甚至動作更小,所以句子長了就有點不好認。
不要給冰漸跑了?他能跑去哪?
正要細問,那頭冰漸終於忍不住,依舊是對著空曠的山崖沒敢轉過來,“小主上,你們在做什麼?”
我清了清喉嚨,將腰板挺了挺,對冰漸,“唔,可以轉過來了。”然後想起夜尋的話,就問,“你是不是很急?要去哪麼?”
冰漸轉過來,見我半依著夜尋站著,倒並沒顯出什麼訝異的神情來,“我?我不急啊,主上近來都在離境宮,暫時不會召喚我的。”
我心裡頭咦了一聲,就去望夜尋,夜尋沒理我。
然後才後知後覺想起他這一句話中主上指的是誰,不覺上前了一步,導致腰板一陣的抖,才艱難挺住筆直,“唔,哥哥他現在還好嗎?近三年該不會都沒有閉關休憩的吧?事務多麼?仙界妖界有沒有給他找麻煩?”一卡,想起點什麼,心就揪起來了,“ 他的心魔沒事嗎?“
冰漸遲疑了一陣,不知道是因為不曉得先回答哪一個問題還是怎麼,然後默默的看了夜尋一眼,含含糊糊道,”尚且還好。”
我擰起眉,“什麼叫還好?你說明白些。“
冰漸聲音小了些,“我已經有一陣沒見過主上,自從小……小主上出事之後,我看到天帝曾來過一趟離境宮,之後我就再沒見過主上。”
我一下就變得浮躁起來,肩上卻壓下一手,將我穩了穩,而後淡淡道,“你輪迴天劫之前,我曾回了一趟魔族,見過千溯,他無礙的。”
夜尋的話在我心中一直很有分量,於是心裡反反覆覆將這話念了幾遍的寬慰自己,試圖將紊亂的心跳壓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