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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柳含煙心中狂跳,暗自震驚,而暗蓄真力的幾句話是:“老二,你可曾看出眼前這黑衣後生與那柳小狗長得身材、聲音極為相似,莫非是柳小狗喬裝?”
他話剛說完,端木良也是身形一震,右掌微舉,目中兇茫厲射地深注柳畝煙一眼,倏地暴起一聲碟碟怪笑:“老大,我看你是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小狗就是天膽,也斷不敢如此甘冒奇險,你昔年威風而今安在?普天之下僅多身材聲音相仿之人,你不見眼前這娃兒雙目無神,功力平庸,怎地疑神疑鬼?”
這一番話,除了柳含煙、藍九卿與崔陵等三人心中瞭然外,其餘地幽幫徒眾連那烏東在內一個個卻是莫名其“土地堂”地愕強不解。
但是烏東已從話中聽出這絕不是一樁好事,內心早已漸生驚駭了。
明瞭此話何指的柳含煙、藍九卿、崔陵三人,均未料到端木良會如此地將此聲宣揚出來,齊齊感到一怔。
藍九卿不知有何感想,柳含煙卻是心中微感一鬆,暗暗說道:端木老賊一身功力不凡,但在心智狡黠,心思謹慎方面比起崔老賊卻是差得太多,我倒希望你能多說幾句!
崔陵暗中示意端木良不成,反被端木良大聲宣揚地奚落一頓,心中自然不是味兒,況且二人是自己頂頭兒上司判公所薦,自己心中疑惑,如今這般地被抖露出來,日後如讓判公知道,自己少不了又是一頓臭罵。
他頗為尷尬地冷冷一注柳含煙,心中疑念更甚,事到如今,他已不用隱瞞,冷哼一聲:“老二,你真是有眼無珠,越活越回頭去了,眼前高人蒞臨,你竟會懵懂不覺!哼!哼!”
一頓,微一擺手:“藍朋友請退一旁!”
藍九卿心中老大不是味,但卻無法發作,只得道謝一聲退至一旁,方自站定,耳邊已傳來柳含煙話聲:“藍兄勿慮,此事小弟自會應付,但請藍兄就近監視二賊即可!”
崔陵語氣平和說道:“申朋友請站直身形,抬起頭來!”
柳含煙將一對眼神收斂得如二流角色一般,如言緩緩將頭抬起。
崔陵目光狡黠地深注柳含煙一眼,陰陰一笑冷冷說道:“申朋友隸屬何門何派?”
柳含煙暗暗一笑,遂將自己在一關之上所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又對崔陵說了一遍。
崔陵嗯了一聲,又問:“在何時何地見到本幫判公?”
柳含煙又是實說了一遍。
“申朋友在未來此地之前,可是姓柳?”崔陵突然一聲怪笑,厲聲說。
此言一出,全場一怔。藍九卿雙目異采一閃,烏東身形一顫,切含煙心頭一緊,方待答話。
崔陵一揮手,冷冷說道:“老二,你最好在一旁不要插口!”
端木良猛地站起,冷哼一聲,後又坐下。
柳含煙已自故作不解地詫聲問道:“在下本來姓申,賤號‘墨衣秀士’,也頗薄有聲名,怎地卻姓柳,燈使此話……”
崔陵冷冷一笑,陰側側地接道:“好個墨衣秀士申正義,老夫看來你應該叫做白衣書生柳含煙反而來得恰當!”
全屋眾人又是一怔,烏東身形猛起一陣顫抖,目光驚駭地怔注柳含煙身上,不由地退了一步。
藍九卿目中異采更盛。
兩個各缺一臂的黑衣蒙面人,不知怎地突然身形一顫,倏地跨前一步,被崔陵森冷陰鷙目光一注之後,身形又是一顫,倏又退回原處。
柳含煙此刻心情卻是既緊張又痛恨,他痛恨自己一番苦心卻將毀在崔陵手中,但是表面上他卻是故作不悅地怫然說道:“二位燈使請先恕在下出言無狀,聽燈使話意,在下雖不知柳含煙為何許人,但也可隱知此人功力,聲名必然高過在下,既是如此,在下縱是千般低能也不願做此盜名之輩,不是在下狂言,在下倒自認‘申正義’三字,遠較什麼‘柳含煙’三字來得好,用的舒服,況且姓名又是父母所賜,在下縱是不肖,也……”
一邊說話,也只好委屈自己一些了。
他話尚未說完,端木良已是極為不耐地擺手喝到:“好啦!庸俗迂腐,老天真不知判公是如何看上尊駕的!”
柳含煙故作傲然地揚起一聲:“燈使!”
倏又似強自捺下心中因被輕視而不悅的怒氣,悻悻地退往一旁,方走兩步。
“回來!”崔陵一聲令人寒慄的冷笑陰惻側地道:“老夫眼前,我勸你少來這一套,想這麼一走了之,沒這麼便當!”
崔陵果然不愧是老奸巨猾,狡黠陰狠,只此冷眼旁觀便已看出柳含煙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