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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禮在先,自不好再故作未見。“啊”地一聲道:“原來是道長,晚輩因一時心中有事,未及出言招呼,請道長見諒!”
紫虛道長是老江湖,早已窺知對方乃是有意躲避,故作不知,微微一笑道:“小施主勿用客套。”微頓又問道:“小施主從何處來?行色匆匆有何貴幹?”
“在下適由杭州來此。”
紫虛一聽柳含煙由杭州來,不容他把話說完,忙問道:“小施主既由杭州來,貧道正好相詢一事。”
“只要晚輩知道,無不奉告,道長請講!”
紫虛微嘆一聲道:“貧道律徒不嚴,適接本派飛鴿傳書,言道本派男女二弟子乘人不備,私自下山,半月前有人在杭州見到他們,小施主由杭州來不知可曾見過他們?”
隨即,又將二人長像特徵細說一遍。
柳含煙聞言心中一動,頓憶起適才在巨松上所見男女雙屍與紫虛道長所云二人頗為相像,但茲事體大,豈能單憑臆測?
是以,沉吟半晌,坦然說道:“晚輩適才在距此半里處,兩山之間的峭壁一株千年古松上,發現男女雙屍,外形頗似道長所云貴派高弟,是與不是,在下未敢妄下斷語。”
紫虛道長及其八七騎聞言神色一變,忙問明路途,一聲“多謝”,飄身上馬,絕塵而去。
柳含煙目送紫虛率眾走後,搖頭微嘆一聲,轉身繼續趕路。
走約盞茶時間,背後蹄聲又起。
回顧之下,原來是紫虛道長又率眾折回。
紫虛手裡捏定一片衣角,面色並無異狀,身後七人似無紫虛那份鎮靜,個個面色陰沉,默然不語。
馳至柳含煙近前,一勒馬韁,八人同時飄身下馬。
紫虛走前兩步,似甚勉強地微笑道:“多謝小施主指引,由這片衣角看來,二屍正是敞派門下無訛,但是貧道只尋獲此片衣角,並未視見二人屍體,不知小施主何以教我。”
柳含煙人耳一聲“何以教我”,心中微震,劍眉一皺道:“晚輩適才確是見過屍身,只是臨行匆促,未加安葬,心中甚感不安!”
紫虛正要答話,旁邊另一老道已冷冷道:“小施主既行俠江湖,怎地見屍不埋,任其日曝雨打,豈不有悖武林道義?”
“在下已說明因臨行匆促,未加安葬,心中不安在先。”
老道嘿嘿一陣冷笑,道:“嗯!確是臨行匆匆,但不知小施主為何行色匆匆?”
柳含煙聰明絕頂,豈有聽不出他話中有話的道理,但人家並未明言,自己自也不必說穿。
故作未知,仍微微一笑,不答反問:“敢問道長上下?”
“貧道玉虛,乃掌門人之師弟!”
“啊!原來是玉虛道長,在下失敬啦!”微頓又道:“行色匆匆乃在下私事,不便明言,請首長見諒!”
“事關人命,小施主還是說出來的好!”
聽對方口氣,顯然認定自己有莫大嫌疑,更可惡的是完全一派審問的口吻。
柳含煙不由氣往上衝,俊臉一寒,沉聲道:“在下愚昧,一時不能體會道長之意!”
玉虛冷冷一笑,道:“心不虧,神不驚,施主言同、行色,令人不無起疑!”
二人一問一答針鋒相對,火藥味極重,哪知武當掌門紫虛老道竟默不作聲,顯然想法與玉虛相同,只是礙於身份,未便店口而已。
柳含煙不由氣煞,星目神光暴射,劍眉一挑,道:“聽道長之言,莫非認定行兇之人就是在下?”
玉虛又是冷笑一聲,道:“貧道不敢,敢問小施主與本派掌門旅途相逢,為何恍如未見,更欲躲避?”
柳含煙不防有此一問,一時攝懦道:“這……這……”
玉虛不容他再說下去。
冷笑一聲,厲喝道:“小施主年紀輕輕,辣手行兇於前,謊騙本派掌門於後,本派與小施主何仇?致使小施主下此毒手?由此觀之,數百名正邪高手離奇失蹤一案,不問可知!”
柳含煙見這玉虛老道,不分皂白,一味強詞認定,甚至連武林數百名正邪高手失蹤一案也推到自己身上,此事傳出,武林群豪一時不察,勢必對自己群起圍攻,除去自己而後快,自己雖不懼事,但有關自己名聲,可能還要累及師門清譽。
他氣得全身微顫俊臉發青,怒聲道:“久聞武當正派名門,今日一見原來盡是些血口噴人、不問是非、不辨善惡之輩,少爺不欲多辯,是非黑白自在人心,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眼下少爺在此,你們看著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