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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門下唯一高足藍狂濤之餘,而未疑雲頓起,出言詢問?
那是因為藍九卿年紀輕輕,成名不過是三數年間之事,而這葛衣老人年逾花甲,論年紀絕不比六神通任何一人為輕,早在廿年前便已在江湖中走動,過著刀刃口上的舐血生涯,也早在五六年前便已投身地幽幫,數年如一日地困守在這荒郊茅屋中,根本難以涉及武林中事。三虎死在柳含煙掌下,若非他與三虎有師祖孫關係,也是難以獲知,故而他只知六神通威名赫赫,而不知“藍九卿”三字。
那身為二關接引的鐵算盤馬鑫武,更加風流郎君藍九卿大名而疑雲乍起,但旋又為“判公所薦”四字,震懾得噤若寒蟬,他自然深信判公的眼光不錯,即他心中有所懷疑,以一個城府甚深,工於心計的鐵算盤馬鑫武也不會,更不敢在事情未了然以前,貿然有所行動,故而他也未有何異樣表示。
第二十章 二關途中
馬鑫武目睹信火,耳聞哨聲,早已驚駭,恨不得雙脅生翅地飛回二關,故而一上來便將身法展至絕頂,如電飛馳。
雖然鐵算盤馬鑫武一身功力並非泛泛,但若比之藍九卿無異是螢火之與中天皓月,若比之柳含煙那就相去不啻天壤了。
故而儘管馬鑫武已是在百丈以外,但轉瞬間兩人已追至他身後不到十丈。
馬鑫武先前猶恐自己全力飛馳下,那六神通門下自無問題,但那姓申的黑衣書生卻非落後不可。
略緩身形,正欲回過頭去,打量一下。
一陣微風颯然,微感一愕,側顧之下,不由暗暗大為驚駭,險些“啊”地一聲,驚撥出聲。
原來那姓申的黑衣書生,竟然與那一代魔頭六神通的唯一門下不前不後地一齊趕了上來,與自己並肩齊馳,而且姓申的黑衣書生身法步履間竟如行雲流水,較那六神通門下猶為瀟灑自如幾分。
這不能不說是一項甚為驚人,出人意表的事情。
就在馬鑫武別頭側顧之際,柳含煙已是洞悉他心中所思,淡淡一笑說道:“接引大人身法之妙,身形之速,委實令人欽佩,若非在下兄弟拼命狂追,如今怕不已落後半里,迷失路途而失卻入幫良機。”
鐵算盤馬鑫武如今已是深深震懾於兩人一身功力,及其身後強大的靠山——地幽一判,聞言陡感老臉一熱,心中縱有萬般怒氣,卻也不敢發作,只是乾笑一聲道:“申朋友取笑啦!小老兒這點淺薄功力,若比之二位,何異螢火之與中天皓月?別的不說,單以二位這種絕世身法來說,一入我幫,怕不立受重用,日後還望二位多多提拔才是!”
柳含煙微微一笑,方要答話。
身旁藍九卿已自冷冷說道:“好說,好說,日後彼此均是一家人,互相照應乃理所應當,倒是這眼下即將來臨的二關考驗,還要請接引大人多多指點是幸!”
馬鑫武一聽這六神通門下說話,不知怎地,心裡就會直冒冷氣,一百個不自在,聞言忙乾笑說道:“藍朋友太謙虛,二關雖比一關較為難過,但亦非龍潭虎穴,刀山油施,就憑二位這身功力與身後判公撐腰,怕不是涉險如夷,輕鬆渡過?小老幾位卑職小,縱有暗助二位之心,但無相助之力,同時小老兒這點末技對二位來說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話未說完,柳含煙突然插口說道:“接引大人不必客套,況且此時亦非彼此謙虛的時候,閣下既知在下兄弟二人來歷,更用不著心存顧慮,如今在下欲有幾個問題請教,不知可容見告?”
馬鑫武不料柳含煙有此一著,他更不知道對方將提出哪些問題,聞言不由一愕,頓感難以作答。
藍九卿冷笑一聲,冷然說道:“若是接引對在下兄弟有所顧慮而感難以作答的話,在下兄弟不敢強人所難,不提也罷!”
馬鑫武何等老奸巨猾,焉有不知這六種通門下已生不快?再一聽對方口氣陰森冷冰,意頗不善,不由心中一緊,腦中暗自閃電忖道:眼下這兩個小鬼均系判公所薦,判公神目所察,必不致有所錯差,既有判公在身後為兩人撐腰,如果自己稍一不慎,得罪了這兩個小鬼,只要他兩人見著判公說上一句話,自己準會吃不完兜著走,說不定一條老命也會送了,況且這兩個小鬼只一入幫,職位必會高於自己,卻也不好得罪……
自忖至此,心中已有所決定,憶苦笑說道:“二位朋友萬勿誤會,二位既為判公所薦,小老兒縱有天膽也不敢對二位有所顧慮,只是!只是……”
“只是幫規森嚴,接引不敢輕易答應,可是?”藍九卿冷然介面。
馬鑫武心中一緊,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