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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叛逃前夜,便統統被斬殺了。”朝我淺淺一笑,“但你應該也知道,千溯一貫從容且善於運籌帷幄,漫不經心將人自心理上逼到絕境。依他的作風,在反叛之人做出最直白叛離的行為之前,是不會動手下一分一毫的。所以,此史冊記載的‘千溯’並非千溯本尊,而是你,千洛。”

我瞅著夜尋良久,揉了揉眼睛,靠著他的腿躺下,徒然放鬆下來道,“恩,是我。我原以為這件事,只會有我一個人知道的。”翻了個身,閉上眼,“那時千溯受了很重的傷,千族威信本就岌岌可危,若給旁人知曉他也倒下,我們便無活路了,那時木槿也正處於危險狀況,根本離不得藥物的滋養。所以是我以他的名義發號施令,掌過一段時間的權,好在沒給人發現了。”

我不知道夜尋為何會在意於我的過去,但普天之下,這種事我也只能對夜尋開口了。他亦是從上古時代便認識我,認識那個環境的人。該怎麼說,大抵是“同齡人”,沒有代溝罷。

……

記不得是多少萬年以前,我初生的時候和千溯兩個人,沒有什麼勢力,亦沒有絕對的實力,就那麼過著被圍剿追殺的日子,顛沛流離。

也因為我身體虛弱,成長得格外緩慢,讓千溯吃了不少苦來照料我。印象深刻的一回是我們因被追殺在深山裡躲了半月,千溯為了給我採藥材,被守護獸所傷。為避免再遇怨恨追逐的魔獸,不得已回往城鎮暫避療傷。

相鄰的城鎮有四,千溯抱著我坐在樹枝上,問我,“洛兒想去哪個城鎮?”

我從他的外衣中露出頭來,只多動了兩下都嫌吃力,伸出手遙遙一指,“那裡。”是臨著山的小鎮,最不起眼的一個。

千溯伸手包住我的手,像是怕我著涼一般趕緊的塞回衣服中去,“好好,你不要亂動,我們去那。”

三日後,千溯帶著我走上街,一面摸著我的頭,一面含著幾許蒼涼的淺笑,“洛兒你果真是個福星。”

後來在茶館,我縮在千溯的麾衣裡頭,聽聞妖獸被某兩位‘大人物’好玩一般的驅逐出山,恰好獸潮湧過旁近另外的三個城鎮,那裡莫說是人,就連肉屑都不剩一點,著實是淒涼。

人命若螻蟻。

再後來,我才聽聞,那兩位‘大人物’其中一位就是千涼。

千溯道,千涼她終會回來尋我們,言辭之中多有對千涼的維護。

我想起當初那個從母后手中將我抱回的姐姐,她將我放置在地底的時候,也曾經道等我從“蛋”裡面爬出來的時候,她就會來接我的。

可我沒能等到她。

我唯二的一次見到千涼,著實是一場巧合。

她喝得酩酊大醉坐在路邊,笑得痴狂,身側的橫七豎八的屍體染紅了河流。

千溯將我按回懷裡,同我道,“不要看。”

可即便是聽聲音,我也知道那就是姐姐,她攥住千溯的手臂,聲音似哭也似笑,我卻聽不清晰她在說什麼。

小心翼翼的探頭,對上她那雙寂黑的雙眼,悲涼黯然猶若一片極黑的沼澤,尋不出什麼凜然的殺氣,卻讓人打心底的忌憚。

千涼的似哭似笑頓了頓,尖尖的指甲挑起我的下巴,刺在面板上格外的疼,她道,”千溯,這是你女兒?“

我心裡頭一顫,難以言喻的疼痛起來。

千溯讓開她的手,難得一見的顰眉,”她是千洛。”

千涼眸光疑惑的掃過我,嚇得我直往千溯懷裡縮,“哦,是麼?千洛。她孃親是誰?”

看來她不但忘了我的模樣,連我的名字也忘了。

我原以為她還會來尋我,怎曉卻是這樣的下場。所以怯生生的笑著,“姐姐,我從蛋裡面爬出來了。”

她一怔,恍似終於記起來。

當夜千涼隨我們回了家,我早早的被哄‘睡’下了,放置在內屋頭一回獨自的躺著。千溯則和千涼在前屋,我幾度自千涼嘴中聽到負心人一詞,咬牙切齒,哭得撕心裂肺。亦醉醺醺,猶若一灘爛泥一般,像是傷心至極。

然第二天我醒來,卻沒見著千涼了,千溯道她去辦別的事去了,神情之中竟至於黯淡受傷。

我湊上去親親他的臉,吃力的將之緊緊抱住。

千溯攬著我,在我臉頰上輕輕蹭了蹭,”洛兒,你昨夜是不是都聽到了?”

我乖乖承認,“恩。”揉了揉欲哭的眼,“洛兒以後不會遇上負心人的,不讓哥哥傷心。”

“恩。”

……

千涼的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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