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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負曲似已猛覺自己失言,“啊”地一聲,忙不迭地解釋道:“小弟說成姐對柳兄愛之深,責之切,傳聞之誤,險使情天生恨,如今成姐既已瞭然,成姐與柳兄之間誤會已除,小弟為成姐及柳兄賀,豈不是放心啦!”
仲孫雙成本有的一絲疑雲,吃這一席話清掃得一乾二淨,倏感臉上一熱,嬌羞不勝地低下頭去。
仲孫玉方自心中一動,任負曲已自說道:“伯父及成姐既已對柳兄誤會盡除,眼下我們除須全力找出陷害柳兄之人外,晚輩現另有一件大事奉告,敬煩前輩傳言武林各門派,共起討伐,年來武林各派高手神秘失蹤一案,晚輩已偵知真兇,此案乃地幽幫一手……”
“地幽幫”三字甫出,猛聽三人背後“砰”地一聲大響,任負曲住口四顧之下疑竇頓生。
原來三人身後那兩個不起眼的商賈般中年人桌上,不知何時又加入了一名身材瘦削,神情猥瑣的錦衣老者。
此刻老者與二名中年商賈神色大變,桌子上也傾倒一把錫質酒壺,壺中美酒流滿一桌,三人一發覺任負曲等三人住口四顧,錦衣老者忙一定神,佯怒喝道:“該死的東西們,將一壺酒燙得如此之熱,害得我老人家一個把執不住,白白糟蹋了一壺美酒!”
說著就要作勢站起。
兩名中年商賈面上神情也自一鬆,裝腔作勢地一把按住老者雙手道:“馬爺何必與下人們一般見識,叫他們再送上一壺就是啦!”
說著,高聲呼叫堂倌再速送上一壺酒。
這三人一番做作看在三人眼內,不但未減少三人腹內疑雲,反面更覺他們三人行跡,舉止可疑。
任負曲人耳兩名中年商賈話聲,更覺心中一震,他覺得這兩名中年商賈口音極熟,好似在哪兒聽見過。
他略一尋思,心中恍悟,冷哼一聲,就要舉步向三人走去。
仲孫雙成不明就裡,忙趕前趨一步,輕聲說道:“曲弟小心,那錦衣老者是此樓樓主鐵算盤馬鑫武!”
任負曲微微一笑頷首說道:“感謝成姐,小弟省得!”
口中雖如此說,心中卻又對這群英酒樓加深一分疑忖,此際他已無暇深思,蠟黃的面孔上,掛著一絲冷笑,一步一步地向三人桌前走去。
仲孫玉父女此刻已深知任負曲一身玄奧功力,對付眼前三人已是綽綽有餘,故而並未移動身子,雖如此,父女二人也自暗暗功凝雙臂,以防萬一之時,出手相助他一臂之力。
任負曲身形漸漸迫近三人,他一步步沉重的步履,恍如一把千鈞鐵錘,深深地擊落在三人心上,震動了三人的心絃,三人面上的驚容也越來越顯明,最後簡直是手足無措,坐立不安。
任負曲在三人桌前五尺處,倏然駐足,面色木然,向那身材瘦削,神情猥瑣的老者,冷冰冰地說道:“尊駕可是名震西南的鐵算盤馬師傅麼?”
鐵算盤馬鑫武早已聽堂倌報知這黃面書生功力通玄,一招不到,獨退武當四劍,邛崍一狐二虎,是個極為扎手的人物,此刻一見他向自己問話,語氣竟是如此冷漠,虧得他是名震西南的鐵算盤馬鑫武,心中一怒,方待發作,一觸及任負曲寒星般眼神,倏覺心中一懍,忙站起身形,一抱拳,故作鎮靜地嘿嘿一笑,道:“不敢,不敢,小老兒正是馬鑫武,少俠有何指教?”
一副小人奴才像,看得仲孫雙成秀眉頓蹙,暗感噁心不已!
任負曲雙眉微挑,寒星般雙眸一掃兩名中年商賈,不答反問地道:“這兩位可是尊友麼?”
馬鑫武瘦削臉上神色微微一變,兩隻鼠目碌碌地一轉,乾笑一聲,說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相逢可必曾相識?上我群英酒樓的,不論王公卿相,販夫走卒,都是小老兒的朋友!”
任負曲暗罵一聲:好狡猾的老賊!你以為這句話能難得住少爺!
冷冷一笑,說道:“好一個‘四海之內皆兄弟,相逢何必曾相識!’ 馬師傅你倒是豪邁得緊!馬師傅既與他二位是這等交情,在下倒不虞得罪了!”
話聲一落,不等馬鑫武答話,便將目光移注在二名中年商人面上,面色漠然地冷冷地道:“二位別來無恙?”
兩名中年商人神情一震,滿面困惑地對望一眼,詫聲齊道:“我二人一向務商,平素無緣與武林人物交往,不知這位相公在何處見過在下等?”
任負曲雙眉一剔,倏地仰天一聲朗笑:“二位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我才分別不到半月,怎地就將在下忘懷啦!”
兩名中年商人聞言,越發地大惑不解,四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