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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相助,已深感不安,何敢當此大禮?”
隨即,舉手一揖,儒袖微揚,一片祥和勁氣阻住三僧下拜之勢。
三僧用盡力道也無法如願。
慧本大師喟然一聲,只得作罷。覺空、黨智二僧,也隨即合十肅然卓立。
這種情形看在六狼眼內,頓時瞭然。
此時,青面狼雷天雲經紅紫二狼一陣按摩救治,早已醒轉,在一旁觀戰多時。
目射兇光,遙指柳含煙切齒狠聲道:“大爺們還真以為這些和尚深藏不露,原來是你這小子在一旁搗鬼,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總有再碰頭的一天,咱們走著瞧!”
隨即一跺腳,率領六狼狼狽而去。
柳含煙並不追趕,朗笑一聲道:“六位慢走,恕在下不能遠送,請歸告令師,就說昔年故友門下,不日前來勾漏拜山,請早些安排後事,六位苦有興致,在下寄跡江湖隨時候教。”
“歸告令師”話聲甫落,六狼人已在五六十丈,但仍覺餘話猶在耳邊,此時六狼已成驚弓之鳥,以為柳含煙在後追至,嚇得腳步一緊,鼠竄而逃。
武當諸人原想依仗六狼挫敗少林五僧,生擒柳含煙,不想對方一身武學,竟深若瀚海,高比岱宗,較自己所料猶高出數倍不止。更難過的是到現在為止,仍未能摸清對方到底師承何人。
自己一派,玉虛首先鎩羽不說,就連出身絕代魔頭門的青面狼雷天雲,一身詭異武學,歹毒功力,放眼天下武林已是鮮有敵手,猶未能在對方手下走完三招,一條左臂便被廢去。
黃白二狼雖不是由對方直接出手,但是也在對方暗助下,由少林覺空、覺智二僧挖去一目,扯掉一耳。
勾漏六狼不到片刻業已傷殘過半,僅剩紅紫二狼僥倖全身而退,自己一派若再不知機,必落得與六狼下場相同。
但是武當一派,數百年來在天下武林素稱名門大派,豈能效那邪魔六浪一走了事?
如此一走,自必貽笑武林,武當一派日後將無法立足江湖。
不走!縱使自己八人聯手,也恐難是對方敵手,更何況還有少林五僧涉足其間?後果實不難想象。
一時猶豫難決,六神無主。
時光一刻一刻的從寂靜如死的空氣中溜過—一漸漸暮色緩垂,夕陽銜山,落日餘暉為這荒郊曠野,平添一抹血紅。
寂靜空氣中除夜風呼嘯,歸林倦鳥幾聲低鳴外,再也難找出絲毫聲響,夜色也更顯得幽暗、淒涼得令人窒息!
悽清夜色為這對峙兩幫人之間,映出一片肅殺情景。
各人面色木然,口角緊閉,誰也不願先開口。
是戰?是不戰?一時誰也無法預料。
驀地一聲佛號打破如死空氣,各人不禁為之一驚。
柳含煙身旁走出慧本大師,朝武當掌門紫虛微一合十躬身,說道:“時光不早,夜幕低垂,敢請掌門人示下……”
紫虛正為此事煩惱,白眉深鎖,低首苦思。
猛聽一聲佛號已自驚黨失態,老臉一紅,抬起頭來及人耳一聲“示下”,又復墜入兩難中。
沉吟半晌,似已有所抉擇,臉色一整,毅然說道:“貧道為整個武林安寧,為維護本派令譽及為二死難弟子復仇,再求一戰,流血五步,瓦解武當在所不惜!”
一番話雖說得豪氣干雲,但話裡暗透淒涼,卻仍認定柳含煙是個十惡不赦的殘酷兇手。
紫虛道長話聲一落,柳含煙又已微有薄怒,輕哼一聲,俊面一寒,冷然道:“貴派與在下之間本系一場誤會,為免誤會加深,在下亦曾一再容忍,未想道長一味固執己見,苦苦相迫,不留絲毫餘地,為免親病仇快,請道長暫忍一時,容在下以一年之期,誓必踏遍三山五嶽尋覓真兇,親解武當,如一年之內未能緝到真兇,在下亦必自縛雙手赴武當請罪,屆時任憑貴派處置,絕無怨言!”
一席話義正辭嚴,豪氣直衝雲霄,度量之大,胸襟之闊,眾人不由為之心折,驚然動容。
慧本大師更是擊節讚歎,暗身討道:此子一身絕世武學,談吐、氣度無不儼然一代宗師,人中祥麟,若假以時日,領袖武林非此子莫屬。
至此一頓,又忖道:由是觀之,此子師門不是一代仙俠,亦必絕世奇人,怎地會是藉藉無之輩?莫非此子師門別有隱衷…
忖至此,摹聽紫虛答道:“施主既如此說,貧道亦不願過分強迫,就此別過,明年此日,貧道在武當上清宮恭候大駕,施主信人,諒不致食言!”
隨即,朝