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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查仁乃一代異人,所點穴道必為獨門手法,任何人無法解得,那麼崔陵是糾合徒眾將這卅餘人分別抬走了不成?
更不可能!卅餘人再加卅餘人,這六十多人的一支偌大隊伍,無論何時何地均必引人注目,啟人疑竇,陰狠狡猾如崔陵者,斷不會愚蠢如此,出此下策。
抬眼望去,甬道出口鐵門仍是敞開未閉,甬道內景象如舊,事物依然,顯然這失蹤的卅餘人並非由甬道內遁去。他這一打量而道出口,不禁使他對陰狠毒辣的地幽幫又加深了一層認識。
甬道出口赫然竟是一個大墳的墓碑所在,墳上野花遍佈,綠草如茵,若非此時鐵門敞開,甬道內事物可見,任誰一時也難看出這座巨墳會是地幽幫秘密甬道的出口。
柳含煙置身巨墳前,腦中意念交錯,紛至沓來,星目卻不時默運功力暗察四周。
半晌,他畢竟失望了,卅餘人一個蹤跡不見,且連一點蛛絲馬跡也無。他懷著一顆百思莫解、困惑異常的心情,輕喟一聲,緩緩轉身而去。
這一連串的事態演變,又給予身負重任,沉冤未雪的柳含煙一個沉重的壓力,頓使這位涉世未深的俊美書生有不勝負荷之感,任重道遠,使他不得不挺起胸膛肩負一切,面對現實,些微挫折,豈能長僕不起?公仇,私恨,前途荊棘滿路,坎坷到處,所面臨之任務亦勢將更堅更巨,再則,一身情孽重重,立身於三位絕代紅妝之間,一個應付不當,勢必情海揚波,情天鑄恨……
柳含煙星目茫蒙,步履輕緩,往事一件件從他腦海中閃電般掠過,心中悶氣無處發洩,倏然止步,仰望滿天星斗一聲龍吟長嘯。嘯聲中,身形拔起,疾苦電馳般一閃而逝。
就在柳含煙身形方逝的不到一瞬間,倏聞“吱”地一聲異響,由巨墳面前一丈內草地下隱隱透出,緊接著,巨墳前一丈處有一塊一丈見方的草皮,突然向上掀起,然後,魚貫地由這塊掀起的草皮下,走出卅餘黑衣蒙面人,一丈見方草皮倏地合起,天衣無縫,與地面如茵綠草密合得無一絲縫隙。三十餘名黑衣蒙面人自動地前二後三排成一支整齊的隊伍,面對一個身材小巧的黑衣蒙人肅然佇立。
身材小巧的黑衣蒙面人,一對清澈如寒星的目光,冷冷地一掃,然後冷冰冰地說道:“左右燈使疏忽職責,暴露幫中隱密,人物損失慘重,本應依幫規嚴懲,冥後慈悲,以二燈使有功於本幫,站不予追究,即時起一切行動暫停,全力對付那名書生,但只得生擒,二燈使帶罪立功,如再遇五老丐那等人不得正面衝突,三鬼即日返回總舵療養等候差遣,去吧!”
話聲一落,站在卅名黑衣蒙面人前面的兩名黑衣蒙面人,一齊躬聲說道:“屬下謝公主不死大恩!”隨即站直身形,一揮手,率領卅餘名黑衣蒙面人轉身而去,瞬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身材小巧黑衣蒙面人目送這批人背影消失後,倏地揚起一聲充滿幽怨的長嘆,仰望夜空,清澈雙眸薄霧迷茫,自言自語地道:“‘花容憔悴誰憐愛,萬里奔波只為情’,唉!師命難違,情意難當,叫我如何是好……”
一聲哀幽欲絕的輕呼,聲如巫山猿啼,聞之令人心酸淚下默然片刻,一襲黑衣泛起一陣波紋,倏地,她狠聲說道:“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許多了,寧可身受嚴厲幫規,我也不能失去他……希望他能知道我這苦命女子的一點心意,萬斛深情,可是,他知道嗎……”至此,她轉向正北緩緩跪下身形,顫聲輕呼道:“師父,豔兒不忠不孝,為一情字要違背您的意思行事啦。”
呼聲中,小巧身形突然地拔起,朝柳含煙適才逝去方向電射而去,一襲黑衣,小巧的身形,剎那間消失在夜空中……
柳含煙身形捷如一縷輕煙,一路風馳電掣,他根本不知道他身後還暗中跟定了兩撥人。
身形飛馳中,他有了一個新決定,那就是地幽幫線索已失,趁此機會他要一察以借刀殺人陷害他之人是誰。
臨潼是血案發生之處,欲要察明血案,必得由臨潼著手。初更不到,柳含煙已抵臨潼城外,他意欲進得城去先找家客棧歇息一晚,明日再展開行動,方自提氣躍上城牆。
突然——
“下去!”數聲怒喝,響自城垛暗隅,幾陣狂飈也似的掌風,由不同方向一齊向他湧到。
柳含煙未料到此處會有人埋伏,猝然對他出手暗襲,心中一驚,要出手還擊,已是不及,一個南登上城牆的身形,硬生生地被這斜刺出來的掌風震下城去,胸腑間,血氣也微感一陣翻騰。
他不由怒火上冒,身形飛落中,功凝雙臂,猛一提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