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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紛擾時,眉心落下一吻,溫軟著,輾轉又落到鼻尖,頰邊。
那吻並不是叫人心慌意亂,蠢蠢欲動的佔有,而是猶若安慰,耳鬢廝磨般的溫存,湧著沒入心臟深處的暖流,一陣陣透過血液的微微麻痺著。
正當我切切等著夜尋一句應答,窗外不合時宜的飛來一縷傳音,抖索著落到我肩上。
翅膀的撲騰聲頗大,又是近在耳邊,夜尋的動作稍頓。
我偏頭看那蝴蝶模樣的小東西一眼,又扭頭回來,沒心情搭理它。
夜尋卻笑了笑,鬆開扶著我的手。一面伸手將我肩上的蝴蝶取下,一面輕聲道,“你不用擔心。“頓一頓,見我不放心的將之瞅著,便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我不屈不撓。
蝴蝶停在夜尋的指尖,不停的抖著翅膀。
我如此堅持,他也沒再堅持隱瞞,“簡單說來,結緣燈將我陷入死局的命格救活。而我,除自己命格的死局之外,旁人的命格還是能改的,只是需要時間部署,現在正是部署收盤的時刻。你在那異空間中看不見自己是因為你已經經歷死劫而復生,自然不會繼而躺在那。”
我發覺涉及到結緣燈、滄生海以及種種命理的事之後,就沒幾句是我能聽懂的。夜尋大多也只是給我說著表面的結論,不會再同我道緣由,畢竟距離越神級我還有一定的差距。
於是我將這句話反覆的唸了幾遍,才算明白一些。就算有不明白,那應該也沒辦法了。忽又想起些什麼,”那異空間……“
“那異空間,便是滄生海海底。”
我心中暗驚,看來滄生海的神通遠比我想象得要大些。
……
事後,夜尋告訴我改命格還是有風險的,讓我不要再四處闖禍。萬一這段星辰軌跡沒有走好,偏離了點他規劃好的軌跡,那我還是要翹辮子的。
這感覺就好像自個得了重病,醫生漫不經心的開著藥方,兼之施施然道,“好好養病,不然是會死人的。”
我一方面被嚇的夠嗆,一方面又安心於至少夜尋的命格是既定的,不會出事。
又想這事蹊蹺的地方太多,可惜我在此間只是個門外漢,倘若千溯也在,我便能多問問。
倒不是說我不相信夜尋,他同我說話時的神色絲毫沒有動搖,瞧著也不像是說謊,而且他慣來不同我撒謊,所以素來都是他說一句我就立刻信一句的。
我只是覺著自個完全不知,心裡頭難免胡思亂想,若是能略知一二,便至少清楚他所謂的收盤,到底進行到了何種的境地。我決定學一些天策之道了。
縱然他一句話說得輕飄飄的,但改命格實在是極其逆天的一件事,全然超出我的想象。
……
傳音的蝴蝶是木槿傳來的,說天帝及其隨行的諸仙都已經走了。
夜尋聽完這一句便起身,我彼時正將蝴蝶收好,卻見他往床邊走去。
我咦了一聲,“你要睡了麼?”
“恩。”
我先是靜了一下,想我睡到剛才才起來,今天其實也不用再睡,所以能留在這坐一會,看點別的東西玩。但是我坐在這難免又會挑燈,打擾到他。
於是遲疑了一會,準備自覺的告退,”那我就先走了。”
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兩步,又想起塵鏡還擱在床上沒拿回來,今晚上我還指望這個來解悶的。
走到床邊,帶上塵鏡時,夜尋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腳下自然的一定,以為他會說出什麼,亦或是盼著他說出些什麼來,將他切切的望著。
但終究是沒有,我略失望的笑笑,抱著塵鏡走了。
不是我溫吞,而是夜尋過往給我印象實在是忒涼薄了些,而且他一貫就不喜歡近人。他不開口,我怎麼好說我其實是想跟他一起,被拒絕怕了。
回到院落,冰漸正大搖大擺的橫在我的床上。見我過去,很是熱情的招呼我跟他一起睡,我聽他招呼的那一聲不禁更加低落。
不過寥寥問了幾句有關天帝的事,冰漸是中途被我弄醒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就直喊他要睡覺了。我無言以對,又無處可去只得一個人出了冥府,預備去曼珠沙華花海那坐坐,這月黑風高的大晚上,想必那裡風光也是別具一格的。
在花海中走了一小段,尋了個視野較好的地方便準備躺下來擺弄塵鏡了。
風吹草動,我忽而在不遠處花海的搖曳中發現了點不同尋常之處,心中一動的走上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