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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莫大焉,以後切不可如此任性,讓爹爹為你操心啦!”
仲孫雙成埋首其父懷中,抽答著將螓首連連輕點。
仲孫王老臉上掠過一絲安慰微笑,複道:“成兒,你如何那麼肯定,這兩件血案就是你煙弟弟所為?”
仲孫雙成倏地抬起螓首,挪開嬌軀,面色肅然地道:“成兒以前的煙弟弟已經死去,他那完美的人格,將永遠深埋成兒心底,今日的柳含煙是個萬惡不赦的淫兇之徒,請爹爹但以柳含煙呼之!”
仲孫玉一睹愛女目光,心中暗感一震,暗忖道:這孩子好重的殺孽情孽,一念之別,竟使她變得如此剛烈,看來這段姻緣前途堪憂!
付至此,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忙一整面色道:“成兒不可如此,爹爹闖蕩江湖數十年,識人多矣!依爹爹看來,柳含煙一臉正氣充沛,斷非淫兇之徒,這兩件天人共憤的血案,不可能是柳含煙所為……”
仲孫雙成不等其父把話說完,便自秀眉雙挑地介面道:“成兒原先也作如是想,但是片刻之前成兒曾親眼目睹他進入城西角那座破廟,俟成兒趕到破廟時,兇蹤已渺,神案上赫然倒臥一具裸體女屍,如此看來這淫兇之徒不是他還是誰!”
仲孫玉毫不以為然地淡淡問道:“你可親眼見他行兇?”
仲孫雙成螓首微搖,道:“未曾!”
仲孫玉長眉微軒,道:“這就是了,你既未親眼目睹他下手行兇,單憑曾見他進入破廟豈可如此武斷血案是他所為?如果說你身後也跟定一人,見你進入破廟,是否即可說兇案也是你所為呢?”
仲孫雙成秀眉一挑,仍不以為然地道:“請問爹爹,惡徒行兇後,粉牆沾血留名,則又作何說?”
仲孫玉聞言不禁失笑道:“成兒,你怎地聰明一世,懵懂一時?如果柳含煙真是那種兇狠之徒,他斂跡隱聲猶恐未及,怎可能再去明目張膽地粉牆留名?”
“爹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成兒之前曾有人親眼目睹他在臨潼城外一連擊斃各門派數名高手,那人九死一生,僥倖逃生歸來後,曾對成兒描述兇徒身材、舉止、武功、口氣,無一不與柳含煙畢肖,爹爹試想除了柳含煙本人以外,追尋宇內哪能再找出一個與他如此相似之人?這麼一來,不是他還有誰?”
仲孫玉靜聽愛女話後微一沉吟,笑問道:“可曾窺見兇徒容貌?”
“因他以黑紗蒙面,故無法窺及!”
仲孫玉搖頭笑道:“世間盡多身材相似之人,舉止、口氣也可模仿,柳含煙一身深奧武學連爹爹都無法看出他是何來路,你怎可輕信別人之言?你應該相信你爹爹的眼光不會錯!”
仲孫雙成雖經其父對此血案一再細心求證,無奈先入為主的成見已深,對其父所說的話雖深不以為然,但是表面上她卻也不敢頂撞些什麼,只是面色木然,淡淡地道:“爹爹也應相信成兒不會走眼!”
仲孫玉聞言心知自己一向對愛女溺寵過甚,養成她一種固執己見的倔強脾氣,目前如無事實證明,絕難使她口服心服,心中雖然深為其女這種堅決的態度,執一不二的想法擔憂,但是這種事情卻也不便強使她相信,只有滿面黯然,長眉深蹙地喟然一嘆,道:“目前雖難斷定咱們爺兒倆誰是誰非,不過爹爹可以保證柳含煙斷非淫惡之人,此兩件血案,必出自他人借刀殺人之計,你若不信,等著看好啦,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屆時真相大白,你就會對你今天的想法感到孟浪與懊悔!”
仲孫雙成目睹自己爹爹那張風塵僕僕滿布慈祥,為自己而日漸清瘦的臉龐,再一回想自己造才取自己爹爹的那種談話態度,心中歉疚油然而生,暗暗感到心頭上一陣刺痛,一雙妙目中淚光潸然,方要說幾句安慰之話。
仲孫玉觀色知意,微微一笑,柔聲說道:“成兒,你對柳含煙愛之深,責之切,因是人之常情,事不關己,關己則亂也是常有的事,爹爹不會怪你的。好啦!此事以後再談,爹爹由於連日奔波,此時已是累甚,咱爺兒倆且到城內歇息歇息,爹爹再陪你一察此案,務使惡人伏誅,好人脫嫌,如何?”
仲孫雙成適才在城裡那座破廟內與結伴兒同來的路雁猝然走失,芳心中正感彷徨無依,不想無巧不巧的竟計地碰上下山追尋自己的爹爹,聞言哪得不依?遂站起嬌軀,隨其父身後向著來路走回。
來時疾馳,回時緩行,無形中已將回城道路拉長甚多,但是父女倆,說說談談,倒也不覺寂寞。
正行走間,仲孫玉話頭一止,倏然止步,側顧身邊愛女,輕蹙雙眉地道:“成兒,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